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年水滨一役,那小将军率五千精兵战之海倍之敌,枪挑六合气概万夫。”
狼旗人敬仰强者,这淮阴侯小将军随为敌将,但其气概亦是使人无不叹一声精彩。
说书先生是南方来的汉人,在这粗犷的狼旗,书卷气很是稀奇。
先生的茶馆常有狼旗贵人前来听书。
二楼雅间,女子给小二打赏一块银子。
“去,让那说书先生多讲些小将军的事。”
五年了,你的骁勇之名传遍天下,我也许久没见过你了。
重言,当年的事,终究是我食言了。
极北的梅花开的很盛,神女宫,梅香四溢,守卫的士兵和伺候的下人们敬仰着他们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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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辞别友人,继续往北。
和亲的公主薨了,必是葬在狼旗皇陵,此去狼旗,怕是不能轻易进皇陵吧。
怀里一只梅花簪子,那是当年情窦初开时便为她做好的。
从垂髫总角,到豆蔻年华,现在,她若是还在夜该双十年华了。
韩信这人武将世家出身,不喜也不懂官宦的弯弯绕绕,不懂情情爱爱,只知他认定的只有一人。
狼旗民风粗犷,梅花为他们添上一丝温婉。
那位喜爱梅花的神女,应当也是和她一般的人吧。
北接凛冬之海,南与大汉北疆接壤,狼旗素来寒冷,可韩信却感觉不到。
心已经冷透了,身子自然是感觉不到了。
狼旗的都城也些许繁华,据说当年朝阳公主前来和亲时,带来许多狼旗人未曾见过的东西。
想打听消息,听说这里一个茶馆,有说书先生常在讲淮阴侯的故事,韩信感到新奇,干脆去包了一间雅间,喝口茶,听一会儿。
“那小将军拒王侯封赏,不等皇帝有令,与其一世供人闲话,不如伴生任我逍遥。游四海荡千山去寻当初的心上人。”
茶是南边的茶,韩信无奈一笑,这说书先生怕是南边来的吧。
“功易得,命难改,荣枯得丧,天意安排,这将军也是个可怜人。”
隔壁雅间传来声音,韩信突感十分熟悉,起身前往,被拦在门外。
“何人在此?”
“在下汉人前来狼旗省亲,方才听姑娘口音似曾相识,不知姑娘是否为同乡之友,特来拜访。”
“公子请进。”
隔着屏风,隐约可见一蓝衣女子,容貌不清,但这声音,像极了王昭君。
“姑娘可是南汉来人?”
“正是,来此寻亲,却因战事耽搁。反不得家中。”
“战事已平,姑娘若是想念故乡,便回去看看。对了,方才见姑娘叹那小将军,不知姑娘有何高见?”
“那将军位极人臣,已是封无再封,处变之际,决胜之间不乱,却放下功名去寻一渺茫之人,所得一切,都比不过一个她,本……本是天纵奇才,放弃功名利禄,也寻不到心上之人。”
“姑娘是在为那小将军不值?在下可不如此认为,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将军功盖盖主,若是不辞,总有一天,会落得个欲加之罪 ,何患无辞。所谓天下已定,我固当嘭,将军此举既了了心愿,又保了姓名,是为明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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