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景辞疲惫的眉眼,想到他的努力,她心疼地一把将人抱在怀里,感慨万千地说道:
夜倾晗:“辞儿,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啊!不管发生什么,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放手了呐!”
……
自从身体恢复,夜倾晗日日感觉神清气爽,王府的下人们也明显感受到,自己见到主子的机会变多了,像是往常,在哪都毫无归属感的夜倾晗十天半个月不回王府可是常态。
可现如今,无论多忙,她都会尽可能地在饭点回来陪景辞用膳,即使被事情耽搁,不论多晚,都会赶回来,抱着景辞休息。
夜倾晗身子恢复,只需好好调养便不会再犯,寒王府上下一片喜色,景辞心头巨石也终算卸下,每天都乐乐呵呵的,好不开心,加之,近期悬医阁也不是很忙,他便得了空闲,变着花的给自家妻主做着药膳,像是要立志将某人养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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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日午间,酒足饭饱之后,夜倾晗便动身去了影阁,景辞百无聊赖之际,窝在房间看着小人书,若儿则是坐在一旁织着绣品,没过多久,莫忧也被他们唤了出来,围着桌子,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突然之间,看着书的景辞不经意间,一个眼神瞟向莫忧腰间,似是想到了什么离奇的事情,摸摸下巴,疑惑地问道:
景辞:“咦,莫忧,前日我在阿寒那碰到夕烟,依稀记得,她的腰间,也挂着如你一般的荷包,莫不是,有什么渊源?”
若儿也顺着视线瞧过去,果然,在他的腰间,挂着一个并不显眼,甚至看起来有些娇小的荷包,突然被问到的莫忧有些难为情地挠挠头,手指有些紧张地蜷缩在一起,支支吾吾地解释道:
莫忧:“也,没什么,不过两个荷包罢了,怎劳王君记挂。”
这话,显然站不住脚,另外两人自是不信的,若儿仔仔细细观察了这个荷包,脑海中与夕烟那个进行了对比,最后得出结论:
若儿:“烟统领的那个荷包我也记得,和你这个确实为一对,而且,瞧着针脚绣工,可不像是熟手所为……”
意思就是,这东西,绝对不是市面上随随便便买来的,要说普通,自是不可能的,景辞自然明白了若儿的言外之意,“啧啧”两声,盯着莫忧揶揄道:
景辞:“哦~~莫忧,这里就我们三个,你就说说吧,若儿和你是半斤八两,我更是对这绣工一窍不通,没人会笑话你的。”
他指的半斤八两,当然不是绣活,自家小侍从小就跟着秦逸学习,那男工那可是数一数二的好,他的意思,不过说的是若儿与莫忧一般,送人礼物罢了!
看着向自己盯过来的四只眼睛,莫忧顿觉压力山大,有些事情,还真不好说出口,看看这个,瞧瞧那个,最终决定坦白,拿起那个荷包,轻轻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莫忧:“这东西,确实是我绣的,都说了不让她戴,还成天招摇过市,被王君看到。”
虽说是在指责,可那话语中流露出来的欣慰和幸福却不似作假,这下,可算成功带起了若儿的好奇心,拉着莫忧的袖子,就是脆生生地喊道:
若儿:“忧哥哥,你就快给我们快说说吧,你和烟统领,是什么样的故事呐?”
景辞也非常配合地点点头,表示自己的兴趣,见此,莫忧那张极少出现表情的脸上慢慢浮现出丝丝孺慕,望着荷包,像是透过它看着谁似的,缓缓说道:
莫忧:“我与她,于夜翼卫相识,来到主子身边,从小一起长大,要说这个荷包的事情,还要从四年前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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