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柠带着孩子来到画室,孩子在画室到处玩,而她则在办公室把前两天未完成的画上色,她这一幅繁星总算完工。
米莎:Angel,这一幅画不像你的风格。
米莎牵着艾瑞克的手走进办公室看着晚柠即将完工的那幅画,惊讶地感叹道。
因为晚柠在法国的画都以风景画或者放风筝的孩童,而她最成名的那幅画就是梅林虐杀,好似要照进现实的一幅画,让人不得不佩服她的画功,那怕是外行人也会被吸引。
谢晚柠心情好,也可以换换风格。
晚柠笑着答道。
其实她最初学画画是以画设计稿为主,那时候她对画人物不感兴趣,直到遇到司爵,而她第一次画人物,便是画了司爵办公时的侧颜,直到这幅画他都不知道。
她记得奶奶和她说过,只有她进入画室,或者摆弄乐器的时候,才有大家闺秀的模样。
一想到这个事情,她奶奶的样子从脑海闪过,晚柠一下子陷入悲伤的情绪,不过在艾瑞克的打扰下立刻收敛了情绪。
米莎没有察觉到自家老板的情绪,她半开玩笑道。
米莎:这幅繁星真好看,让我想起家乡的繁星。
普罗旺斯是她从小生活的地方,不过她自从大学毕业就跟随晚柠来华国生活,来这也才半年,普罗旺斯的生活如同清醒空气一样自然淳朴,你可以自由在森林里漫步,享受大自然的气息。这是米莎怀念之一。当然也怀恋那里夜晚的繁星。
这夜晚的繁星自然没有普罗旺斯的美丽,可这是华国的繁星,晚柠愿意画它,那里有和奶奶生活的地方,也有奶奶为她编制花环让她依偎自己的奶奶看日落等夜晚繁星的美好回忆,不过米莎说她想家了,毕竟她是个女孩子,一个人异国他乡不容易,她感同身受,她收拾好画笔,抬头问米莎。
谢晚柠想家了吗?
米莎:就是有一丢丢想。
谢晚柠想回家告诉我,随时放你回家。
米莎:暂时不用。
米莎:需要跟我一起出去吃晚饭吗?
谢晚柠你先吃吧,到点了我家那位自然会来接我。
就在这会,她突然想起一个人,带着孩子着急忙慌赶了过去。
医院,她牵着孩子的手站在病房外,偷着门上的玻璃看着里面的贺少。
他伤的很重,也很狼狈。
一周过去了,他还没有醒来。
她看着病床上的人,眼眶瞬间发了红,大婚当日新娘被抢,自己受伤,换做哪个男人都会疯掉,可是贺少没把任何负面情绪带给晚柠。
她牵着孩子,走进病房。
慢慢抚摸那张原本属于他的脸,可再也不可能了……
眼泪低落在他手上,男人似乎感受到他的存在,手指微微动了一下,艾瑞克好奇问道。
白璟宸:娘亲,爹爹不允许你见这个叔叔,爹爹知道了,会生你的气的。
艾瑞克善意提醒道,他答应爹爹,要看好娘亲。
贺嘉礼:小柠别哭,等我养好伤,我再去白家娶你。
晚柠听到这个声音,抱着艾瑞克心脏撕心裂肺的疼,哭声越来越压抑。
再娶她,永远都没可能了!
有人说,人生最好不要错过两样东西:最后一班回家的末班车和一个深爱自己的人,这两样,晚柠都错过了。
崩溃的哭声回荡在病房里。
贺嘉礼:小柠,他不爱你,只想将你囚禁在身边,你回头看看我……
贺嘉礼:小柠,只有我是真心爱你的,你要什么,我都肯给你,只要你回到身边。
贺嘉礼:不管你与他发什么过什么,我都不在意,那怕是这两个孩子……
贺嘉礼:小柠,我为你准备的婚礼,被我搞砸了,对不起……
晚柠的毒此刻又在体内作祟,心如刀绞,痛的喘不过气……
最后,她松开孩子,踉跄跑进厕所,对着洗手台吐了一口温热的鲜血,而这一幕正好被站在门口的艾瑞克瞧见,他焦急道
最后,她松开孩子,踉跄跑进厕所,对着洗手台吐了一口温热的鲜血,而这一幕正好被站在门口的艾瑞克瞧见,他焦急道。
白璟宸:娘亲,你怎么吐血了?
