“滕哥,飞岭哥,那个能不能求求你们,在以后训练我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这么猛然行动了,用在我身上会出人命的.......”
张良低着头不愿显露自己的太多情绪,毕竟他们都是男人,多少会有些尴尬感在自己的周身围绕。
“我们可都是经过专门训练的,放心吧,大的中,但完全不至于你会断折死掉之类的。”乔治滕向张良解释着,丝毫也是没注意到张良的不自在。
但他的另一个兄弟岳飞岭了就不一样了,他拍了拍乔治滕的肩膀示意让他不要说话。
“张良你.....是不是有些对这个拳打脚踢的方式有阴影?”
都见岳飞岭这么发问了,张良也没有在隐瞒什么,直接点头称嗯。
在专业老师面前也无需撒谎,并且,他是真的有些害怕。
“为什么呢,可以简单的告诉我们吗?”乔治滕看到张良有如此表现拍了拍张良的肩膀直球问道,而旁边的岳飞岭直接给他的滕哥翻了个白眼,果然,要不他找不到对象摸不到小闺女的杨柳腰,原来这么直男的吗,这跟男生说话都这样,这跟女生说话得多糟糕啊!
“……”张良缓了缓没有说话,他的头也没有抬起来,而是看附在路径旁边的鹅卵石上不敢径走并徘徊的蚂蚁。
“要是为难的话,咱们也可以不说的。”只见岳飞岭暖心的又说了一句。
此刻,蚂蚁勇敢的迈出了一步,它整个身子与地面垂直,但它没有一丝恐慌害怕的模样,等着四肢都沾到地面的时候它便又是放卸恐惧依旧四处寻觅吃食。
它不怕吗?如果下一步买错了,会摔个粉身碎骨,那它会不会在后悔那一刻的迈出?
此刻一阵微风冉冉吹来,那微风一阵清凉,张良在眨眼片刻的短暂过程中竟感觉到一身放松。
“张良.....”岳飞岭见张良迟不迟不说话,便很担心的叫了他的名字。
只见,张良缓缓抬眸,因低头的缘故让脸色上了些血色,再加上此刻阳光正穿过层层树枝的阻拦发出了丁达尔效应照射在张良脸上,也就在这个时候一切完美无瑕:“飞岭哥,可以的,我愿意的。”
他拍了拍两旁的座位,示意两个人一起坐下同他进入他的阴影之中。
“我小时候,没有见过母亲,我不知自己怎么活下来的,等我能记事的时候我爸爸就已经开始甩酒疯打我了。”因刚才的风吹的过于突然,张良在说话的时候伸手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我爸爸从来不会下软手,从来都是实拳的打我的全身,可能重打我一两下我不会觉得什么,但就特别害怕有人这么连续不断的打我,对不起了滕哥,飞岭哥,我知道你们的好意,我也知道你们不会让我至于生死离别的境地,但我就是无法控制自己去回想往日的情景。”
“原来....原来你还是个可怜的孩子!”
“我们答应你,但是,你迟早得克服的,不然这样,我们一周六天教你怎么打,等最后一天里在慢慢接触,如何?”乔治滕和岳飞岭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
“也....也好。”张良将手放在胸膛上说着,此刻的脑袋正好转到了乔治滕的方向,但张良并没有看他,而是在望别墅的那边。
没错啊,这是他的意思,明明都已经宽容到这里了自己怎么能一口都拒绝了呢?
血族的爱恋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