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人如此触碰,沈长明没来由的既紧张又羞愧。
可顾谪即温柔又小心翼翼的手法,又让沈长明不禁浑身发软,心口发胀,痛苦中带着欢愉。
而顾谪显然也沉溺在其中,身下手法越来越快,口中搅弄的也越来越深。
直到沈长明身体欢愉到极致,嘴里发出压制不住的断断续续的轻哼声,最后终于归于平静。
这场漫长的解毒过程,终于随着沈长明发出长促的呼吸而结束。
此时的沈长明像是从开水里捞出来的,浑身泛着绯红。披散着长发,仰躺在玉石床上。
原来可以这样解毒,虽然不是沈长明想象中的双修场景,可也不亚于双修的感觉。虽然他并没经历过双修,可也敢断定能用此方法解魅欢之毒,便等同于含蓄的双修了。
热意使得沈长明满身是细密的汗珠,顾谪幽幽地看着身下之人,不禁俯身将汗水一点点覆盖掉。
“别,顾谪,别这样。”沈长明受不住地躲开顾谪的触碰。
他清冷的声音因刚经历一番折腾而便的沙哑,说出的话带着点点娇嗔。
顾谪便听话的停了下来,同样声音暗哑地开口道,“师尊出来好些汗,若不及时擦干,会得风寒的。”
可也不是如此个擦汗法,沈长明在心底不满的嘀咕。
顾谪看出沈长明嘴角下翘,似不满他的动作。便轻声道,“是我的不是,师尊勿恼。”
沈长明抬眼看顾谪,见他低垂眼眸,一副知错模样,心里瞬间觉得舒服许多。
被顾谪压在身下做那些羞愧难当的事,虽解了魅欢的毒,可沈长明到底是心怀郁结。
想他堂堂一届仙尊,即便是穿书前也是姜国陛下御笔亲封的国师,何曾有此狼狈模样,还全被一手养大的徒弟看了个干净。
能见顾谪低头认错,沈长明终于有种挽回面子的感觉。
不想,还没等沈长明调整好语气对顾谪说教,便觉得鼻子有些难受,忍不住的打了声喷嚏。
“阿嚏!”
空荡的神塔内回荡在沈长明的喷嚏声,让沈长明尴尬不已。
顾谪忙看向沈长明,随即将身上的外袍脱了下来,把沈长明整个人裹住。
“师尊,一热一冷最易感染风寒,身长的汗水也该擦了去才是。”顾谪边说边从袖口掏出一块手帕,然后轻轻替沈长明擦拭脸颊上未散去的汗珠。
沈长明却双手撑着玉石床坐起身来,推开顾谪的手,将手帕夺了过来,“我自己来就好。”
等沈长明将身上的汗珠擦拭完,整条帕子也变得湿润。他拿着帕子不知该如何处置,嫌弃的想扔掉,又不知该仍在何处,毕竟这里是擎苍峰的神塔内。
“师尊,帕子给我就好,我来处理。”顾谪伸手将沈长明手中的手帕取走,随即收入袖中。
沈长明本想说帕子脏了,莫要贴身放。可见顾谪毫无嫌弃之意,便终是没开得了口。
“梦无惜怎么样了?”沈长明哑着嗓子说起正事,他在天渊台被魅欢之毒反噬,那时只知晓顾谪将他救走,却不清楚顾谪如何处置了梦无惜。
“她已经死了,再也伤害不了师尊。”顾谪声音低沉道。
沈长明望着顾谪不由心生暖意,“她勾结黑袍,是该死。不过,明日仙门大会时,你莫要提起杀她之事,一切由为师来处理。”
梦无惜作为玄音阁阁主,杀了她终是需要给仙门中人一个交代。而沈长明不想顾谪牵扯其中,所以便提前嘱咐他。
可对于沈长明的叮嘱,顾谪却没有回应,而是眉心微微动了动。
沈长明只当顾谪听了进去,便又说起另一件事,“你在狱法堂外梦无惜都和你说了什么?还有你在神塔塔顶和黑袍...聊了些什么?”
在问出这些疑惑时,沈长明心中有些发虚,他不知道现在顾谪是否已经知道了有关天魔血的事。
“师尊在狱法堂内时,梦无惜突然出现,同我说黑袍在擎苍峰的天渊台上要见我。”顾谪答道。
沈长明眼眸微微瞪起,声音也不由地扬起,“他要见你!你就跟着上了擎苍峰!”
然而,顾谪只是看着被气的神态微变的沈长明,淡淡道,“师尊这些日子为了黑袍一事,伤神烦心,还为此和一个曾今背叛你的人合作。我只是想帮师尊,早日揭破黑袍的真容。”
“那也不该如此冒险!你的安危重过一切,你不知从狱法堂出来见你不在,我有多担忧!”沈长明眉目紧蹙,眼神也颇为严厉。
他一点也不认同顾谪的做法,更不想顾谪以身涉险。
沈长明第一次如此严厉的同顾谪说话,本以为顾谪会很快认错。可了良久,只等来顾谪略带冰冷的质问声。
“师尊在害怕什么?当日在法阵内你强把我推开,现如今宁愿和白鹤年合作,也不愿意让我帮忙。师尊,我是不是一点儿也不值得你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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