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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时逾白点点头,又开口道:“如果吵架了,你就说自己是猪,那我就原谅你。”
看着时逾白板着那样认真的面孔说出这样一番话,季宴礼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他点点头,捏了捏时逾白的鼻尖,然后用食指推着自己的鼻尖往上顶,哼哼了两声说道:“我是猪。”
这样的季宴礼,让时逾白瞬间破涕为笑,后者把他搂在怀里又亲了亲,总算是结束了这场不大不小的争吵。
转天季宴礼就去机场了,大概一周后回来。
时逾白知道了祈安的事情后非常担心,他给祈安发微信打电话但都是石沉大海,祈安完全是查无此人的状态。
舞社说他十月初就辞职了,他租的房子也早就退租不住了,时逾白有些挫败,看来季宴礼找不到的人,他更是找不到。
但也总有好消息来临,比如到了芝大摸索了快一个月的乔轩,以及陪着乔轩一起的方启明。
时逾白看着视频电话那头以互损为乐趣的两人,总算为这几天的担忧和难过平衡了一些甜蜜。
“你怎么一个人在家?季宴礼呢?”乔轩疑惑的发问。
时逾白咬了咬唇,笑着道:“他朋友结婚,去当伴郎了。”
“哦,那你这位家属怎么没跟着去呢?”依旧来自于乔轩的八卦。
“在国外,我课程太紧不能请假,就没陪他去。”
时逾白笑着解释,想着远隔千里的两人,何苦把祈安的事告诉他们,也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
他们又聊了一会儿,互相说了说近况,便结束了视频电话。
时逾白把手机扔在一边,展开手臂躺回床上,一合上眼睛却只能发出长长的叹气声,他总有些莫名的害怕,似乎和季宴礼在一起太过幸福太过顺遂。
可人生真的可以这样顺风顺水吗?
他从不是杞人忧天的性子,也一直乐观向上,只是现在他突然有点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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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宴礼回来后并没有和时逾白说太多有关陆铭辉的事情,只是说找到了祈安。
人没事,不过回老家了,说是家里托关系给他找了个体面又轻松的工作,每天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简简单单的。
“可那不是安安想要的。”良久时逾白才开口,他低着头,整个人显得非常难过。
季宴礼站在他身旁,抬手捏了捏他的肩头道:“那也不是陆铭辉想要的,他尝试过了,可结果差强人意。”
时逾白抬头看着季宴礼,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张开双臂把季宴礼紧紧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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