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
如此一来,安逸实属无奈,终是眼睁睁地瞧着夜凝雪带来的那一众侍卫步步逼近自己的孩儿,登时吓得安尧“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另外两人亦是满脸惊恐,俯跪于地、不停地磕头求饶。
就在此时,自远方再次迎面奔来一位衣着华贵的中年男子,眉眼焦急难耐,冲着夜凝雪便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接触到她怀中之人时,双眸之内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寒芒,叩首行礼过后,装出一副慈爱良善的“好父亲”形象,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郑重其事地说道:
客串:“启禀殿下,泽儿受伤,还请您将他留下,待他大好,再来参拜殿下!”
这话说的,可谓义正言辞,既全了君臣之礼,又巧妙地展示出自己对于后辈的爱护与怜惜,可内里究竟作何感想,谁也不得而知,不加掩饰地轻嗤一声,夜凝雪长身而立,目光灼灼地瞪着来人发顶,唇边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毫无顾忌地反问道:
夜凝雪:“留下?让你们有机会斩草除根?”
脸色爆红,地上的男子瞬间语塞,瞧着自家夫郎那副被人戳破心思的“倒霉”模样,安逸愈加心塞,暗骂几句,强行扯出一抹笑容,抬眸望向前方的女子,竭尽全力地辩解道:
安逸:“殿下说笑,他是下臣亲生孩儿,怎会……”
就算会,也不能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展现眼前不是?那她这个郡王,还要不要混了,不得被那些碎嘴子世人将脊梁骨彻底戳破?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对于安逸妻夫的心思,夜凝雪闭着眼睛都能猜准,如今瞧着面前这副故作镇定的模样,当真倒胃口,横眉一挑,绝口打断其未尽之言,冷冷地讽刺道:
夜凝雪:“呦,你还知道呢?本宫还以为,对于安郡王来说,安泽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之人,你们,本宫信不过。”
亲生母亲被她一个外人当堂宣称“信不过”,反讽意味明显,如此,安逸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里子面子全数丢尽。
如此直白且毫不客气的叙说,着实令人难以招架,听着身后鬼哭狼嚎的叫喊声,安逸脑壳子嗡嗡作响,强迫自己定定心神,没什么底气地斜眼瞥向夜凝雪面无表情的脸色,揉揉自己因汗水浸湿而有些粘腻的手掌,犹豫着问道:
安逸:“那……敢问殿下,您要将小儿带去何地?”
这就算说不过,好歹也得知道要去哪吧,也算是……稍加挽回一下崩塌地有些厉害的形象?
身后刑罚已然接近尾声,几人俱是如同一摊烂泥一般趴于刑凳,秀发无规律地披撒,顺着汗珠黏于额角,好不可怜,今日仇怨已毕,冷眼瞧着眼前一幕,顿觉再无停留必要,夜凝雪随即大手一挥,直截了当地说道:
夜凝雪:“这就无需安郡王操心,即日起,安泽同你们,恩断义绝,过往种种,不急,本宫定会替他一一讨回,如若不服,尽管去御史台参奏,奉陪到底!”
总归,这个人,她,护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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