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腐烂不堪的女尸被两个脸上围着布条的御林军抬了上来。
柳儿因为长期泡在水中,尸体已经膨胀、皱缩、皮肤发白……这些还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柳儿的肚子大的吓人,半个婴儿头从双腿间钻出,婴儿的头部发绿,看着很是渗人。
沈郁看着眼前的尸体,刚一靠近,一股浓烈的尸臭扑面而来,沈郁皱了皱眉头,捂着鼻子。
沈陌好奇的伸着脖子望去,看见这惊悚的尸体,吓的双腿发软,站不起来。
“将现场所有人全部压回地牢,等候陛下发遣!”沈郁挥了挥手说道。
沈陌一听,心态崩了,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爬到沈郁脚边,哭哭哀求“三弟三弟,救救我吧三弟,我错了三弟救救我……不要见死不救啊三弟……”
沈郁一脚将沈陌踹到一边,嫌弃的抖了抖衣袍。
“我的好二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伤害大哥五弟和那位公主的时候早该想到如今的下场。”
躲在一旁的二夫人瑟瑟发抖,忍着浑身的酸痛从府里的后门偷偷溜进宫里。
……
“母后!夫君他……是夫君他伤害的大哥五弟聚宁公主……”
于春秋跪在地上,哭泣道。
“一派胡言!陌儿怎会做出这种事!你这个毒妇修要胡说!”
菡妃一把将桌上的茶具点心通通推在地上,精致的脸此刻出现许多皱纹。
于春秋被菡妃的举动吓了一哆嗦,继续哭诉道“母后,儿臣不敢妄自菲薄,若母后还不相信儿臣所说的,还请母后去地牢看看就知晓。”
地牢中漆黑一片,几台烛火勉勉强强照亮着地牢,长期阴暗潮湿,还有一股浓浓的霉味,时不时还能听见老鼠的吱吱声。
沈陌跪坐在牢中,目光呆滞盯着前方,双手双脚被拷上沉重的锁链。
“皇上驾到!”
沈陌猛的抬头看着自己的父皇身后还跟着沈渊和季柠,沈阳此刻顾不上自己的面子,哀求道“父皇我知错了父皇原谅我吧父皇……父皇儿臣再也不敢了父皇……”
景帝坐在椅子上,看着这个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心中虽是不忍心但自己首先是天下的皇帝再是人父。
“这是怎么回事!”
景帝指着一旁被盖着白布的柳儿。
沈陌默不作声,死死的盯着那块白布。
一位白衣仵作掀开白布,细细的检查着尸体,一切检查完又将白布仔细盖好。
“回陛下,经臣检验,这名女子怀孕六月有余,脖颈处有掐痕,似是先被人恰似后被推入河中。”
白衣仵作回道。
菡妃带着沈于氏忽然闯了进来,跪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儿子哭的撕心裂肺,心中甚是心痛“陛下,
陌儿不会做伤害兄弟之事,请陛下明查。”
“你自己掀开白布看看,看看他做的好事!”景帝大怒,都这个时候了还未他求情,真是愚蠢!
菡妃被景帝吼的一愣,半天缓过神来,缓缓爬到白布前,双手颤巍巍地轻轻掀开白布,一股恶臭袭来,菡妃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直接晕了过去。
“来人,将菡妃抬走,禁足三月,没有朕的允许不准出春秋宫半步!”
季柠好奇的准备上前看看白布下盖的是什么,却被沈渊拉住衣袖,沈渊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去看。
“老二,婢女柳儿腹中的孩子是不是你的?”景帝问道。
沈阳连忙摇头,“不是,不是我的,还请父皇明查,这孩子一定不是儿臣的。”
“不……”沈于氏想说些什么,又想到自己地位不高,又闭上了嘴。
“老二夫人但说无妨。”
于春秋终于不再憋着,都说了出来。
“父皇,您一定要为儿臣做主,婢女柳儿腹中的孩子是二皇子的,柳儿本是我的陪嫁,可是被二皇子看上了,我本是不愿意将柳儿送给二皇子的,可二皇子趁儿臣去寺庙祈福,将……将柳儿强了。”
“你这毒妇!闭上你的嘴!再敢胡说我撕了你的嘴!”沈陌在铁链中挣扎,像是要挣脱铁链去撕了沈于氏的嘴。
于春秋并没有就此停下,只是轻轻撸开自己的胳膊,胳膊上的皮肤全是一片片深紫色的,看的人头皮发麻,没有一块好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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