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始序幕
“走,去抓鬼。”冷漠无情的声音传来。
哈喽大家好,我的名字叫萧寒,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帅哥,虽然只有我自己是这样认为的,但这点并不重要,我还有一个霸气侧漏的小名,叫狗蛋儿,怎么样是不是很酷?但这点还是不重要,我性别男,爱好女,记一下,这个很重要,记住不要误会我哦,想一想我现在已经20多岁了,浅问一下人家20岁在干嘛呢?都在努力学习和工作还有谈恋爱,而我,天天冒着生命危险去抓鬼,我也很无奈呀,但没办法,好想远离坑爹的人生,着至于抓鬼的原因,让我给你慢慢地讲,你慢慢地听……
关于我的故事,应该从哪里讲起呢?就从那件事吧,毕竟那是一切事情的起源,以后离奇诡异的事情都是因它而起。这件事和以后的事情相比并不算的上凶险,但请你耐心听完。
事情的起因是一个叫鬼抓人的小孩游戏。
我的家乡是一个坐落在东北一郊的农村,当时也就是一个落后的小乡村,随着经济的发展,人们都去城镇生活了。这个养育我十几年的家乡至今已经残破不堪,无人居住了。在它的后面有一座山,在前面有一条河,可以说有山有水,小时候觉得家乡环境还不错,怎么也忘不了那清新的空气。
故事发生在我八岁的深秋。
树叶随风飘落,纷纷撒撒,有红的,有黄的,都落在了地面上,地面因无人清理,树叶已经堆积成厚厚的一层,金黄、火红的树叶在地面上铺展开来,就像从山上流出来的一条红黄相间的溪流,溪流间还夹杂着石子。人踩在树叶上面发出嘎吱吱的脆响,很有兴味。这就是当时后山的景色,家乡的后山不算很高,离我们住的村子距离不远,有很多野生的动物植物,还可以远离家长,躲避他们的监控,因为这几点原因,后山简直就可以算是我们的乐园。我们几个孩子就经常去那里玩,一玩就是大半天。
那次是我和一群伙伴在村子后山玩鬼抓人游戏的时候……
伙伴甲大声地喊到:“你们快点藏起来,我数完一百个数,就要开始捉人了。100、99……”
在某个隐蔽的角落
伙伴乙:“伙伴丙,这个藏身的好地方是我发现的,你别在这和我挤在一起,容易被伙伴甲看见,让他发现就不好了,自己找别的地方去躲。”
伙伴丙灰溜溜地走到了别的地方,蹲在了一棵粗壮的大树后,躲避起来,那个地方显然没有刚刚的地方好,但也还不错,不至于第一个就被发现。
伙伴甲:“3,2,1,我来抓人了。”声音很大,大到足以让所有人清楚听到。
我:“你稍等一下,不许看,我还没藏好。”,我快速地找了一个地方藏了起来,一个草丛后面,草丛很茂密,不仔细看应该看不到有人。
伙伴甲:“好了吗?大哥。”
我:“好了。”我故意小声说(怕他从声音听出远近和方位)。
过了一会儿
伙伴丁伙伴丙先后被抓住,成为了新的“鬼”,帮助伙伴甲抓人,伙伴甲高兴宣布了这个动态,并且继续他的抓人计划,伙伴丁绕到了我躲的草丛后面,大叫了一声,