贺少,闻言。想挣扎从床上查看她,可如今伤的这么重,再也保护不了她了。
谢晚柠娘亲,没事。
晚柠漱完口,冲刷掉洗手台残留的血迹,蹲在孩子面前哄道。
晚柠调整好情绪,走到贺少身边,抱着他不让他乱动。
谢晚柠对不起,嘉礼哥哥,我不可能再和你在一起了,好好珍惜晚棠吧!
谢晚柠你奶奶,还有你爸妈在你家等你!
晚柠松开他的时候,贺少注意到晚柠手腕上触目惊心的伤疤,他赶忙抓住晚柠的左手,仔细打量那处疤痕,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狠厉,却不肯将晚柠的手松开。
谢晚柠嘉礼哥哥,你放手。
贺嘉礼:你是拿自己的命,救得我吗?
白璟宸:不是,我娘亲得了抑郁症,随时都有可能伤害自己,所以娘亲为了不伤害到我,很少单独将我带到身边。
艾瑞克开口解释道。
贺嘉礼:你儿子?是不是他强迫得到你,并且让你生下他的孩子,小柠,我们在国内,不需要在怕他了!只要你肯愿意离开他,我保证我动用贺家所有力量,将你从战家带走。
谢晚柠我最大的错,就是来到白家。如果我没有在白家,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谢晚柠就让我们各归其位。
贺嘉礼:小柠,你可以来我家,万事有我护着你。
谢晚柠嘉礼哥哥,别再来找我,跟晚棠好好过日子,而且小柠已经死了。
晚柠再也支撑不住了,嘉礼紧紧抓住晚柠的小手,不肯松开。
贺嘉礼:小柠,你清醒点。我可以为你放弃世界,跟我走!
晚柠狠心推开她,收住自己所有情绪。
谢晚柠嘉礼哥哥,我放不下他还有宝宝们。
说完挣脱开,抱起孩子赶忙离开。
她再一次为了战少拒绝了他!
如果主动没有缘分,晚柠希望他能安好,比任何人都好!
这是她为嘉礼做的最后一件事!
晚柠刚带着孩子离开医院,门口就有一辆车接她,还未上车,就晕了过去。
在晚柠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左手还在输着液。
她毫不犹豫拔掉针头下了床,而此刻房间的门被打开了,战父走了进来。
“不好好在床上躺着,你想干什么?”
谢晚柠艾瑞克呢?
毕竟孩子那么小,如果被战父控制,秘密带走,他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战父坐在沙发上,威严十足,“放心吧!他是我孙子,我自然不会伤害他,可你,都是做母亲的人,不能总惦记大的,刚刚医生跟我说,你胎位不稳,最好在床上休息一段时间。”
谢晚柠那你找我所谓何事?
“你都有阿爵的孩子了,自然是想你和他好好过日子,可刚刚医生说,你的脉象不对劲,你究竟还有什么秘密,是我们不知道的?”
谢晚柠我想见孩子,如果我跟孩子出了什么事,战家也无法跟殷家交代!
“殷家?”战父打量着坐在床上的小丫头,他居然小瞧这个丫头,
谢晚柠我是殷家的族长,若我跟孩子在战家老宅出了什么事,整个战家也赔不起吧!
“我不管你是不是殷家的族长,我希望你养好身子,照顾好两个孩子。一会阿爵会来接你的。”
战父说完,便起身离开了。
晚柠起身来到客厅,便瞧见冷少在陪孩子玩,其实她也不知道这个孩子亲生父亲是谁……
冷璟洲:小柠,你醒了啊……
晚柠点点头,艾瑞克看见自己的母亲,飞奔到娘亲怀里,早就忘记冷少给他买得那么多玩具了。
白璟宸:娘亲,咱们回家吧……
冷璟洲:小柠,我该怎么做你跟孩子才会回到我身边?
