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子的声嘶力竭和白若媚的懂事乖巧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盛紘一时间倒有些怀疑那男子说的到底是不是真话了。
宁香怎么会不明白白若媚的意思呢,她朝大娘子和盛紘行了个礼,走到那男子身边,打量了一圈之后跪下开口。
“主君主母,奴婢不认得此人。”
宁香跪的坚定笔直,一瞬间竟让大娘子也生出了一种是她审错人了的错觉。不过这也仅仅是一种错觉,因为那个男子在这时开口打断了她。
“今日明明是你找到我给了我五两银子,叫我杀了那个叫什么……叫什么青什么的小丫头。”
白若媚脸色微变,宁香倒是镇定,她偏过头对着男子发问。
“这位公子好生奇怪,怎么就这么确定是奴婢找的你呢?若是有,公子拿出证据来,若是没有便也不要空口白牙的毁人清誉。”
宁香的口齿伶俐,白若媚微微松了一口气,用手抚着心口柔柔弱弱的开了口。
“也不知这公子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这般污蔑宁香……”
白若媚说着说着几乎要落下泪来,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叫盛紘看了心疼,此刻他也顾不上别的,指了指那跪在地上的男子,示意东荣丢出去。
“小人有证据,小人有证据。”
见东荣带着两三护院过来,那男子有些慌了神,他朝着盛紘磕头,嘴里却不住的念叨。他本就不是什么杀手,只不过从小就在大街上混,又好斗所以这一片的小流氓们都听他的,说道底他也就是个流氓头头,宁香是被小混混引着找到他的。所以他此刻这般作为倒是也并不让人意外。
“这小娘子找过小人两次,一次是今日早晨一次是大前天的夜里。”
林噙霜在心里算了算时间,差不多都能对上时间。可按照她对白若媚的了解,这可以被她完美的解释过去。
白若媚也发现了时间能对上,她美目含泪朝着盛紘跪下,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开口。
“主君要替妾身做主啊,妾身确实派宁香出过门,可那也只是采买些头油脂粉,若是主君不信妾身那还有采买的单据,主君一查便知啊。”
有了美人垂泪诉说冤情,盛紘哪能还再听得进去这男子说的半句话,正欲把那男子拖出去的时候,那男子却又开了口。
“小人……小人还没说完,那指使小人的女子后颈上有一块浅赤色的圆形胎记,右手手腕处有颗黑痣。”
这话一出白若媚愣了一愣眼神落到宁香身上,宁香也愣了愣,古怪的眼神落在那男子身上。盛紘皱了皱眉,说的这样清楚不像是胡编乱造。林噙霜见时机差不多了适时的开口。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各执一词这也没法分辨谁对谁错,不如咱们都验上一验,这样对错便分明了。”
林噙霜的提议得到了大娘子和盛紘的认可,大娘子挥挥手示意刘妈妈将宁香待下去检查,看看身上那些地方是否如那男子所说一般。而彩佩这个年轻的小丫头则是被吩咐去枉凝楼找采买的单据。
“白妹妹快快告知彩佩那单据在哪吧,可别因此蒙受冤屈呐。”
林噙霜的声音响起,白若媚咬碎了一口银牙,她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然后向彩佩开了口。
“在宁香床头的小柜子里,劳烦姑娘走一趟了。”
彩佩行礼,带着一个小丫头去了枉凝楼。一切即将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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