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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宴礼意犹未尽的看着舞台,虽然那里此刻早已空无一人。
陆铭辉坏笑着凑过去,一把揽过季宴礼,“这就是白白,我没说错吧,你会发疯的想要上他。”
“不,我必须上他。”
后台更衣室这会儿没什么人了,时逾白正在整理今晚得到的钞票,还穿着刚刚在舞台上的那身衣服。
他今天有点感冒,所以只跳这一场,刚刚那个帅气的客人真是慷慨,他给的钞票足够跳一周了。
“还不去换衣服?”
说话的正是陆铭辉口中的猫咪小甜心,时逾白侧头看了他一眼,又打了个喷嚏,他用手背揉了揉鼻子,瓮声瓮气的说:“马上就去。”
猫咪小甜心点点头,他已经换好衣服了,正准备转身离开,又听到时逾白喊他,“安安,你有感冒药吗?”
被叫做安安的猫咪小甜心听到时逾白的询问后,即刻把自己的包取下来,在里面翻找了半天,之后把一板药片递了过去,“一次一片,有点副作用,会嗜睡。”
时逾白接过药笑了笑,安安和他道别后就离开了,这会儿更衣室里除了时逾白再也没别人了。
他掰了一片药,想了想又掰了一片,随后他将两片药送入口中,就着杯子里的冷水咽了下去。
冰冷的水让时逾白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他抬手将那双细带高跟鞋解开,赤着脚踩在凉丝丝的瓷砖上。
解放了捆绑的双脚非常舒适,时逾白动了动脚趾,接着转身朝自己的更衣柜走去,可是刚一转过身子就看到有人斜靠在更衣室大门边,正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
他的记忆力很好,认人的功夫也不错,此刻站在门口的男人,正是刚刚那位非常慷慨的客人。
男孩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凌晨三点十分。
男人抱着胳膊笑着看向时逾白,慢悠悠的开口道:“他们都叫你super 白白。”
时逾白点点头,他可没傻到在这里公开自己的真名字。
可是男人没有丝毫想要离开的意思,时逾白随手将搭在椅背上的外套披在肩上,又在桌子上翻出了一盒烟。
他侧着头给自己点了根烟,吸了一口,歪头看着那个男人,“我下班了,你明天 再来吧。”
季宴礼简直要质问造物主了,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样完美的人。
时逾白的声音非常好听,或许是由于感冒的原因,季宴礼觉得眼前人的声音带着些低沉与沙哑,在深夜中更加充满诱惑,他一开口讲话也验证了季宴礼的猜测,是带着点奶音的外国人认真说中文的腔调。
他摇摇头向时逾白的方向走过去,背着手不动声色的锁上了更衣室的门。
此刻的时逾白依旧穿着刚刚那身过分暴露且撩人的衣服,只不过肩上多了一件运动外套。
那根烟吸到一半的时候,季宴礼已经站在时逾白对面了。
时逾白看着他,顺手将烟盒递过去,季宴礼抬手去接,却一把握住了时逾白的手指,随后他一发力,把这个尤物拉进了自己怀里。
由于动作太突然,力度太大,时逾白披在肩上的外套滑落在地,他小声的惊呼了一声,下一秒季宴礼火热的手掌就按在了他的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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