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皆为张良口语。(且以第二人称描写)】
人们说生下来就是最大的福气,甚至作为孩子要知道懂得感恩自己的父母,虽说我从未上过学,但这些道理我也是知道的,毕竟周围都是上过学的人,自然而然的学习到了。
其实在我脑海里曾有过这样的这样的想法,离家出走,或者出生在周围的某户人家里。可是啊,终究只能想想。真的只能想想…
父亲是个赌博之人,好饮酒,母亲是被人介绍给父亲的,也不知当年母亲怎么想的会应了父亲,反正我知道,在我出声之日母亲变割腕自杀——估计就会有人问我,刚出生的小孩怎么可能会记得这么清楚,若没有街坊邻居用厌恶的眼神看我,说我是‘晦气种’和没有周围妇女坐在巷口里高声笑话我们家的家事,我想我也不会知道。
有一次父亲喝大了——尽管他每天都是这样醉醺醺的。他左摇右晃的打开了门,看到我的第一眼就笑了起来,满脸因酒喝的通红的脸还有因休息不好而充血的眼睛,他慢慢向我走来,属实让我害怕,一步一步的向后挪动,直到到了墙角没有退路。他庞大的身子挡住了电灯发来的点点星光,这时他又咧大了嘴就拿着手里的酒瓶子向我扔了过来。
火辣辣的痛立马涌到全身,一滴一滴的血红色在我的视线从上而下的滴着,似乎我的受伤更让父亲兴奋了,左手抓着我就不放,右手也不闲着找周围的东西,如果真能抓过来就再次向我这里扔过来。
虽说每天都会被打,但打的这么重还是第一次。双眼开始发黑,站着也都开始了摇摇晃晃,我都感觉到了西边的飞鹤在向我招手。
这时他停了下来,我也不知哪来的精神,看到缝隙就直接跑了出去,踉踉跄跄的,我都怀疑自己喝了酒并发醉了。
前方黑乎乎的不知有没有尽头,反正能感知到的就是自己撞到了硬邦邦的东西,随后什么感知都没了,或许这就是人们说的我快要死了吧。
再次醒来是自己躺在了一个大床上,那我是第一次看见那个床,一个真正的床。我环顾了一下自己,身上都是绷带,那绷带真的很白,不像我以前只能用垃圾桶里翻找的那个黑色东西。
门被人打开了,我下意识的用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可全身都发痛,更本做不了这个动作。
进来的是一个男生,那身高比我高一头看来是个比我还大的人。
“你是遇到什么危险了吗?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伤口。”
“是我爸爸打的。”我吐露心声。“你的爸爸是不是也打你?”
听到这句话,他大笑,说着他自幼的独立,还说这个房子就是他一个人的,甚至没有和父母吵过一次嘴。看来又是自己羡慕的家庭生活。
“你父亲这么打你,为什么没有报警?”这时他靠近了一些,我才发现他的眼睛和我自己的眼睛不一样,他是红色的,这不禁又让我想到了因休息不够时间而眼红的父亲,我又害怕了起来。
他又和我说话,那话语是那种我没体会过的温柔,慢慢的戒心放了下来,甚至还问了他眼睛的问题。
他还是那样的温柔,并且还告诉了我这个世界存在两个种族的人,它们分别为血族和人族,甚至还告诉我血族以血为食,也可以以正常的饭菜为食,但最能满足他们的只有血。
我似乎没有害怕,一直放下戒心的听了下去。
直到他站了起来,我又再次提高了警惕,谁知他更本没有往我这里走来,而是往窗帘那边走去。
‘哗啦’一响声,宽广的河水从窗户透过我的眼睛里,真是漂亮极了,我从来没有看过这么大的河水,这么大的窗户,还有这么大的房间…
阳光撒在那男生的后背上,照的那男生很是耀眼,只见他伸出手跟我说:“愿意做我的血仆吗?”
那时我不懂什么是血仆,觉得只是陪着他而已,这美好的环境引诱着我,好不容易跑了出来,谁还想回到那窄小并且挤压着自己喘不过来气的地方。我欣喜的点头回答了他:“嗯!”
那个时候,可真是个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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