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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逾白抱着笔记本站在距离季宴礼三步开外的地方,后者还维持着刚才亲人的姿势,他笑着坐回去,没有一点尴尬的模样。
“你用什么香水?”
“我不用。”
“不用?”季宴礼站起来走到时逾白身边,把他挤在了冰箱和墙的夹角里。
抱着笔记本的小孩紧张的低头看脚,季宴礼笑得更开心了,他又凑近了一点,贴着时逾白的耳朵道:“那你怎么奶呼呼的?像只没断奶的小猫。”
随后时逾白觉得耳朵一阵燥热,季宴礼含住了他的耳垂************还用牙齿磕了磕,时逾白急急忙忙推开他,小脸绯红,呼吸也急促了一点。
“你有病吧!属狗的!”
时逾白抬手捂住了被调戏的耳朵,季宴礼看着他从耳根向下蔓延的红,直到被睡衣挡住才彻底消失。
“饿吗?想吃什么?”
季宴礼再次开口,很自然的把话题转移了,时逾白把笔记本放下,看了眼钟,摸了摸肚子,中午十二点了,确实该吃午饭了。
见时逾白没回答,季宴礼一边笑一边道:“我在车里等你,换好衣服出来吧,带你去吃好吃的。”随后便开门离开。
时逾白呆呆的站在原地,抬手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暗骂季宴礼,要是在古代,这就是一市井流氓,水浒传里的高衙内都没他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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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档餐厅没什么稀奇的,季宴清从前也总带时逾白去,不过时逾白不喜欢。
他觉得类似这样的地方冷冰冰的,吃饭的人也都端着劲儿,没什么意思。
他喜欢去人多的地方,吵吵闹闹的餐厅里,市井百味,能听到人声鼎沸的嬉笑怒骂,也能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
但季宴清却不太喜欢,他想起之前有一次,他心心念念好久的一家串串店,下了课就去排队,等了好几个小时才进去。
当时季宴清就有点不高兴了,等到两人坐定,点好菜开始吃时,时逾白发现季宴清似乎根本没有吃的欲望。
他只是象征性的吃了一串,然后拿起手机敲敲打打,过了一会儿外卖小哥拎了份蟹黄面走进来,季宴清抬了抬手,时逾白瞬间没胃口了。
那顿饭时逾白吃的很不开心,也是从那次之后,他再也没和季宴清一起去过不高档的餐厅。
既然两个人达不成共识,那就不要勉强,他可以和同学朋友一起排队吃网红店,不一定非要折腾季宴清陪他。
“有什么忌口吗?”
季宴礼的声音把时逾白从回忆里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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