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姐姐,对于你,我可谓是从小听到大,关于你同陛下之间的……不知能否告知我内心真意,也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好,你想知道,我便全盘告知,当年啊,当真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作者的话:浅浅填一下断层,后期慢慢修补,看到这里的朋友们先凑合一下剧情哦,可以连起来的呢!
“啊……啊……陛下……”
宫中惊变,颇得皇宠的贵君宣氏被下毒身亡,萧君腹中龙嗣被害滑胎,种种证据指向凤后,前朝后宫一片混乱,女帝下旨,将其禁足宫中,等待调查。
虽为禁足,可夜倾晗还住在凤仪宫中,夜沐筱也会在夜间探望,一如往常,并未表现出什么异常,故而夜倾晗并未多想,依旧按部就班的进行着自己的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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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正值夜倾晗出宫前去看望她的外祖母——丞相云初之时,皇上突下圣旨,凤后善妒,毒害宫中贵君、皇嗣,赐自裁。
【云府】
云家当家人,也就是云钰轩的母亲云初,当即命令护卫关闭府门,谢绝会客,并且吩咐道:
“任何人不准走漏消息,尤其是不可让晗殿下知道。”
可不凑巧的是夜倾晗刚好听到,她闻讯二话不说便要回宫,却被云府家丁死命拦着。
心下焦急之时,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转身进屋,对着自己的外祖母躬身行了一礼,语气急切地说道:
“外祖母,求您与晗儿一同进宫,救救父后吧,再晚,就来不及了啊!”
云钰轩可是云初如珠似宝般养大的嫡子,谁都以为她会拼命救人,可哪知,她此番竟然出人意料地拒绝,语气强硬地说道:
“不可,不仅是我,就连你,乃至整个云家,谁也不准回去。”
夜倾晗身形一个趔趄,瞪着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云初,不停地摇着头,颤声问道:
“莫非外祖母您,也相信父后是凶手?他不是!他不是!他不是!”
云初紧紧地拉着几近抓狂的夜倾晗,那双满是慈爱的眼中此刻盈满认真,郑重地答道:
“晗儿,是非对错,你母皇自有考量,她今日刻意让你出宫,恐也是不想你参与其中,你明白吗?”
彼时的夜倾晗并不能理解云初话中之意,她此时急得双眼通红,脑海中只有一句话,那就是——救人。
于是,她反手一把抓住云初的手臂,直接屈膝跪了下去,继续请求道:
“外祖母,现在是我的母亲要杀我父亲,您让我如何置身事外,晗儿求您了,陪我进宫吧!
母皇向来敬重您,您若出面,定能劝得她回心转意,放过我父后。”
说完那言语已经带上了哭腔,她再怎么表现的强大,也不过是个几岁的孩子,如今,一向恩爱的母父反目,还是生死关头,这已然超出了她的接受范围。
闻言,云家主的嫡长孙,也是云家孙女辈的大小姐云溪也跪了下去,开口说道:
“祖母,溪儿也求您了,舅父他向来悲天悯人、与人为善,绝对不会是凶手,宫中命案定另有隐情,求您救救他。”
云初的嫡长女云络歆,也是云溪的母亲,此时也刚好赶到,气还没来得及喘匀便立马跪在了自家母亲面前,说道:
“母亲,我云家世代功勋,您又位列丞相,我们大家一起进宫,定能说服陛下,收回成命,轩儿是我嫡亲弟弟,我们不能不管他啊!”
云初一生只有一位夫郎,也只得这一子一女,几人向来团结一心,夜倾晗感激的看着她们,等着云初的答复,可谁知她竟然说道:
“糊涂,陛下圣旨既下,岂会如此朝令夕改,云府世代功勋,有多少双眼睛时刻盯着,如今更是正处在风口浪尖,若此时携功相求,那与逼宫又有何异?”
云溪听着自家祖母再一次拒绝的声音,再也沉不住气,顿时一蹦三尺高,高声喊道:
“祖母,您怎能这样啊?凤后他可是我们的舅父、您的亲生儿子啊,怎么可以不救呢?”
云初看着一脸义愤填膺、将要炸锅的云溪,十分意味深长地回答道:
“溪儿,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个道理,你难道不懂吗?我了解陛下,她认定的事必然有她的道理,岂会轻易改变?
若我听你们所言,那或许,整个云府几百人均会没命,晗儿日后也必定会孤立无援,这难不成就是你想要的?”
这话是对着云溪说的,可也同样是说给夜倾晗听的,可她们此时都无法理解,平常极其宠爱幼子的云初,为何会有这般举动,冷血地见死不救。
很显然,云初的好意,夜倾晗丝毫不领情,一把挣开她的手臂,站了起来,冷冷一笑,清瘦的身影很是倔强。
那双酷似云钰轩的桃花眸,本就比之多了许多凌厉与肃寒,如今更是一瞬不瞬盯着云初,就在她按捺不住将要说什么的时候,听见夜倾晗开口说道:
“你可以为了云家,狠心地不顾亲人死活,可我夜倾晗做不到,既然云家主不愿相助,那么,人,本王自己救。
从此以后,我与父后便与云家再无关系,本王的死活也不用家主操心,本王更不需要什么后盾,告辞!”