伙伴丁:“呦,这还有人呢,你挺会藏啊,自己出来吧。”我就这样从草丛被找了出来,
我是最后一个被他们找到的,所以在下局的游戏里我还是有当人的资格,这让许多伙伴羡慕不已,我玩出了乐趣,就道:“继续玩吧,快开始吧。”
就这样一局接着一局地玩着,我们玩的开开心心,以至于我们忘却时间。
小孩子嘛,好胜心极强,都不想输掉游戏,所以“人”们疯狂躲避,以防让‘‘鬼”发现,被抓;而‘‘鬼”则努力捉人争取胜利,我们玩的不易乐乎,在抓抓躲躲的过程中,时间慢慢流逝。
当时本来就是秋天,天黑得早,玩着玩着,就已经接近黄昏,有些伙伴已经在依依不舍中被父母叫回家了,而我和一些没有父母在家看管的孩子,并不想回家,决定继续玩游戏。
玩呀玩,天已经黑了,黑云开始升起了,簿薄的白雾散开一片,四周都是柳树,形成了一片柳树林,但柳树已经光秃,只有粗壮的干,和细小的枝,说是细小其实也有手指粗细了,干枯的枝条随着风摇曳,晃动着,抽打着。地面在月光的照耀下留下一片阴影,这阴影仿佛是无止境的深渊,可以随意移动,能吞噬万物或随时吐出点什么,树枝抽打在我们的影子上,我们的影子也在随着树枝摇摆不定。
我们当中的牛二狗说:‘‘要不咱们回家吧,天黑了,阴森森的。俺奶说过晚上有鬼。”牛二狗人如其名,身体像牛一样,很强壮。
我们都嘲笑他,说他身子壮的像个牛,胆子确像老鼠一样。
我们经过探讨,决定在这继续玩。现在回想起来真不知谁给我们的勇气。
仿佛是配合二狗,忽然一阵冷风,吹的人凉嗖嗖的,草丛中一阵哗啦啦地响,我们望着那里,注视着即将来临的恐怖,但只是一只黑色毛的大猫从草从里窜了出来,它朝着我们的方向威胁地叫着,好像在警告我们身后的什么东西,然后疾跑而去。
我说:“就一只猫而已,至于给咱们吓成这样吗?”
牛二狗反驳我道:“刚刚就是你喊的声最大,还好意思说。”,我摸了摸头缓解尴尬。
忽然感觉有人拍了拍我,我大喊了一声:‘‘谁拍我?”背后一股凉意,我转过头,就看见比我大三岁的刘小妞站在我身后。
我对她说:‘‘咋了?妞儿姐,干嘛突然拍我?吓死了。”
‘‘我可没拍你啊,别赖我。”她答道。
这怎么可能?我又不傻,明明只有她在我身后,不是她还能是鬼吗?我权当她在开玩笑,但还是气气地扭过了头,毕竟这真的很吓人好吗?再一个这个玩笑真的不好笑。
正当我生气的时候,我的后背又拍了一下,这回我真的愤怒了,转过身,对着刘小妞大喊:‘‘你有毛病啊,脑子是不是缺根弦?干脆把你一个人留在这好了,让你喂虫喂鬼,这样你就开心了?”刘小妞怕虫是我们人人都知道的。
被我骂完,刘小妞怔了怔,然后哇的一声哭了,哭的很伤心。
我自以为自己是没有错的,在那装什么可怜,是她玩笑开过头了,还不让人说了?这时牛二狗说:‘‘我刚才注意了拍你的真不是小妞姐。你确定你被拍了?”我深深点了点头,我心里想:这个牛二狗不会联合刘小妞一起玩我吧?我接着说:“咱们接着玩,让她自己在那哭,还是回家?”
