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云溪看着她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不免感叹,情之一字,还真是软刀子磨人哦,径直走了过来,冲着前方的画像恭敬地作揖,虔诚地说道:
云溪:“溪儿见过舅父。”
而后,一撩衣袍,直接不顾形象地坐在夜倾晗身旁,更是没什么风度地夺走酒壶,抬手就往自己嘴里灌去,啧声道:
云溪:“好酒,真是好酒!”
还真是一点都不拿自己当外人啊,夜倾晗撇了一眼喝得正欢的云溪,不开心地皱皱眉头,重新抢回自己的酒壶,没好气地说道:
夜倾晗:“你来干什么?抢我酒?”
听着这孩子气的话语,云溪直起身子,抬脚踢了踢满地的酒壶,顺势坐在一边的座椅,恨铁不成钢地回答道:
云溪:“看看你,都颓废成什么样子了,哪里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战神殿下?你说说你们,有什么误会矛盾,说开就好了啊,何苦像现在这样,互相折磨,你累他也累。”
是吗?是啊!可是,她们之间的这些事情,又岂是三言两语可以讲清,哪怕说了,是否会相信,这还是个未知,更别说,重归于好了!
夜倾晗闻言,只是苦笑几声,抬眼望着面前之人,将手中的酒壶直接一个内力震碎,看着顺着手指流下的酒渍,绝望地说道:
夜倾晗:“说?我还能怎么说?我还有什么脸面,去同他说起这件事情?”
想起自己不久前刚刚知道的真相,云溪深深地叹了口气,重新移了下去,坐在地上,她的旁边,意味深长地劝说道:
云溪:“小寒,凡事都要想开些,我全都听林纾说了,这件事情,也怪不得你啊!”
所有人都说,此事不能责怪夜倾晗,只是做了该做的选择罢了,可只有她自己知道,无论如何判断,无论多少人劝说,内心的自责与愧疚都无法减少半分,眼神空洞地望着脚下的酒壶,思绪回到一月之前……
那日,才刚刚为景辞把出喜脉,她还未来得及高兴,便被林纾单独唤叫出门,在她精神恍惚之际,一盆凉水就是兜头浇下!
只见林纾眉头紧皱,望了望屋内,又看了看她,极其不忍,却是无可奈何,犹豫了好一会,就在夜倾晗等不及,将要发飙之时,这才叹了口气,很是惋惜地说道:
林纾:“寒,这孩子,怕是难说。”
难说?这是何意?夜倾心里一个咯噔,高大的身影瞬间晃了晃,最近的打击,确实大了些,身侧的拳头紧握,耳边是林纾压抑着情绪的声音:
林纾:“刚有身孕,这胎儿本就不稳,加之他在春楼呆了大半天,吸了迷烟,被喂了禁药,而且还受了惊吓、负了伤,甚至就要被……孩子可能会受到影响。”
相对无言,夜倾晗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她,戴着面具的脸上看不出半丝情绪,拳头握紧又松开,良久,终是犹豫着问道:
夜倾晗:“会怎么样?不能……不能要吗?”
夜倾晗知道景辞有多么想要一个属于她们的孩子,自己也很期待有这样一个和她们血脉相连的宝宝,可现在却告诉她,刚刚才得来的幸福,就要留不住了吗?那么,他该有多失望啊!
作者的话:小剧场:
作者的话:旁白:真相大白了喔~~😳😳
作者的话:某纾:怪只怪造化弄人嘞!🤫🤫
作者的话:某溪:不是你的错啊我的寒😔😔
作者的话:某寒:不是我的错,本王也错了……😖😖
女尊:寒辞祛冬雪之王女绝宠小夫郎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