那双眼眸闭了闭,再次睁开,已经全然没有了孺慕与依恋,就像看着仇敌般瞧着面前站着的侍卫,说道:
“躲开,挡本王者,死!”
皇家气场全开,小小年纪竟不逊色于任何人,说罢她径身离去,面对云家侍卫的阻拦,夜倾晗虽小,可功夫不弱,此刻又杀招明显。
另有云溪在旁相助,况且没有云初的下令,护卫们也均不敢真的伤了这两位,于是,不久之后,夜倾晗便顺利离开了云府,回到了宫中。
此时的夜倾晗关心则乱,早已失去了所有的理智,若非如此,依她的智慧,一猜便知,她外祖母这般异于往常的举动背后必然是有原因的。
【凤仪宫】
“不要,母皇,父后他慈悲为怀,连只蚂蚁都不舍得伤害,怎么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您相信他,儿臣求您收回成命,复查此案吧!”
夜倾晗闯入戒备森严的凤仪宫正殿,正跪在地上对着面前的夜沐筱重重地叩头,嘴里不停地说着求情的话。
眼看夜沐筱不理她,膝行几步,至云钰轩身前,拦着想要接近他的内侍,哭着求道:
“呜呜……母皇……母皇啊,孩儿求你了……不要……不要伤害父后……”
眼泪不停落下,看得云钰轩心疼不已。方才,女儿的突然出现使得他与夜沐筱均愣了一下,此刻看着夜沐筱,不明所以地问了一句:
“晗儿回来了,可否……”
夜沐筱仿佛也知道他是何意,眼神复杂地看了看夜倾晗,但还是无情的说道:
“事已至此,已无回旋余地。”
云钰轩闭了闭眼睛,叹了口气,重新看向悲痛欲绝的女儿,怜爱地说道:
“晗儿,不要哭了,父后没事的,别伤心了,你不是最相信父后了吗?父后不会离开你的,别哭了好不好,乖....”
云钰轩蹲下身子,拉住夜倾晗的衣袖,默默擦去她的眼泪。
砸掉内侍手中的毒酒杯,夜倾晗再次跌跌撞撞跑到夜沐筱身侧,泪眼朦胧地望着她,一停不停地朝着她磕着头,额头上已然流出了鲜血,可是夜沐筱却闭着眼睛,瞧也未瞧她一眼。
眼见御前女官孙茹已经亲自将端着毒酒的杯子再次递到凤后身侧,夜倾晗一个转身就要扑过去,却被夜沐筱猛地睁开眼睛,死死拉着胳膊。
纵使她武艺不凡,可终究只是一个孩子,在夜沐筱手里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酒杯落到她父后手中,口中大喊着不要,眼泪像不要钱般疯狂涌出。
云钰轩拿着毒酒,手指微微颤抖着,最后看了一眼在夜沐筱手里使劲挣扎的夜倾晗,对着夜沐筱意味深长地一笑,终闭紧了双眸仰头将毒酒一饮而尽。
~~轰隆隆~~轰隆隆~~
一阵响亮雷声再次打响,闪电划过,霎时照亮了厅堂,片刻之后,再次复暗,酒杯掉落,再次四分五裂,云钰轩倒在了冰凉的地面上,嘴角处渐渐地渗出了鲜血。
“父后!不要啊……”
夜倾晗含着泪,在失去夜沐筱的桎梏之后,她踉踉跄跄地跑至云钰轩身边,趴在了他的身上,想要阻止他身体温度的逐渐流失,然而却无任何作用。
“把晗王带下去,在她冷静下来之前,不得出宫一步。”
侍卫们应声走近夜倾晗,想要将她拉起来,可是手才刚刚碰到她的胳膊,就被她大力甩开。
“都别碰我!”
夜倾晗双目通红,更显得额前的血丝狰狞恐怖,阴狠地看向女皇,声嘶力竭地喊道:
“夜沐筱,我恨你,你言而无信,你配不上我爹爹,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我..我恨....”
话音未落便已晕倒在地,故而她并没有看见,夜沐筱瞬间转变的脸色,没有看到,她立即上前抱起自己,惊慌失措大喊着:宣太医。
两日后,夜倾晗再次醒来之时,凤后已经下葬,她一句话也没说,不哭不闹,起身便离开了皇宫,行至早前为她置办的府邸,两个月闭门不出。
之后,夜倾晗便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消失了整整四年,在夜沐筱的明令禁止之下,她从高高在上的皇嫡女,变成了朝野皆知,不能说的禁忌。
任谁也没想到,她再次出现在众人眼中之时,是在那硝烟弥漫的战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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