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就在夜沐筱走出正厅的那一瞬间,夜倾晗眼前一黑,终于支撑不住,倒在地上,要说方才,她也只是靠着意志力在强行坚持,如今危机已解,自然放松心神,便也难再维持。
景辞:“寒姐姐!”
景辞惊慌失措地大声叫着,早已赶到的林纾同样破门而入,同他一起,手忙脚乱地指挥着王府侍卫将夜倾晗带回卧房。
要说林纾,早在夜倾晗说出那句震天响的“不准去”之时便已到达,只是不知该如何插手,只得安安静静等在院外,观察情况。
夜倾晗合衣躺在床上、闭合双眸,眉心紧锁,景辞仔仔细细为她把着脉搏,林纾站在一旁把控全局,屋内一片寂静,落针可闻,只等他的结果。
床榻旁边的地板上,是带着清晰血迹的衣衫,那是夜倾晗方才换下的,天知道,当景辞看到她身上那一层层纱布以及从中不断往外渗出的鲜血之时,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而当他把脉结束之后,一颗心更是被懊悔填满,小心地为夜倾晗换了药、施了针,打发众人前去熬药,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床边。
等待房中唯有他俩,景辞这才轻轻摘地下夜倾晗的面具,定定地看着女子紧闭的双眸、苍白的面孔,就好似前些天,那人默默看着他一样。
他刚才发现,夜倾晗她,旧伤复发了,而且还是在此番受伤之前的事,她不找自己,还一个人出门,原因可想而知。
若是自己能够讲理一些,能够不那么执拗,或许两人误会早已解开,他的妻主,也不会遭此大罪,只可惜,现在说什么,都为时晚矣,景辞就只是想让夜倾晗赶快好起来,届时,打他骂他,无论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可,夜倾晗又怎能舍得?
一夜过后,床上的女子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睛,微微偏头便看到坐在床边、把脑袋枕在胳膊上双眸紧闭的景辞,他的一只手还准确无误地抓着自己腕间的脉搏位置,怕是在睡梦中,都不忘探她的脉像。
夜倾晗的动静惊醒了本就浅眠的景辞,看到她的状态,景辞先是表现出了发自内心的惊喜,复而不知想起何事,眸光竟然渐渐暗淡下去。
由于低着脑袋,夜倾晗尚且有些看不清他的神色,想起从前的态度,心中更是担心不已,挣扎着侧过身子,有些虚弱地问道:
夜倾晗:“怎么了?昨日可是有受伤?”
景辞听她直到现在都在记挂自己,内心的自责情绪再也按耐不住,眼泪不知觉地从眼角滑落,哽咽着说道:
景辞:“我没事,有事的是你啊!明明旧伤复发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为什么,什么事情都要自己扛?”
夜倾晗见他没事,这才笑开了怀,只要他好,旁的就都不是问题,一把将人拉在怀里,紧紧地抱住,生怕扯到她伤口景辞也就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敢动,听着女人释然地解释道:
夜倾晗:“不想让你再添烦恼,也害怕,你会赶我走。”
如此简单的答案,竟是此时此刻才能宣之于口,景辞无力地闭上了眼睛,是啊,自己那么激动,又让夜倾晗如何开口,越想越懊悔,抓着她的手臂,痛心疾首地出言问道:
景辞:“那件事明明不是你的错,为什么不解释?你都是为了保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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