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莎:emm…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头。
艾尔莎:自从那次镇压终末鸟后,已经足足过去了2000年。
艾尔莎:其实挺难想象的,我的眼睛…竟然在那次事件中…瞎了。
艾尔莎:这个“瞎”可不是众人广义中的瞎,而是…哎,在被挖掉一只眼睛后,我其实很快就用治愈安瓿恢复了器官,可惜的是…由于终末鸟那那恐怖的侵蚀,我的眼睛已经完全失去了应有的作用,哪怕在善的祝福之下,也不能恢复分毫。
艾尔莎:不过…还值得庆幸的是,我的另一只眼睛并没有因此受损,始终保持着坚挺的活力。
(笔记本出现了一些裂痕,似是收到了什么影响)
艾尔莎: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是如何熬过这2000年的?或许是因为那巨额的眼?又或许是……罢了,伤心的事情还是留给自己吧…
(笔记本被揉皱。)
艾尔莎:两千年的时光自然不可能处处是工作,多亏了TT2协议,我得到了许多时间,用来了解我身上发生的巨大变化。
艾尔莎:沉默乐团…
艾尔莎:这个异想体能与我共鸣,是我没有预料到。
艾尔莎:兴许是我体内那对音乐恐怖的执念感染了对方,我竟不可思议地成为了乐团的实际领导者,乐团的众人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扭曲(Cogito的应用),扭曲程度最大的指挥官甚至早已与人类无异,而我也借此收获了第二种形态,一种被脑叶公司称为“神备”的形态。
艾尔莎:……不知道该写些什么了。
艾尔莎:这两千年过得实在是太平静了,平静到不可思议,很难想象,足足两千年的和平意味着什么,在击败终末鸟后我就再没有遇到过如此危机,艾德娜也在慢慢地吸取人间的营养,位于逐渐步入成熟的过程,我和善的关系也一直不错,我告诉了他我的秘密(尽管他可能早就知道了,我也不清楚我所做之事究竟是对还是错,走一步看一步吧。)
艾尔莎:无尽的轮回,A终究是没有成功。
艾尔莎:两千年还是让我和安吉拉建立了一定的情感,我也顺利拿到了A的计划表,他甚至没有一次接近成功过…他们的计划太过疯狂,疯狂到我都有些质疑自己的决定了。
(纸张再次被揉皱。)
艾尔莎:也不知道阿尔加利亚他们怎么样了,那个叫罗兰的小子究竟和安吉莉卡在一起没有,这或许不是我该想的…不管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艾尔莎:没有任何外派任务,没有任何重大危机,两千年重复一件事快要将我逼疯了…我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在失去那只眼睛后,我的情感竟然在逐步流失中…现在的我甚至很难动怒,理性似乎占满了我的大脑,这…连善都无法帮助我,我必须…我必须…
(纸张揉皱,显示着笔记本主人的纠结)
艾尔莎:亲手制造一场灾难,这样…我才能证明自己是个人。
脸上蒙着一层面纱,遮掩着早已无神的眼眸。
艾尔莎正面无表情的坐在T-01-91的收容单元内,执笔写着什么。
起来吧,我的仆从,欢唱着迎接我的到来。
这个异想体形似一个新生的胎儿,但它的样貌非常怪诞,以致于人们很难把它和一个正常的胎儿联想到一起。同它对话是可行的,但我们不能通过常规的方式与其进行交流。它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在收容单元内产生极为响亮的回声。
我的门徒,受我祝福之人,一旦你们追随我的步伐,并找到了我,那就意味着你们已经远离了邪恶之道。到了那一天,我会降临到你们生活的大地之上,而你们的罪孽将由我一手赦宥。
曾被它治愈过的12名员工将戴上鸟喙面具并经历一系列可怕的突变,它们的身形会变得更为庞大,后背上长出一对洁白的翅膀。它们拿着能够“赦免”一切罪孽的十字架徘徊在设施中,为它们所遇见的每一名员工带来“救赎”。
聆听我的教诲,摈弃你的血肉,才能迎来新生。
它的使徒将化身为传教士,向身边的人们转播“福音”,为身边的人们带来“新生”。它们......
时机已然成熟。古老的钟声再度响彻,全新的世界即将来临。起来吧,我的仆从,欢唱着迎接我的到来。
我乃死,我乃生。我为暗,我亦为光。
“白夜”来自世界的终末,亦将走向一个全新的世界。
曾被它治愈过的12名员工将戴上鸟喙面具并经历一系列可怕的突变,它们的身形会变得更为庞大,后背上长出一对洁白的翅膀。它们拿着能够“赦免”一切罪孽的十字架徘徊在设施中,为它们所遇见的每一名员工带来“救赎”。
艾尔莎:应该…应该…差不多了…
艾尔莎抹了抹额头上恐惧和疲劳而浮现的汗水,低声呢喃道。
这些荒诞不经,甚至毫无关联的字符,自然是用来描述一位足以带来灾难的异想体。
他与艾尔莎穿越之前的一位伪神相似相似。
如果说一罪与百善是耶稣基督的话,那白夜就是与之为敌的敌基督。
或许…一切都不是巧合。
此刻的艾尔莎已经无力去思考其中的奥妙了。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既然艾尔莎决定冒这个险,那就代表她已经做足了把握,哪怕这件事起于微末,或许仅仅是为了满足艾尔莎的欲望,但是事已存,无人能够挽回了。
在艾尔莎脱离晕倒前的一刻,一阵钟声缓慢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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