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装漫不经心地点头,“这样啊……没什么事。”我转身离去,回到房间关上门,这一切竟然是真的么……
算了算了,先写数学去了,呜呜呜作业好多!我痛苦不堪地写着数学,一道难题将我拦住,我冥思苦想了许久,无果,狗腿地跑去我妈房间,非常无奈的是我妈睡着了?!现在才八点半?我抬手看了下手表,随即便听到那响亮的呼噜声,我暗暗笑了笑,作无奈状,走近我妈,戳了戳她的脸,但她不为所动,大概是睡着了,但也不能排除她故意不起来的可能性。算了,我转身就要离开,忽一发现我爸兴致勃勃地拿着手机录我妈的呼噜声,我都不忍向他借手机了。我刚踏出房间,就意识到不对啊,那我问谁……尴尬住,其他题目都写满了突然空出一题……对于我这个强迫症患者来说非常不爽。
我一步步挪动着,最终停在了他门前,深呼吸,呼——我抬起手轻轻敲了敲门,“进来吧。”我颤抖的手握住了门把,慢慢地打开了门,“我不会写这题……”我唯唯诺诺的,“这个……”他仔细地看了看,稍一思考,“做一条辅助线在这里。”他拿起笔在纸上画下一条线,“所以……ab平行于cd,然后这个角时间九十度,然后这边还有内错角……”我有些激动地看了看他,他的眼睛很清澈,我甚至能透过他的眼睛看到卷子上的文字,这样的眼睛,也能看透我的虚伪吗……我一愣神,负面情绪又冲上心头。“那么后面你应该知道怎么写了。”我回过神来,点点头,“谢谢。”我加快脚步向房门走去。
我轻声关上门后,眼神随之暗淡,与周围的黑暗融为一体。我这种人,还是适合待在暗处吧。
我走到楼下,打开门。
云雾轻漫在皎洁的上弦月,月光透过云烟轻柔地网在我身上,我注视着天上寥寥无几的星辰,默然。
虽然是夏季,但在夜晚却也会感到如处初秋的一丝寒意,何况实在心冷的时候,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体温骤降,没有人惹到我,我只是本身就这样,无可救药。
我把头深深地埋进臂弯里,不知为何想起方才的夜空,我能有幸成为其中的,一颗星吗?
我回想自己的成绩,数学稀烂,地理拉垮,作文被压分,考那么烂还能班里第一,拉第二近百分,果然处于烂泥潭里,但凡淡然,都能“出类拔萃”啊。我嘴角擒笑,当然是冷笑,怪不得,永远都走不出这里,原来是在泥潭里动弹不得啊,就那样的校风,实在不能要求学校成为一眼清泉。
困倦随恨意袭来,我昏昏欲睡,不是新闻又说吗,有人睡街上被冻死了,我会是下一个吧,我平静地闭上了双眼。
门后却传来一声轻响,我没有回头。一件大衣却披在了我身上,“走吧,天凉了。”是顾渊啊,连父母都没出来看看,是他来了,可是我有什么资格,被眷顾?我扪心自问。
“你走吧,在这里,”我深呼一口气,“我很好。”我不知道怎么了,固执地,坐在那里,“你……怎么了?”他迟疑地问,“没什么,突然抽风而已,吹吹冷风清醒一下。”我别过头,“回去吧,别管我了,我的脾气就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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