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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宴礼看着蹲在地上专心煮鸡蛋的时逾白,后脖颈枕骨处的发尾像颗桃子屁股,可爱极了。
几分钟后时逾白关了电磁炉,把鸡蛋剥开,然后用洗脸巾裹起来递给季宴礼,“按在嘴角上,滚一滚。”
他接过鸡蛋往嘴角上一按,又烫又疼,不自觉地呲牙咧嘴,时逾白表情平淡,看了季宴礼一眼又转过头走到镜子边卸妆去了。
季宴礼拿着鸡蛋在嘴角边滚动,看着镜子里的时逾白,突然开口道:“你在这跳舞是为了报复季宴清吧。”
擦拭眼影的手略微一抖,时逾白没出声,继续认真卸妆,季宴礼吸了一口气,讪笑着:“他都不知道你做这些事,有意义吗?”
得到的回应仍然是一阵安静,季宴礼觉得自己有点无趣了,他把鸡蛋从嘴角上拿下来,比起刚才好像真的没那么疼了。
时逾白也卸完了妆,如果忽略他被发胶定型过的头发,那张纯净且不施粉黛的脸真的很人畜无害。
“我也不是为了谁活着,季宴清和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时逾白的语气过于平静,他背起背包靠在墙边看着季宴礼,眼睛里没有一丝波澜。
“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时逾白摇摇头,季宴礼站起来拉着他就往外走。
这是时逾白第一次坐阿斯顿马丁,季宴礼和季宴清不一样,季宴清有多低调,季宴礼就有多高调。
他安静的坐在车里,最多在该左转或右转的时候给季宴礼指个路。
在粉红之夜下班后再回学校宿舍肯定是进不去了,时逾白在距离学校一公里左右的小区里租了间一居室,房子不大,但是挺安静的,房租也不算贵,他支付得起。
季宴礼看着眼前的小区,心里把时逾白划到了更贫穷的一栏里,不过面上倒是很坦然,“不邀请我进去坐坐?”
“没必要,又不是多熟。”
他一边说一边去拉车门,季宴礼哼了一声,见时逾白下车了,他也跟着下去,前者不耐烦的侧头看他,季宴礼嬉皮笑脸的来了一句,“借个厕所。”
从卫生间出来,季宴礼甩了甩刚刚洗过的手,站在这间顶多30平的小屋里打量着。
时逾白正乒乒乓乓在厨房里捣鼓着,他好奇的伸头去看,时逾白正好端了碗方便面往外走。
“想吃自己下。”
他把碗放下,坐在桌子边呼噜呼噜吃了起来。
可能是太饿了,他倒也没把季宴礼当外人,不多时鼻尖上沁出了一层薄汗,季宴礼看着他不到五分钟就把面吃完了,端起碗咕嘟咕嘟把汤也喝了个干净。
季宴礼撇了撇嘴,心道:到底是年轻,胃口真好。
空气里弥漫着红烧牛肉面的味道,时逾白刚吃完面,小嘴红彤彤的,他打了个嗝,看着季宴礼半晌才道:“还不走?”
“哦,我也饿了。”
这谎撒的,季宴礼都忘了自己多久没吃方便面了,他历届男女朋友都标榜着减肥至上,对于吃方便面这种事简直是避之不及,连带着季宴礼也跟着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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