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云溪便全面地将自己的分析全面地讲了出来,而后询问夜倾晗的意见,却突然发现,后者有些发呆,于是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说道:
云溪:“阿寒,你怎么了,可是想起了什么?说说吧,方才的事,你怎么看?”
夜倾晗瞬间回神,晃了晃脑袋,使劲将某些想法挥了出去,看了看眼前的两人,这才迷迷糊糊地问道:
夜倾晗:“啊!你说了什么?”
云溪一拍脑袋,满是无语地望着她,啥?不知道?合着自己刚刚都白说了呗!另一边的林纾则是大大咧咧地揶揄道:
林纾:“呦!咱们这大名鼎鼎的寒王殿下也会走神呢,就是不知道,在想哪家小郎君嘞?”
被人戳穿心思的夜倾晗气急败坏,作势便要抄起家伙去打她,顺嘴回道:
夜倾晗:“胡说什么?哪里来的小郎君,别废话,到底怎么了,快说!”
云溪看了看心不在焉的夜倾晗,又瞧了瞧一脸戏谑的林纾,叹了口气,她这表妹啊,明明泥足深陷还不自知,可别日后白白错过,她的人生,可再经不起任何遗憾了。
叹了口气,上前拦住即将扭打在一起的两人,云溪将夜倾晗推回原位,阻止了将要跳起来的动作,而后对着林纾说道:
云溪:“好了好了,我再给她说一遍吧!别浪费时间,你先去暗牢看看审问的如何了,再问不出来,就狠狠下点功夫。”
林纾:“好!”
一听云溪提起她的那些拿手戏,林纾立刻来了精神,哪里还顾得上打趣夜倾晗,当即便应了一声,抬步飞快地走了出去。
要说这问话功夫,林纾排第二,那就没人能排第一,真正犯起狠来,五花八门、杀人诛心,叫人欲罢不能,让她去,再好不过。
支开林纾之后,云溪这才拉着夜倾晗重新坐下,一脸正色地望着她,在其迷茫的眼神中开口说道:
云溪:“小寒,林纾那傻缺发现不了,我可是察觉了的,从上次酒楼见面便能看得出来,你对那景辞的心思,恐怕不一般呐。”
夜倾晗听见云溪唤她“小寒”,便知道这人定要与她说些什么了,如今还能如同当年那般唤她的,也只有云溪一人了,或许,默许这个称呼,也是因为孤寂的内心到底还是渴望亲情的吧。
哪怕云溪说得如此煞有其事,夜倾晗最终还是不负众望地没有承认,依旧梗着脖子、自欺欺人地说道:
夜倾晗:“没有,我只是觉得,他很是有趣,与他相处起来,甚是轻松罢了。”
云溪被她那蹩脚的借口气笑了,真是枉费自己替她担心,死鸭子嘴硬,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一字一句地反问道:
云溪:“有趣?若只是有趣,你何至于答应陛下的赐婚?你们对着干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为何偏偏此事,就轻易同意了呢?”
旁边的夜倾晗被她看得发毛,心虚地站了起来,瞧向窗外,一本正经地继续找着借口,淡淡地说道:
夜倾晗:“那是父后的愿望。”
云溪看着平时那般机敏的人,此时此刻却蠢得要死,也是着急了,心一横,直接站了起来,指着她,不管不顾地说道:
云溪:“得了吧!你父后还说不让你恨陛下呢,你做到了吗?”
此言一出,夜倾晗瞬间变了脸色,像是被人踩到痛脚般,一个转身,“嘭”地一声,拍向桌案,怒目而视,大声喊道:
夜倾晗:“云溪!”
后者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说了什么,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嘴,心道怎么就嘴快地扯到云钰轩身上了呢,赶忙陪着笑脸,转移话题道:
云溪:“行了行了,是我不该提起,可是小寒,我并未信口雌黄,你仔细想想,明里暗里日日找他,事事为他着想,答应他所有要求。”
云溪:“你自己看看,这段时间,你陪着他,做了多少平常根本就不可能做的事情,种种反常,真的只是因为舅父当年的一句戏言?”
夜倾晗:“这……”
夜倾晗知道云溪是在担心她,本也没打算怪罪,便当作无事发生,对于她的话,向来是可以听在心中的,此时此刻,更是似乎明白了什么。
可有些壁垒,她始终无法打破,于是,疲累地坐了下来,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般,略带颓废地说道:
夜倾晗:“你说得对,是,我的确不排斥他,也承认,对他有所好感,可那也只是想将他留在身边而已,未曾考虑过,是否喜欢。
夜倾晗:至于爱,我不会轻言,更不会轻易令自己有了软肋,有的事情,不是我能控制的,表姐,你明白吗?”
林纾体会着自家表妹那鲜少外露的情绪,也是醉了,踱步走了过去,坐在她旁边,单手覆于她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
云溪:“我知道你有顾忌,也明白,你不同常人,可是,有些事情,一旦失之交臂,便永远错过了,当然,你也可以嘴硬,但你的心是不会骗人的。
小寒,问问你的内心,对他,真的可以毫无波澜吗?有些情感,一旦开启,你还能恢复如初吗?若就此罢手,你是否可以坦然面对?”
答案当然是——不可以,不能。
云溪的一段话成功引起了夜倾晗的深思,本就不是无意,此时一被牵引,不消片刻,她便已捋清所有的情愫。
是啊!想当初赐婚之时,夜沐筱提起云钰轩,她异常愤怒,也是在得知,婚约对象是景辞之后,她才答应的,直到如今还清楚地记得,当时心中是有些欣喜的。
后来,她遵从自己的心,陪着他,看着他的笑颜,便很满足,见不到他时,会想念,看见他被人欺负,会生气,在他面前,自己可以丢掉所有的原则,为他改变。
原来,她早在不经意间,就已然深深喜欢上了那个与众不同的男儿,不知不觉间,将他的一切刻入心底,只是,她的那颗心,封闭的实在太久,这才不敢承认罢了。
也正是因为,那浑身带刺的、拒人千里的相处方式,才逼得他人不敢轻易表露感情,也便作茧自缚、迟迟不得疏解。
作者的话某人终于开窍了,撒花撒花……
作者的话猜猜看,某人是否可以追夫成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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