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先被狗娃二叔一掌拍晕的怪鱼悠悠转醒,它本能的想要反身,蹦回近在咫尺的大缸中,却不想刺啦一声,反而是它先见了血色。
“呜……呜……呜!”
强烈的痛感使怪鱼边死命膨胀身体,试图让手持利刃的狗娃无处下刀,边不断发出尖细高亢的呜呜声,哀怨凄惨的叫着。
就连史莱姆小姐也不禁为这动静微微侧目,游到水面上去仰望着砧板上的怪鱼。
“要怪就怪你命有此劫,喜妹非要吃你,安心上路吧!”
怪鱼的挣扎让狗娃停住了动作,可当他想到自己媳妇,喜妹非怪鱼不可的模样,狗娃低声呢喃了几句。
然后下定决心般手起刀落,一刀就将怪鱼的脑袋剁了下来。怪鱼也因此彻底没了生息,只能乖乖的任由狗娃宰割。
砧板上的人忙忙碌碌,砧板下大缸的鱼自由自在的游曳着,而史莱姆小姐则望着砧板上流下来,滴答滴答地落入缸中的血水发呆。
既然是支线任务,那么接下来就不会是稀松平常的合家欢画风,如果不是今夜,那么最迟近几天就会出现特别之事。
虽说不太清楚具体怎么特殊,但对于史莱姆小姐知道,只要继续等待下去,特殊的事件也就会显露在她的眼前。
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说,她还是乖乖的呆在缸里,静观其变为好……
“呼呼,狗娃我把挡风的借来了。”带着半人高木门回来的喜妹气喘吁吁的向屋内人道。
也幸好月份不大,肚子里的孩子并未给喜妹带来太大的负担,也让她能够干些力所能及的活计帮衬家里,亦或是为丈夫减轻负担。
“喜妹放下门,我来就好,你还是坐着别动为好。”
而一听是喜妹回来,狗娃立刻丢掉刀具,满眼心疼的将门接过来,然后嘱咐着面前人。
“狗娃,没必要这么担心的。”
喜妹虽说如此嘟囔着,身体却诚实的坐在家里唯二的一把椅子上,脸颊上也洋溢着幸福羞涩的红晕,将头埋得更低。
“怎么可能不担心,这可是我们好不容易有的孩子,要是你意外出事,我可是会伤心一辈子的!”站在椅子上一手撑着木门,一手敲敲打打的狗娃冒出半个头来,神色极其认真的望向喜妹。
喜妹哑然,双手不自觉的抚摸起肚子,片刻后才抬头回望狗娃,声音极轻地说:“你说的是,我的确应该珍惜。”
屋内火盆熊熊燃烧,带来了宜人的温暖与舒适之感,分别身处屋内和屋外的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聊着,气氛好不快活。
“呼,好了。不过这几天天气真怪,明明正值夏天,夜晚却比数九寒天还冷上几分。”随手抹了把额头的汗珠,冷风一吹,狗娃应景的抖了抖。
“这门也矮了点,晚上我们多添床棉被挤着睡。”
打量了片刻新门,狗娃摇头叹息,但转眼间就又想到了新主意,习以为常地同喜妹说。
可听到这话的喜妹却不知不觉的羞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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