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在想,景辞的出现,的确让她的晗儿多了许多烟火气,不再犹如孤魂野鬼,可是,就如今看来,这影响,属实是太大了些,晗儿张扬恣意、树敌众多,有了软肋,也就有了弱点,竟不知道,这桩婚事,到底是好是坏。
话说,夜倾晗带着景辞回去之后,又急忙唤来林纾,给他仔仔细细,又是检查了好几遍,确认没事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叮嘱他,之后就算为了孩子也别再乱走,后者摸着肚子,一脸幸福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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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府】
太医们提着药箱,在萧明江的催促之下进入房间,手忙脚乱地在给夜倾安诊治、包扎,他则是坐在床前,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属实没有想到,夜倾晗居然这么疯,景辞明明没死,她却直接跑来,要杀了安儿。
萧言安静地站在一边,看着进进出出的人,满脸阴鸷,拳头紧握,虽说在王府,过的也不如人意,可他年少之时,毕竟也是真的爱慕过夜倾安的,何况,要是没有她,自己的处境只怕会更加艰难,几经相加,他都一定要让寒王府的人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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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后~~
本着医者不自医的原则,自从景辞有了身孕,林纾便一直住在王府,隔三差五地为他诊脉,每当他心有疑惑,夜倾晗都是以头胎需谨慎为由,令他宽心。
这一日,林纾再次前来,照常诊脉,只是,景辞潜意识里总是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果然,结束之后,她并未多言半句,而是如同月前那次一般,将夜倾晗唤了出去,也不知,相互交代了何事。
过了好一会,两人才去而复返,此时的林纾手中端了一碗乌漆麻黑的汤药,虽说她加了许多掩盖气味的药材,但,医术精湛的景辞还是能够闻得出来其中的不同寻常,遂抬起脑袋,语气平淡地开口问道:
景辞:“这是什么?”
夜倾晗也不回答他,只是接过药碗,用汤匙一下一下地搅着那碗黑漆漆的汤汁,眼睑低垂,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顷刻间,所有人的心,也都随着那搅动,而不停地上下波动着。
所有人都在等着瞧夜倾晗的动作,良久,她才缓缓舀起一匙汤药,放在嘴边吹了吹,而后递向景辞唇边,那双眼睛中仍旧透露着意味不明的气息,如同诱哄小朋友一般,轻轻地说道:
夜倾晗:“辞儿乖,喝了它,睡一觉,一切就都过去了。”
过去?这样的事情,哪能轻易过去?轻飘飘一句话,就要抹杀一切?景辞一动不动,依旧不敢置信地盯着她,重复着刚才那句话:
景辞:“这是什么?”
他要听这女人亲口说出,这东西的来历,夜倾晗面无表情,那双深邃的桃花眸满是景辞看不懂的情愫,耐心地哄劝道:
夜倾晗:“辞儿,乖~~”
原来,她知道啊,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景辞的心霎时间如坠冰窟,最后的希望破灭,看着她,泪水不争气地滑落,不停地摇着脑袋,痛苦地说道:
景辞:“阿寒,你知道这是什么对不对,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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