伙伴甲:“如果没事咱们就接着玩吧。”
我们就接着玩着游戏。
可是玩着玩着牛二狗突然喊了一声:“谁拍我?”什么他也别拍了?可是他身后没人呀?讨厌的刘小妞也在一边哭呢。
牛二狗噗呲一笑,“被我吓着了吧,哈哈。”我都想上去打他一顿。
我说:“咱们要不别玩了,回家吧。”
他们也觉得该回家了,我在要动身了之前数了数人数,以防落下谁,我数了一下六个人,我们应该是五个人呀,我相信不会数错的,怎么多了一个,等我准备在数一遍时,发现了不对,刚才数的急没看见那个在牛二狗身边的小孩,那个小孩是谁?他穿着花布衣服,我们当中自然是没有他的,他慢慢地转过了身,我看清了他的脸,就见他脸色煞白,他对我一笑,双眼由白眼球黑眼仁像充了血一样,变成了血红的眼球,黑眼仁也没有了,一个眼球慢慢地突出,就差掉到地上了,从额头上缓缓留下黑红的血,像汗珠一样,一点点滚落,头发杂乱的飘荡,半边脸的皮肉一块一块地往下掉,身上皮肉也已是残缺不全了,手指甲不断伸长,向下长出尖,爪尖如鹰爪,锋利如镰刀,他冲着我嘤嘤地笑,双脚离地,飘了起来,作势要朝我扑。
我瞬间凉意直击天灵盖,浑身血凉了一半,颤抖的指着二狗的方向,说不出话,最后强从嘴里磕磕巴巴地吐出一个字:‘‘鬼.....鬼.....”,他们都看向那个方向,都吓得脸色极其不好看,呆立原地,没有任何动作。鬼在我们附近转圈,他用他那恐怖的眼睛侧着看着我们,四下打量。不知谁喊了一句‘‘跑啊。”我们才下意识往家的方向跑。我们这一跑反而激起他的极大兴趣,他露出尖利的牙齿,吐出长长的舌头,阴笑连连,在空中跟着我们,飘呀飘,我们自然是跑不过他,他时而飞到我们当中某个人的肩膀上,或用他钩子似的爪子摸索,或用他时长时短的舌头舔一下我们的脸,带着血腥的恶心味道,每当这时他都会漏出挑衅又欢快的笑,他似乎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我们也不敢停,疯如野兔般极跑,穿过柳树林,从山上跑到山下,一路磕磕绊绊,期间,刘小妞还摔倒了,我们问:“妞儿姐,没事吧。”顺势把她扶了起来继续上路,她摇了摇头,说自己没事,我们就缠着她跑,自然速度就慢了下来,感觉一般十几分钟的路
程,现在需要用十几个小时去行走,怎么也望不到村子的影子,身后身旁婴鬼的身影却依旧清晰可见,偶然回头就看见他恐怖阴森的脸对着我笑,笑的极其狰狞,苦苦盼望,当我们开始埋怨村庄的避而不见时,我们终于可见远方村庄的村牌,那一刹那,犹如黑暗中迎接到了曙光,寒冷中送来了火种,希望就在眼前,我们更加奋力地跑,跑得更卖劲,千辛万苦终于到了一个里村口很近的某个伙伴的家,我们刚进院,把门锁上,正准备急窜进屋,竟发现这次婴鬼出奇地没有追赶过来,而是在外面转圈。非常烦躁,后来许事感到无趣,没多久就离开了。我们也不敢睡,就坐在那恢复体力,看着天,说些话来减少恐惧。突然,伙伴甲喊了一句:“看门上的画。”
我们也都注意到了门上的贴画,共两张,分别贴在左右两上门,画上有两个人,面目凶恶,凶神恶煞,长得一胖一瘦,手拿着武器,在那里站着,我们觉着这贴画挺有趣就撕了下来,准备研究,看它怎么画的,也没过多的注意。
后来研究完画,也啥都没研究出来,也到该睡觉的点了,我们几个也都困了,再一个外面吹着冷风也无美景趣事,只有漆黑的天,和隐约可见的星星,也不美丽,无趣至极。经过我们一番商量,认为婴鬼已经知难而退了,被我们吓跑了,不会再次过来了,我们应该没事了,准备睡觉,就都去他家屋子内,脱衣服,到上炕睡觉。今天可终于能安安静静地睡上一觉了,折腾了一宿了,受到心理和身体双重折磨。
前半夜到真的睡得很好,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我们都睡得很香很甜,睡着睡着,等到了后半夜,我感觉到冷风阵阵,下意识裹好了被子来保暖。可是头顶仍冒着凉风,我心想是不是窗户没关,作势起身,发现在我的前面有张鬼脸冲着我阴阴地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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