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给我闭嘴,有这功夫,不如好好关心关心儿子的名声。”
直言不讳的怒斥不免令人气恼,秦羽对此绝难容忍,当即跳了出来,颤抖着抬手指了过去,横眉冷对、怒气冲冲地骂道。
不是揭他痛脚吗?好啊,那咱就互相伤害呗!比得就是谁先忍不住!
“呵,是吗?我今日为何出门,又因何会遇到危险,我们心知肚明,真把我惹急了,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瞧他一副不管不顾揭老底的模样,景辞心下“咯噔”一声,随口道出一句,而后一溜烟地冲上前去,展臂拦于自家爹爹身前,冷眼瞪着两人,满是护犊子的模样,恶狠狠地质问道:
“还是说,你们就当真确信,事情会完全照你们预想的方向发展而无例外?”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秦羽简直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哪怕自己无所谓,也不能叫这混蛋继续瞎说,平白惹得爹爹心伤!
“嗯哼?”
喉间传出一抹低吟,浓浓的孤疑霎时升腾,秦羽父子二人相互对视一眼,皆是心生困惑,这人,不过一次寻常出门,怎的,好似换了个芯子?
话说,这突如其来、名为稳操胜券的底气,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呀?
眼看几人并未离开之意,景辞不得已另辟蹊径,不紧不慢地来回踱步,幽凉的视线意味不明地滑过周遭,轻哼一声,坦言叙述道:
“那般境况之下能够全身而退,自然并非一人之功,不妨告诉你们,今日磨难,阴差阳错,倒是令我救了一位武功极其高深之人。”
悠哉悠哉地摸摸下巴,视线四处乱瞟,恰到好处地停顿片刻,得意洋洋地勾起唇角,居高临下地盯着几人,漫不经心地转转脖颈,不慌不忙地说道:
“便是她亲自替我解决了碍事的东西,并遣下属护送我回来,想来,如今恐怕尚在府内,有胆量对我做什么,最好提前想好说辞,不信,咱们拭目以待!”
原是想着一劳永逸,却没成想,给了他一场“得天独厚”的奇遇,如此笃定的话语,无疑类似打脸一般,霎时便让景容的脸色青一块、白一块,好不精彩!
“景辞,你……”
回过神来的景容还欲开口找补,话音堪堪溢出唇间,便被一旁的秦羽眼疾手快地拽住手腕,满目忧虑,微不可查地冲他摇了摇头。
“爹爹,您……”
诧异地回望过去,景容不知,素来争强好胜的父亲何故阻止自己,适才疑惑出声,随即便见秦羽警告意味明显的一句:
“既然无碍,我们这便走,还望辞儿你,好好活着!”
虽说实乃万一,能够如此迅速地平安归来,已然超乎常人预判,保不齐真有什么高手,为逞一时之快而将其得罪,可谓得不偿失!
要说今日争锋,景辞不过是意图借助素未谋面女人的名号虐渣,没成想,竟会一字不差地传入那人耳中,甚至于,这口气,不知道光明正大地出了多少遍。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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