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吹来的是咸咸的海风。
传入耳里的是隐隐的蝉鸣。
是梦吧。
我大概知道这局游戏的地点了。
“喀啦!”
犹如瓦片碎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惊得撑开眼帘。
昏暗的背景、风车,还有玉米田。
果然是湖景村。
总之,第一步:寻找离自己最近的密码机。
我记得海边的小亭子附近至少有一台。
这么想着的我开始迈开脚步小跑起来。
没多久,我逐渐察觉到今天的梦境和平时很不一样:
踩在脚下的潮湿土壤、有温度的海风、如监控器一样监视着我的乌鸦……甚至到达另一种地步——密码机的触感是那么的真实。冰冷的铁制机身,输入时发出的密码音,“咔嚓咔嚓”响着的键盘声以及“咕噜咕噜”响的旋钮。
嗵。一丝丝的波浪传到我的脚边。
我下意识地停止破译,四处张望,只见远处有一个红色的轮廓,手里拿着一个火箭筒,像猎人一样四处寻找求生者的身影。
监管者是小丑裘克。
等等,刚刚那个技能是……
说到曹操,曹操就到。
一位手持盲杖的女性有点吃力地奔来,嘴里微微地喘着气。
海伦娜·亚当斯:我们一起破译吧。
说着,她放下手里的盲杖,用袖子擦掉额头上的汗水后,就将白皙的十指放上键盘开始破译密码,破译手速犹如闪电般快。
她,就是《第五人格》里的盲女——海伦娜·亚当斯。
这对于从未在梦境里见过其他求生者的我而言实在是大开眼界啊!
在我们俩的合作之下,第一台密码机很快就破译好了。
然而,在我们还没赶到下一台密码机之前,类似死神降临的大钟声突然传入耳际。远处的大船船尾附近还有一个人形轮廓跪倒在地,裘克也在她附近。
这局游戏到底有几位求生者?我心道。
与此同时,手腕处发出“滴滴”两声,还亮起来了。
——是一支手表。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玩意儿,海伦娜的手上也有一支一模一样的。
手表的屏幕上有四个圆形图标,而这些图标的格式很是眼熟。
游戏画面里显示队友状态的那一栏,全部都被缩小在这只手表的小屏幕上,其中标着“医生(艾米丽)”的图标已经变成跪地的姿势,而这局游戏的阵容有盲女(海伦娜)、医生(艾米丽)、园丁(艾玛)、……
最后一个角色的名字让我看呆了。
那正是我的名字啊!
不祥的预感袭来。
这梦境已经远远超出我的想象,越来越有真实感。
海伦娜·亚当斯:别慌,艾米丽医生和艾玛小姐在一起,那两个人的话绝对没问题。我们专心破译。
海伦娜冷静地说道,我却始终放不下心。
此外,在破译第二台密码机的过程中,还未见过面的那两人已经牵制住裘克好一段时间,也有两次被放上狂欢之椅后又被对方救下。
反正这只是一场梦。
我像往常一样如此安慰自己,却无法让自己停止冒冷汗。
周围弥漫着比平时更加浓厚的诡异气氛,感觉不到一丝安全感。提心吊胆地和海伦娜破译完第二台密码机,对面也没了动静,估计那两人已经成功摆脱掉裘克的追击。
谁知我才刚松一口气,心脏处就开始发出微弱的紫光。
心跳越来越强烈。
裘克竟然正朝着我和海伦娜这里冲来?!
我慌了,来不及做出任何及时反应的我就这样被裘克的冲刺火箭撞上。
痛!!!
真的痛!
在梦境里被监管者击中还没那么痛过!
但我知道我没有时间喊痛。
主角呃啊!
还没跑多远,背部又传来一阵剧痛。
我已经没力气站起来了。
海伦娜也为了避免自己成为裘克的第二个猎物,早已离我远去。
——天啊!这场梦还没结束吗?!
那个狰狞的面具得意洋洋地俯视着我,不慌不忙地从身后拿出几颗不符合周遭气氛的彩色气球圈在我的腰间。像这样被监管者在梦境里捕捉到还是第一次。之前的我要是在梦境里被监管者击中了就会立刻醒来,但这次的梦却依然延续着。
从被监管者牵着气球在空中漂浮到被放上狂欢之椅,这一切都被裘克粗暴地套在我身上的弹力绳索证实不是假象。我痛得发出一阵悲鸣,再次睁开眼后却惊觉自己仍然还没从这场噩梦中醒过来。
手表上,标着我名字的图标被狂欢之椅的进度图标代替。
不知狂欢之椅起飞后的去向,我不禁感到害怕,开始死命挣扎。
但是,无论我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而裘克就像是在嘲笑我的无助一样,在我的面前淡定地组装起火箭筒。
——可恶!快点醒过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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