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别墅内,约瑟夫像个囚犯一样被牵到二楼某扇精致的红木门前。
丝比埃:都先退下,晚点让我的未婚夫带你们回他故居拿行李~
镇长女儿自顾自地安排。
丝比埃:过来~帅哥~
丝比埃勾起手指在约瑟夫颈间摩挲,见他退步,回手揪住衣领,猛地拉进房间。
丝比埃:我的名字是,丝比埃·特骆菲~众所周知,是镇长的女儿。我在千百民众中挑选了你做丈夫,不要让我失望哦~
少女优雅地侧卧在床上,一手扶额,另一手娇媚地拎起床脚的丝绒被单,反复抚弄。
约瑟夫不为所动,盘算着如何决绝又不失礼貌地拒绝这门婚事:
约:小姐,我的名字是约瑟夫·赫尔曼斯,是个浪子,以绘画为生,向来不徇儿女私情……
丝比埃:都说浪子多情,怎么你偏偏不走寻常路?
丝比埃完全不吃这套,
丝比埃:画画的是吧,有兴趣让我做一次你的模特吗?
约:……
约瑟夫半口气没吸完,又听丝比埃在一旁自说自话:
丝比埃:管家!把画具拿来!
行吧,画幅画就走,也算回报了大小姐所谓的“慧眼识珠”。
约瑟夫刚调好颜料,却见丝比埃跪卧在床,扯下发圈,明艳的金色长发如瀑般倾泻下的同时,一双手拨开双肩的衣料……
约:小姐,我觉得可以了。
丝比埃:不够哦~
约:从艺术的角度来讲已经很完美了就这样吧!
丝比埃:那从夫妻的角度讲呢?
约:……
约瑟夫极力抑制住摔笔的冲动,好言相劝,不料丝比埃窜下床,轻盈地贴上约瑟夫的面庞,妩媚的双眼剖挖着约瑟夫每一寸皮囊及内心深处——
丝比埃:我没她漂亮吗?
约:小姐……
约瑟夫一点点增加着力道试图推开这个刁蛮的女人。
丝比埃:我比她美,比她富有,比她聪明,你有什么放不下的!
丝比埃恼火地质问。
约瑟夫恹恹地别过脸,有些话不说出口,但自己心里清楚。
丝比埃冷笑着主导局面:
丝比埃:我有两个提议,第一,放弃那个女孩,无论你有什么人生理想,远大抱负,你想要的,我都帮你实现。
这一提议让哥哥的身影立刻钻入约瑟夫脑海,没错,他唯一的志向,都在为哥哥定格生命的假想上。
丝比埃:第二~
丝比埃:丝比埃挑逗地卷弄着约瑟夫鬓颊的发丝,
丝比埃:你要是做了什么让我颜面扫地的举动呢,我也可以让那个女孩,在这座小镇上永远消失……
约:……
二十几年来,约瑟夫头一次被人抓了把柄。
他第一次如此深切地体会到等级制度下社会底层人民的悲哀。
他本是等级下的施压者,是人人喊打的对象。
可悲的是,他还没享受过什么荣华富贵,就要被命运定罪。
而说到泰琳……此刻的她,不知承受着多么复杂的精神折磨——
人潮散去的小巷,只有泰琳的花铺写着“关门”。
跪坐在桌前,不敢触碰桌面上的《圣经》,又不甘地双手合十祈求着神明。
多少次情不自禁地开口,又呆滞了好久好久,不知道该说什么。
怎么那么巧偏偏带走了他,那个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那个她奢望了多少年终于回到身边的人,前一夜甜蜜的梦境还未终了,今日忽而就成了别人的新郎……
可又不敢说,他一定是自己的人。
他说过吗?没有。
也不敢说,他与镇长女儿不相配。
他厌恶荣华吗?不见得。
转念一想,许久以来,都是自己一厢情愿地提议,实践,而他只是由着她罢了。
是他脾气好,或再说深一点,把自己当朋友吧。在苦难的日子里,互相照应吧。
回想他对自己叙述的经历,在他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人,无非是那位早夭的兄长吧!
而自己呢,一个卑微的下等人,一个孤儿,何德何能在这时代拥有奢望,凭什么阻止他人飞上枝头变凤凰?
终于,泰琳启唇,虔诚地念出一句:
泰无上的主啊,请保佑他,一定,一定要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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