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内传来不太流畅的钢琴音声,这时,只见刘邦高举戒尺迅速拍下。
“嘶-”张良吃痛道。
“弹错音了。”刘邦冷冷说着。
这已经不知是张良弹错的第几个音,也不知刘邦重复了多少回这句话。本是瘦骨嶙峋,苍白如雪的小手现在都是一条条红印。
这是答应做刘邦血仆的第三个星期,因刘邦对自己都是严格的,何况他自己的血仆呢。等张良好转一点时刘邦便安排了他整日的课程,什么血仆必知课,礼仪课,音乐课……真是什么样子的都有,没见过这些的张良在刚开始上的时候便抱着期待的心,甚至在前一天知道有这些安排的时候都激动的一夜没合眼。
刘邦不管打多少下,张良也没有堕落低沉的心,反而较紧牙关,看着刘邦说:“再给我一次机会。”
刘邦似乎是乏了,找了一个人来代替他看着张良,自己在一旁坐着看书。
找的人似乎很不靠谱,张良已经弹错了三个音才挥戒尺打他。
“你越是这样纵容他,他犯的错误就会越多。”
“可是,少爷,他的手被打的已经无力弹钢琴键了。”
“可笑,只要手没断,还和身体连着,那便可以按琴键。”看那人瞪大眼睛吃惊的模样,刘邦放下书冷笑着:“要不,你试试?”
“不不不。”那人摇头,甚至挥下戒尺将没打的通通都补上了。
张良痛的泪流满面,豆大的泪水打湿了他的新衣服,若非绷带缠的厚实,估计伤口还会来个二次疼痛。他牙齿咬着嘴里肉不放,就因这才忍耐没有发出哭泣的‘呜呜’声。
他好不容易得到的朋友和富贵,他得好好珍惜,哪怕承受这个年龄不该承受的苦痛,他能忍耐,且他必须得忍。
夜晚换绷带时,也不知哪里来的寒气让脱衣的张良打了一冷颤,可能手上的疼痛压过了身上的疼痛,使的张良更本感知不到身体上的痛,尽管雪白的绑带上浸了血色。
“嘎吱-”这是房间门打开的声音。张良此时还在换新绷带,更本没回头看是谁进来了。其实不用看这个功夫张良也知道谁进来了----出了刘邦,还有谁有这个胆子闯进来?
他可是这别墅里公认的晦气种罢了,甚至还有人传播靠近他寿命折一半的荒唐话,刚开始还是不在意的,谁知久了以后有个女人和他搭话,下午擦玻璃便连人带窗一起倒在外面摔个粉碎性骨折。这不,有例子了,更没有赶接近他了。
“真够浓的,不愧是我选得血奴。”刘邦似在自夸。
张良也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刘邦也没在意他的任何举动,只是向前一咬,肆无忌惮的吮□着。
他哪会在意身下人起什么心思,毕竟这么好的环境给他,让他受一辈子都是小事。
待享受完,刘邦起身擦了擦嘴角上的血,深红色的瞳孔愈加闪耀。
“啧,你小子怎么又是一脸不情愿的表情?”刘邦用余光看到了张良面无表情的样子顿时一顿气愤涌了上来。
他哪有一脸不情愿?他的脸上明明是没有表情,难不成他要笑吗?
“那我应该表现出什么表情?”
“自豪。”刘邦捏住他的下巴吐出两字。
自豪,怎么个自豪感?是自豪混入了这个高贵的地方,还是自豪当了个贵族血族的血仆?
刘邦用的力气都快要将张良的下巴捏碎,但张良依旧没有更换什么神态,刘邦也就放下了手。
“扫兴。”他起身拍了拍西装上的褶,留下一句话后便开门出去了。
张良没有抱怨,而是松懈了挺值的腰板,但也在这时,他身上旧伤又裂了开来:“嘶-,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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