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之后,司晚放松了很多,小丫头似乎也是太久没有见到司晚和宫思冥了,玩到很晚都不肯睡觉。
弄得司晚精疲力竭,最后只能将小丫头拜托给了宫思冥,她便沉沉的睡去。
看着司晚疲惫的睡颜,宫思冥很是心疼在,自从两人和好之后,似乎司晚也没有过上一天的安生日子,反而比以前面对的困境更多了。
不仅要照顾孩子,管理公司,还是抵抗各种骚扰和刁难,宫思冥哄着小丫头睡觉之后,轻轻地吻了司晚的额头,将整个床都让给了司晚和孩子,自己则打了个地铺。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
阳光热烈的跳跃着,稀稀疏疏的洒在床上,一家三口同时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司晚朦朦胧胧之中,就看到了宫思冥趴在床边看着自己。
眉眼带笑,柔情似水,宫思冥那宠溺的眼神看的司晚的脸红的都快滴出水了。
“你醒了!”宫思冥那充满着磁性会和男性荷尔蒙的声音,传入了司晚的耳中。
司晚浅笑着,一缕柔光打在宫思冥的脸上,照的宫思冥格外的俊美。
轻轻地吻上了宫思冥的唇,司晚感受着那丝丝冰凉的感觉,可惜他们忘记了,在场上还有一个小恶魔呢!
“哇~~”小丫头哭叫的声音,瞬间把所有的温情打的稀碎。
两人相视一笑,无奈却又洋溢着幸福,宫思冥扑到床上,将小丫头举过头顶,看着小丫头嘻嘻哈哈的笑着,司晚和宫思冥也开心的笑着。
在小丫头面前,似乎所有的痛和苦,灾和难,都随着身边所爱之人的欢笑声,烟消云散了。
就连一大早赶来的宫毅远,在楼下大厅都听到了这一家三口的嬉笑声,脸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只有一旁坐着的严秀雅,又气又笑,这一个多月,司晚和宫思冥都不在,严秀雅有的忙公司,又得忙家里,忙孙女儿,三边跑。
这宫思冥可倒好,一回来就跟着老婆跑回了司家,而且连个电话都没给家里打。
惹了那么多事,把烂摊子都扔给她来收拾,这司晚和宫思冥的心也真是够大的啊。
也不怪严秀雅生气,宫家除了宫毅远知道宫思冥和苏家的关系,其他人都一概不知,毕竟苏家老爷子的身份,越少人知道越好。
这些日子宫思冥内心的煎熬,也只有宫毅远和司华霆能够懂得。
能够听到宫思冥和司晚如此开心地笑声,两位老人也是十分欣慰。
洗漱之后,宫思冥和司晚便带着小丫头下了楼,这小丫头到时机灵的很,一看到一直照顾自己的奶奶,立即朝着严秀雅咿咿呀呀的要抱抱。
逗的严秀雅紧绷的脸,立即放松了,笑的合不拢嘴,欢欢喜喜的抱过了那个小丫头。
司晚和严秀雅抱着小丫头到外面玩,宫思冥和两位老人又进了书房之中。
一进书房,宫毅远就急忙问道,“阿冥,你师父他人身体可还安康!”
“爷爷,师傅的身体大不如前了,而且正哥的死,对师傅造成了很大的影响,虽然师傅在我们面前很坚强,可阿冥很清楚,师傅的身体恐怕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
说着,宫思冥眼眶里泛起了泪花。
书房里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叹息声,每个人的脸上都十分的凝重。
“所以,爷爷,我必须在师傅在世之时,查出那个幕后真凶,让正哥死的瞑目,让师傅不留任何遗憾。”
宫思冥的话,让两位老人都不由得叹息。
“这件事哪里有那么简单,牵扯到牧野家族,必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解决的,更何况我们在明,敌人在暗,你还有司晚和孩子需要保护,哪有那么轻巧。”
一脸为难的宫毅远,有些底气不足的说道。
“而且,你看看你现在在人们的心里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说着,司华霆将一堆报纸刊物扔到了宫思冥的面前。
随手拿了起来,宫思冥翻看着这些刊物,眼神越来越冷,千篇一律都是在声讨宫思冥冷血无情,草菅人命,嗜血好杀。
“阿冥啊,你作为一名公众人物,必须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更得注意自己的公众形象,许多人是通过这些报道来认识你的。”
听着宫毅远的话,宫思冥陷入了沉思,“爷爷说的对,想要将这些刊物毁掉很容易,可是树立一个公众形象却很难。”
空穴不可能来风,一定是有人在幕后主导。
看着宫思冥若有所思的样子,司华霆冷冷的说道,“是牧之深干的。”
听到这个名字,宫思冥心中升起了一股怒火,想起了牧之深和司晚的照片还有视频。
“又是他,他还真是无孔不入,看来牧家现在很是不安分啊!”
说到这里,宫思冥嘴角扬起一丝不善的笑意。
“你现在动不得他!”
一看宫思冥的表情,宫毅远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为什么?”
一脸疑惑地宫思冥看着宫毅远,宫毅远又看向了司华霆。
司华霆狠狠地瞪了宫毅远一眼,却还是拿出了一份调查报告,递给了宫思冥。
“牧家如今是大善之家,他们家族虽然势力和财力不足,但是却很会笼络人心,这二十多年以来,一直默默从事慈善事业,家族挣得钱,一大部分全部捐献给了需要帮助的人,什么大学生、孤儿院、慈善机构、受灾民众、偏远山区,等等,都受过牧家的恩惠。”
司华霆坐在沙发上,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就在你的黑料出来的时候,牧家的慈善事业也被挖了出来,一对比,更是让宫氏集团股票跌了好几个点,多亏这些年,你母亲做了不少善事,有许多人出来为宫氏集团说话,才让这件事过去了。”
“没想到牧家竟然有如此的谋略,看来,我们调查得快一点了。”
听着宫思冥的话,司华霆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我和你爷爷说了这么多,你怎么还是不懂,你现在要和司晚先把公众形象树立好,不然这件事会越拖越难办!”
宫毅远也十分赞同的点点头,他这个孙子什么都好,就是过于武断霸道,不屑于做公共关系。
事到如今是不做不行啊,要知道牧家就是在拿捏宫思冥的软肋,如果宫思冥再不改变,只会让人家牵着鼻子走。
宫家人骨子里向来是不服输的,更何况现在这个人是宫思冥,这个天生的王者,又怎么会忍受别人给他泼脏水,而且对方还屡次三番的骚扰司晚。
任何事情都可以忍受,但是只要是和牧之深有关的,他宫思冥必然会死磕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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