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倾晗明显感受到,她的这句话,成功地令怀中的人儿身子发颤,似乎有所动容,于是乎,更加大力地抱住他,再接再厉地说道:
夜倾晗:“辞儿,你听着,于我来说,最重要的只有你,我不在意所谓的名节,我在乎的只有一个你,求求你,就算为了我,也千万别再做傻事了,答应我,答应我。”
被女人的爱意包裹,景辞不再挣扎,伸手抱住女人的腰身,将脑袋埋在她怀里,大声地哭着,仿佛要将今日所受的所有委屈与害怕全都发泄出来。
这可真要把夜倾晗的心都哭碎了,一下一下地拍着他,陪着他。就在景辞看不见的角落,她的眼神骤冷,敢让她差点失去心头至宝,这口气,她誓必百倍奉还。
不知过了多久,待景辞不再如同炸毛的狮子,夜倾晗才敢出言,试探性地问道:
夜倾晗:“辞儿乖,我先帮你涂点药好不好,方才你捅自己那一刀,可拖不得。”
景辞:“不要……不要……”
哪知景辞根本不愿意,剧烈地摇着头,嘴里也是不停地低声喊着,拽着夜倾晗衣袖的手,同样更加紧了些,活脱脱犹如害怕被人抛弃的猫儿。
听到他言语中的祈求之意,夜倾晗哪里还会强迫,没办法,只好将人轻轻拦腰抱起,一脚踢开窗口,纵身跃下,一个闪身便进入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之内。
马车缓缓向前行进,夜倾晗闻着景辞身上散发出来的血腥味,不安地皱了皱眉头,想了想,还是再次开口说道:
夜倾晗:“辞儿,别害怕了,我们已经离开那个地方了,听话,让我看看你的伤口,一直在流血,真的不能再拖了。”
景辞没有说话,依旧闭着眼睛,可是却乖巧地松开了夜倾晗的衣服,后者长舒一口气,这才有时间细细打量他的伤口。
脖颈间通红一片,一看就是被人强吻过,胳膊上、腰上、乃至大腿根部深深浅浅,片片掐痕,看着这些损伤,夜倾晗恨不得将那登徒子千刀万剐。
她办事的时候,无论多么着急也总是顾忌着男子的感受,小心地不能再小心,那该死的,居然敢这么糟蹋她的宝贝。
要说最为严重的,还是此前景辞自己捅的那一刀,已经过去好久,伤口处仍然在不停地往外冒着血,周围的肌肉不可抑制地抽搐着。
夜倾晗拿起车中放着的金疮药,并未急着敷上去,而是抬手摸了摸倚在怀中的脑袋,轻声说道:
夜倾晗:“可能会有点疼,要是难挨,便咬住我。”
虽然此时的景辞根本不会搭理她,夜倾晗还是习惯于事无巨细地征求他的意见,看着因为哭泣已然肿起来的眼睛,狠了狠心,还是将药粉撒了上去。
景辞:“啊……嗯啊……”
景辞痛地直喊,夜倾晗心如刀割,只好使用最快的速度为他包扎好伤口,然后再次将人完全抱在怀中,用下巴抵住他的额头,不停地安慰着。
之后,夜倾晗全程抱着怀中之人,直至回到王府,这一路上,除了那一声不可抑制地痛呼外,景辞都是眼神空洞地盯着前方,不论她说什么,都安安静静的,得不到任何回应,可他眼角明明白白挂着的泪珠,则是不断刺痛着她的心。
【寒王府•冷寒院】
回来之后,夜倾晗立刻就喊若儿再次仔细为他查看伤口,之后便叫来等待已久的林纾为他把脉,得到的结果只是:景辞身体极度虚弱,需要好生看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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