谢晚柠你忘记了吗?那晚也是下起了大雨,你母亲命人将行李箱给她丢了出去,嘲讽又不屑看着她那单薄的身影拎着行李箱,一点点消失在你们眼前……
谢晚柠你都护不住她,又如何护得住她和孩子?
他的确是个混蛋!
冷少脑袋一昏,倒在沙发上。
就算晚柠对他没感情,但作为医生不能袖手旁观。
她上前为他号脉……
经过一番检查后,为他输上液……
而她亲力亲为一幕,正好落在阿爵眼里。
谢晚柠等他醒来,让他喝点粥就好。
一旁的阿姨连忙点点头。
然后他又吩咐家里的医生照顾好他。
司爵也很好奇自己的大哥怎么会跟晚柠有牵扯,可此时晚柠也解答不了这个困惑……
回到家中,吃过晚饭后,回到卧室洗漱完后,就开口询问这件事。
晚柠知道他心里有膈应,毕竟那是他名义上的大哥,事情闹大总归是不好的……
谢晚柠我教你巫术。
晚柠一边说着,一边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
从她的右手掌划了一道口子,接着在他的左手掌划了一道口子,两手紧握,鲜血融合在一起的时候,晚柠让他跟着一起念咒语。
结果,外面雷声四起。
果真,司爵闭眼的那一刻,就看见了晚柠之前发生的种种,而到冷少这,也就只见过两次。
不过,他在晚柠体内感受到另外一个女人,那才是真正的晚柠,他得知了晚柠和冷少之前是男女朋友关系,这件事冲破了他掌控范围,她体内另外一个人居然跟大哥还有这层关系。
怪不得她有时候会控制不了自己。
原来是另一个在作祟。
“你好,我是真正的谢晚柠!”
“你所见的是我与冷少的过往,孩子是谁的,我无法做解答,同一天内,我被两个男人给侵犯了。你所见到的便是我所做的,我能活下来全是因为凌菲的存在,我与她共用一个身体,你赶快出去吧,以她现在身子,压根无法撑到最后。”
他突然瞪眼睛,呼出一口气。
战司爵:滚!
晚柠在孕期强制运用巫术,还是遭受到反噬,一口鲜血吐在司爵的睡袍上。
这一刻,可把战少吓坏了。
战司爵:我去叫医生!
晚柠摆了摆手,战少这才发现他左手掌的伤口消失了,而她的双手的手掌心还流着滚烫的鲜血。
战少将他放在沙发上,拿来医疗箱小心翼翼给她包扎伤口。
战司爵:这是怎么回事?
刚包扎玩伤口,晚柠还没有来得及解释,门外想起张嫂的声音:“少爷,冷少来找少夫人,见还是不见?”
战司爵:你等我,我去会会他。
半响后,她觉得肚子很痛,很痛。
踉踉跄跄往客厅走去,一个踩空整个人滚了下去,她痛苦蜷缩着,身下全是血……
两个男人疼的都快窒息,尤其是战少跪倒将她打横抱起来,颤抖的双手,他张开嘴巴,想叫她,可他仿佛失声一般,连她的名字都叫不出来。
眼泪一滴一滴从他的俊脸上掉落在他心口处,突然,她身下的血不停的往外涌出。
谢晚柠阿爵,我刚……吃过药了,孩子……会没事的。
晚柠虚弱的断断续续说出完整的一句话。
这也是晚柠生平见到,一个叱咤风云的人物,此刻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绝望无助地像一个毫无安全感的困兽。
晚柠伸出手抚摸他脸上的泪滴,然后慢慢掉落。
滚落的那刻全程护着肚子,以至于额头磕破渗出血。
……
战母跟战少在她身边守了一整晚,战母看见晚柠睁开双眼,赶忙上前问道,
顾茗妃:有没有哪不舒服,妈妈给你叫医生。
战少赶忙坐到她身边,柔声问道。
战司爵:饿不饿?想吃什么?
谢晚柠孩子呢?
晚柠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生怕孩子有什么意外。
一瞬间红了眼眶。
顾茗妃:宝宝没事,倒是你伤的最严重。
战司爵:你为什么要下楼?
