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和一个妖怪有这种感情,真恶心!去死!”沈清舟咒骂着刺进陆一生胸膛。
“啊,不!我不恶心!”陆一生惊醒,他猛的从床上坐起来,气喘吁吁的看着周围,最后眼神停留早就熄灭的火炉上,他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颤,哈欠连天的裹上衣物的走进柴房抱出一捆柴火,扔在火炉旁边,从中抽出干树皮点燃放进去,随后加入大量柴火进去,很快整个房间里都暖和了起来,火光映照在他俊美的脸上,又似多了几分妩媚,他就那样静静的坐在火炉旁边看着桌案上的落满灰尘的古琴,霎时间他起身走到琴前,抬手轻轻拨弄着琴弦,琴发出悦耳的弦音,他拿起桌上的丝巾细细的擦去琴上的灰尘,古琴也露出了它该有的光泽,陆一生盘膝而坐将琴置于腿上,手放在弦上,回想着母亲教他的曲子……“轰隆”屋外一声惊雷响过,陆一生像是接收到命令般,纤细的手指在琴弦上不断跳动着,悠扬的琴声慢慢的扩散在玉华山……
“玉华山今日哪里来的琴声?”一位身着玄衣的男子悠然的拍着扇子半躺在榻上轻声问着。
“回君上,是北山腰传来的,还不知道是什么人”。一名身着软皮甲的男人扣首回道。
玄衣男子一脸笑意的看着台下的男人说“我记得给每位山君说过,我不太喜欢玉华山里出现活人,莫不是你北山山君最近太忙了,将此事忘了?”
北山君连忙跪下,一脸惊恐的说“是小人处理不当,请君上看着小人初犯,饶小人一命!”
玄衣男子懒洋洋的从榻上起来,慢步走到北山君跟前,然后缓缓蹲下附在北山君耳边慵懒的说“那我不处理你,以后别山山君不就可以为所欲为咯?”话罢便提手捏住北山君的脑袋发力,北山君的脑袋顿时炸成一团血雾,只剩一具躯体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我倒是要看看这玉华山内是谁在弹琴”玄衣男子笑呵呵的说着,随后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原地……
“咚咚咚……”陆一生听见一阵敲门声,他抱着琴,快步走去开门,他一下打开门,只见一位身着玄衣的男子正笑呵呵的看着他。玄衣男子也一时间怔在了原地,他看着眼前的陆一生长发散落在肩上,长得比天上的仙子还要俊美几分,一袭红衣半披在身子上,内着薄衣,如白玉一般的皮肤若隐若现,还没等陆一生张口,玄衣男子便咽了咽口水,镇定的说“我是居住在北山顶的,恰好出来挖春天埋在树下的酒,听见琴声,被兄台的琴声所吸引,特此来拜访”。
陆一生一脸疑惑的问他“这么大雨你出来找酒?”
玄衣男子依旧笑呵呵的说“实不相瞒,主要是被兄台优美的琴声吸引,忍不住就想与兄台共饮一杯”
陆一生歪着头呆呆的盯着他的眼睛说“你要是想从我这里得到钱财,那你还是去别处吧,我这个人穷的叮当响。”
“哈哈哈,这是什么话,我可是正人君子,怎么会有行龌龊之事呢,你看屋雨下的好大,我专程来找兄台,终不能让我在外面淋雨吧。”玄衣男子笑道
陆一生又摸着脑瓜说“啊!我看你可不像好人啊!”
“这太TM可爱了!”玄衣男子看着陆一生的这个动作,心里顿时心花怒放“咳咳,怎么会呢,兄台你看我都带来了上好的花酿,何不痛饮一番呢!”玄衣男子边说边趁着陆一生脑子宕机,连忙钻进屋内。
陆一生一脸无奈的关上了门,坐在火炉前听玄衣男子谈天说地。这时男子拔开酒罐的塞子,一股浓郁的花香和酒香涌出,整个屋子里都充斥着这种味道,陆一生闻着香味眼巴巴的望着男人说“我也想喝……”玄衣男子看着眼巴巴的陆一生柔声说“又不是不给你喝,诺,喝吧。”陆一生皱了皱眉看着男子递过来的大罐随后他起身快步朝厨房跑去,边跑边说“你别喝,等我一下,马上马上。”男子被陆一生这一操作搞得一脸懵逼心想“他不是要喝吗,这给他了怎么又不喝了?”正想着是不是自己太突然了冒犯到他了,要不要去道个歉什么的。陆一生回来了,只见他抱着几碟小菜,和俩只酒杯一股脑的放在桌子上说“这是我自己平时淡嘴的小菜,你不要嫌弃哈。”男子哈哈大笑说“这怎么会嫌弃呢,我还以为我冒犯到你了,才说去道歉呢,原来你是去拿酒杯和小菜了。”
陆一生听见这话,脑子又宕机了,只知道嘿嘿嘿嘿的傻笑。
“兄台你这小菜看似平凡,味道简直绝了,好手艺!”
“嘿嘿,你的酒也不错啊,好喝!”
俩人就这样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很快酒瓶见了底,玄衣男子看了看空空如也的酒瓶一脸惋惜说“可惜了,还没喝尽兴,就没了。”陆一生起身晃晃悠悠的又走进厨房,没过一会就提了一瓶酒回来说“来尝尝我的这坛百果酿。”话罢便将酒倒入玄衣男子杯中,直勾勾的看着男子,玄衣男子看着陆一生满怀期待的眼神,将酒一饮而尽,咂咂嘴,突然定格在了原地,任凭陆一生这么问他酒好不好喝他都没做回答,此时他的灵魂早已经徜徉在了百果酿里……陆一生看着一动不动的男子,以为他喝醉了,拿过一颗瓜仁塞进他嘴里说“不要光喝酒,不然容易醉嗷!”男子一下回过神来说“好酒好酒!兄台简直奇人也!”
陆一生嘿嘿一笑“过奖了嗷,谬赞谬赞。”
“喝了这么长时间酒还不知道兄台大名?”
“陆一生,你呢,你叫啥子”
“我叫灼华”
“灼华…灼华,灼灼桃花凉,好名字啊!”
俩人接着又是一顿互夸,很快酒瓶又见了底,这时陆一生突然想起一件事,这酒要是喝多了少则要躺二天才能醒。
“灼华,完了,这个酒……”话还没说完陆一生就一头栽倒在桌子上,当场醉死。“你说啥!这酒怎么了,这酒好着呢,你行不行啊,这才喝了多少就醉了,弱诶!太弱了!哈哈……”灼华晃晃悠悠的站起来拍着陆一生正说着脑子突然一晕,扑通一下倒在地上醉死了过去……
“我叫陆一生!你叫啥!”
“我叫灼华!灼灼桃花凉的那个!”
柳下抚琴待君归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