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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了季宴礼又补了一脚,狠狠踢在了男人的后腰上,他转回去再一次把时逾白抱在怀里,双手用力一托把人打横抱起。
门开的时候工作人员惊恐的看着季宴礼,后者面色异常冰冷,抱着时逾白走了出去。
等到季宴礼把人放在副驾上的时候时逾白才睁开眼睛,他紧紧抓着季宴礼的手腕,垂着头不吭声。
“没事了,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乖。”
他一边安慰着一边揉着时逾白的头发,后者稍稍松开季宴礼的手腕,算是答应了。
车在路上平稳的行驶着,时逾白整个人缩成一团躲进季宴礼的外套里,头斜靠在车窗上默默流泪,他抬手摸了一把脸,瓮声瓮气道:“为什么季宴清不来?”
这个问题季宴礼没法回答,他也不想回答,就只当时逾白是酒没醒又心情不好的胡言乱语。
可是没有得到答案的人显然不满意,他转过头看着季宴礼,全然不顾此刻正在开车的人。
“我问你话呢!为什么不回答?季宴清为什么不来,是不是无论我做什么他都不在乎?他就那么讨厌我吗!”
面对时逾白的质问,季宴礼依旧选择了沉默,但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把车停在了路边并且打开了双闪。
转头看向时逾白时,季宴礼一瞬间就心软了。
小孩棕色的眸子里裹着欲流未流的泪,鼻尖通红,眼尾亦是如此,本来粉白的小脸因为刚才的事故而红一块白一块的,嘴角还有点干涸的血迹。
时逾白就这样怔怔的看着季宴礼,接着抬手把外套拽下来,被撕坏的衣领大敞着,肩膀露出了大半,锁骨上的红痕刺目。
他手脚并用的往季宴礼身上扑,搂着他的脖颈,凑在他脸上胡乱的亲,嘴里不停的嘟囔着:“是不是我给你,你就能告诉我?”
季宴礼一把抓住时逾白的手拉至自己胸前,另一只手压着他的后颈,眼神里带着怒气,紧拉的唇角预示着他正在发火边缘。
可时逾白不怕他,依旧挣动着双手,不停的扭动身体,试图去拽季宴礼的衬衣。
“时逾白,你清醒一点!看看我是谁!”
一时间车内再次恢复安静,时逾白也不乱动了,他眨了下眼睛,滴滴滚烫的泪落下。
他侧头向上看,想要把眼泪憋回去,紧接着又低头猛出了几口气,随后稍稍动了动手腕。
季宴礼松开他,小孩乖乖的坐了回去,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他又把外套披回身上,只是头低得更厉害了。
晚上的急诊室异常忙碌,大夫看着坐在自己面前无精打采的时逾白,和站在时逾白身后神情严肃的季宴礼,脑子里一直想着是否要私下和时逾白聊一聊,有没有被家庭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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