谢晚柠妈,我饿了。你能给我买点粥吗?
顾茗妃:好好好,我马上就去买。
听到孩子要吃东西,拿起手机就往外跑。
谢晚柠外族人要学巫术,必须找一个巫族人做柏奚,而他揍你的时候,刚好有一脚揣在肚子上,所以我的肚子很痛,才会下楼找你的,结果走的有些着急,不小心踩空了,才发生了昨晚的事情。
战司爵:怎么能解除?
晚柠闭着眼摇了摇头。
除非她死,才能解除。
很快,战母提来了热腾腾的粥,看着面前的食物,一点食欲都没有,但为了孩子,战母小心翼翼喂给她,吃了一小碗,她便没有在吃。
她瞬间眼睛一红,战母知道这孩子是想白母了,哪舍得她这般委屈。
顾茗妃:囡囡,你这个样子对你跟宝宝都不是很好。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下一秒晚柠的脸挨了一巴掌。
白俊宇:你到底对你姐姐做了什么?居然为一个男人,逼的你姐姐割腕自杀,畜牲!
白俊宇: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女儿!
脸上火辣辣的疼让她瞬间缓过神来,晚柠撤掉手上的针管,跑了出去。
“砰~”的一声,晚棠的房门被踹开。
紧接着晚柠将病床的门反锁。
两人很快打了起来,外面的人完全吓到了,直到护士惊叫,周围的人才反应过来。
“病人打架了,快来阻止她们!”
病房外的动静很大,战少,战母,白母正在往这边赶。
谢晚柠晚棠,你真他妈眼瞎!为了一个不爱的人如此作践自己,我真的太高看你了!
白晚棠: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若没有你,嘉礼就是我的!
谢晚柠我从未将这个男人放在眼里。
等他们感到病房的时候,晚柠已经离开。
晚棠红肿的脸蛋,还有手腕的血迹,足以证明刚刚两人打了一架。
晚柠打了一辆车,来到墓地,她带着奶奶生前最爱的红玫瑰,最爱吃的杏花糕,还有一瓶红酒。
以前奶奶在的时候,她从未想过有今天,连一个安身之处都没有,像是丧家之犬。
天上的乌云逐渐浓重,雨水飘飘摇摇从空中落下,冰凉打在她的身上,雨势很快变大,突然有点给他打了一把伞。
也只有他,能找到自己。
男人一把将她揽在怀里,一瞬间所有的委屈化作泪水,她大声哭了出来。
谢晚柠阿爵,你别抛下我,好吗?
是卑微,是祈求,是害怕……
战司爵:乖,我怎么舍得抛下你。咱们回家好吗?
晚柠乖巧点了点头,接过那把伞,战少将她打横抱在怀里,将她带回战家,让她泡了个热水澡,又哄着她睡了一会。
睡了一觉,晚柠才觉得精神好了许多,她觉得有些口渴,打算去客厅找水喝。
刚走到客厅,就瞧见两个女人坐在客厅有说有笑,也不知道在聊什么。
看到一个女人穿着吊带睡裙从楼上走下来。
“没想到战少真带了女人过来,时小姐应该心里不好受吧?”
李安雅冷笑:“也不知道阿爵看上她什么?带过来应该是为了气时小姐吧?想让她吃醋……”
她们话还没有说完,就传来晚柠的声音。
谢晚柠阿爵大概是看上我脸美胸大腰细屁股翘吧!
她顿了顿,继续道。
谢晚柠哦,还有我年纪小。
谢晚柠战少看上我,你们是羡慕还是嫉妒?
“你要不要脸?”李安雅怒气冲冲走向前,伸手就要推晚柠,结果晚柠完美躲避,可下一秒她还是坐在地上,甚至还痛苦的按着脚踝。
李安雅被她一系列的操作弄的目瞪口呆:“你你你……”
一抹高大的身影越过她,弯腰将晚柠地上抱起来。
战司爵:李安雅,不要试图招惹我的女人!
战少冷声警告道。
接着,他拿着外披给她裹上,客厅里还有两个人,便是向衡,谢俞脸色各异。
安雅气的都快哭了,她大声为自己辩解。“我没有骗她,她装的,她是个骗子!”
