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倾微平复了一瞬情绪,强行压下内心的暴怒,冲着清泽躬身行礼过后,这才仰天长叹一声,万般无奈地说道:
夜倾微:“父君啊,我已同您说过多次,不要与寒王为敌,不要与她作对,您为,偏偏就是不听呢?”
是,作为皇宫君侍,清泽虽说不算受宠,可同样也有自己的打断,此前,自然也暗地里做过些许见不得光的丑事,尤其是对夜倾晗,这样一个时时刻刻准备触怒凤颜,却次次全身而退之人,在他们心中,就是嫉妒到发狂的眼中钉?肉中刺。
可这次不同,他们针对的,是景辞,那个夜倾晗放在心尖,可以舍命相护的男子,常言道,人生俩大怨恨,杀母之仇、夺夫之恨,而在那人的心中,伤害自家夫郎一根毫毛,都是不可饶恕的罪过。
风言风语传入夜倾微耳朵之时,她便已经向清泽表明态度,自家父君也满口答应,不再牵涉其中,现在呢,还没过多久,为何却又……
诚然,因为此前那不下数次的劝告,有些事情他都是瞒着女儿做的,谁知即便如今败露,被夜倾微明明白白地放于表面,清泽仍是不肯承认,眨了眨“无辜”的眼睛,状似不解地问道:
清泽:“微儿可是听谁胡说了什么,父君最近深居简出,并未曾做什么,你可莫要被人挑拨呀!”
夜倾微看着这般摊着手、装作不解的自家父君,简直是要气笑了,真情或是假意,难道她这个在外摸爬滚打多年的王女会看不出来吗,居然将这等子心计,用在了自己人身上,还真是不知该如何评价。
后退几步,闭上眼睛久久不语,着急地来回转圈,脚下的锦靴踩在地上,不断发出“咯噔咯噔”的声响,夜倾微仰头望天,哭笑不得地反问道:
夜倾微:“父君以为大家都是傻子吗?那日昭纯宫一事,孩儿都已得到证据,更别说寒王。”
见她准确提起,清泽倒是罕见地愣了愣神,摸着护甲的手随之顿了顿,抬起脑袋,条件反射般,不敢置信地喃喃道:
清泽:“怎么可能,贵君他明明说……”
说到一半才恍然发觉,已然不打自招,连忙停下,伸出手指覆于唇上,悻悻地看着面前的女儿,不再言语。
一通操作整的夜倾微颇为抓狂,事到如今还是不肯改过,甚至毫无一丝悔意,伸手挠挠头,急切地解释道:
夜倾微:“萧贵君的话,父君您怎能相信?他与寒王水火不容可又不敢过分挑衅,您可不就刚好被利用吗?”
即便心下觉得她的说法尚且还有几分道理,清泽还是梗着脖子不肯承认,直接转身坐回主位,别扭地说道:
清泽:“是非对错,本君还能分辨,你莫要在此教训我!”
这话也成功拱起了夜倾微的火气,事到如今还一副拎得清的姿态,殊不知,被人卖了还要帮忙数钱,猛地走近清泽,眉头紧锁,伸手指着屋外,拔高声音说道:
夜倾微:“父君啊,您为何非要如此执迷不悟?夜倾晗她根本就不是我们能够撼动的,母皇待她如眼珠子一般,若是她想要,这江山王位迟早是囊中之物,这些年来,您还看不透吗?”
夜倾微深知,无论如何,自己的父君各种盘算也都是为了她,只是执念太深,终究过于危险,这才狠下心来说了这番,他最难以接受的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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