但似乎没人相信她,从一开始她就针对晚柠。
众目睽睽之下,战少将她抱回房间。
将她轻轻放在床上,他伸出手将她右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捏着她纤细的脚踝。
看着她膝盖以下的地方,昨晚摔的淤青。
战司爵:很疼吧?
谢晚柠不疼了。
谢晚柠我好渴,原本就是打算下楼喝水的。
战司爵:你在等着,我给你拿。
谢晚柠我想自己下楼喝,然后想去后院晒晒太阳好吗?
战司爵:行,但你要换套衣服。
晚柠乖巧点了点头,换了一套居家服后,战少才搀扶她下楼。
战司爵:你先过去,我让侍女给你送去。
谢晚柠好!
外面的风景很好,搭建的木桥,用石头修好的小路,树木青葱,百花绽放。阶梯有些潮湿,晚柠走下去的时候,脚下踩空,眼看着就要跌落,有人揽住她的腰。
谢晚柠谢谢!
稍微平复跳动极快的心跳,她发现放在腰间的手还没有拿开。
看向来人,的确是谢俞带来的朋友,但好像跟阿爵不是很熟悉。
晚柠不敢瞎挣扎,毕竟昨日的事还历历在目,心有余悸。
谢晚柠你可以松开了!
可男人不但不松口,那只手还在她的腰间捏了捏,朝她耳朵吹气:“真软!”
晚柠恶心想吐,用力将他推开。
但男人又拉上她柔软的小手。
“小美人,你吃什么长大的?怎么哪里都这么软?”他眼睛色眯眯看着晚柠:“你跟着战少虽好,但他要什么女人没有?他估计很快将你玩腻的,之后你可以考虑一下我?”
晚柠二话不说,甩给他一巴掌。
谢晚柠我岂是你这种人能染指的!
男人看着一路走来的战少,眼里带着羡慕:“战少真有艳福,身边有这样的美人相伴。”他搓了搓手讨好道,“不知道战少哪天玩腻了,能不能让她陪陪我?”
战少狭长的眸子微眯,看向面前的男人,语气危险。
战司爵:你再说一遍!
男人丝毫不带迟疑,却将刚才的话重新说了一遍:“我说能不能让她陪我玩玩……”
晚柠直接在他命根子踹了一脚,疼的倒地哀叫。
谢晚柠你也配?
这男人家里虽比不上战家,但在A市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作为家中的独子,又何时受过这般屈辱?
他捂着命根子,怒气冲冲道:“臭婊子,你以为战少真能和你在一起一辈子吗?别想了,你不过是他包养的其中一个女人,玩物而已,别给脸不要脸……”
晚柠听到这话,彻底失去理智。
往日一幕幕再次浮现,战少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然后战少在他肚子上又踹了一脚,这一脚力度当然比晚柠狠,疼的他站都站不住。
客厅的人听到动静,走过来就见战少将晚柠紧紧护在怀里,那个男人倒在地上捂着命根子,疼的他整个人都在颤抖。
战少脸上神色阴郁,凶狠,令人可怕。
在她们没反过来,战少又朝他肩膀踹了一脚,打的男人没有还手之力。
向衡反应过来走到战少身边,“战少,别打了!”
谢俞赶忙将人拉走。
“从来没见过你这样,他怎么招惹你了?”
往常他们几个来找战少聚的时候,是不会把乱七八糟的人带来,但因为都想见见战少金屋藏娇的美人,都好奇来瞧瞧。
刚刚那个男人和谢俞关系不错,但与他们没有过多交集。
以前战少见到这些人压根不会理会,今天却动了手,不能不令人好奇。
谢晚柠战司爵,你给我听好了,下次再有人打扰我的生活,我不介意废了他们!
说完,晚柠将她一把推开,自顾自走了。
战少没有闲心管他们,跟在晚柠身后。
晚柠坐在摇椅上,闭目养神。
战少知道她在生气,只好静静陪着她。
接着,他下了逐客令。
家里的客人,总算清空了。
晚柠的心也慢慢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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