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才刚一进门,还未有半句客套之语,夜倾微便对着夜倾晗躬身行了一礼,可谓姿态极低,而后半直腰身,无比真诚地说道:
夜倾微:“寒王,我今日,是来负荆请罪的,我父君他之前为了生存,不得不依附于萧贵君,因此,做过些许让你不喜之事,我保证,日后定会看好他,从前种种,还请你网开一面。”
点到为止,可话中之意,两人都懂,结合近况消息,夜倾晗对她的来意也猜了个大概,倒是真没料到,这人会这般坦然,直截了当表明所求,不过想来也是,她应是知道自己的脾气,作为聪明人,当知,如此选择才是明智之举。
其实,夜倾晗一直都明白,清泽看似不争不抢,其实也同样抱有野心,对那高位更是心存幻想,盼望着有朝一日,自己的女儿可以登临帝位,给他挣得一个太君后的名位。
只不过,那般不自量力之人,夜倾晗根本就未曾放在心上罢了,况且,夜倾微可不是夜倾安那种无脑之人,处处咋咋呼呼、找茬算计,唯恐落后。
可此番人家既已找来,她当然也不会表现出半分不在意,夜倾晗自顾自地坐下,端地一副矜贵姿态,那张面容一如既往的冷清,也不瞧她,状似漫不经心地答道:
夜倾晗:“哦!三皇女竟与本王这般坦然,当真不惧?还是觉得,本王不能怎样?”
要说话术,这俩个个都是人精,皮球踢的那是一个比一个溜,夜倾微闻言,款款一笑,继而稳稳地坐在夜倾晗的旁边,手肘搭于座椅扶手,迎着她审视的目光,丝毫不躲,自然而然地开口答道:
夜倾微:“有何不敢,坦坦荡荡从未害过你,对那位置也从未曾过不该有的念头,何况,你堂堂战神,又岂是那背后使计之人?”
那倒也是,她有仇有怨,基本当场就报了,背后耍手段,还嫌恶心,夜倾晗心下赞同地点点头,轻轻地“嘁”了一声,眼睛都不抬一下地回答道:
夜倾晗:“背后使计,本王确实不屑。”
夜倾微闻言,微微一笑,瞧着对面那个处处透露着桀骜气息的“皇妹”,毫无一丝局促,伸手再次抱了抱拳,坦言道;
夜倾微:“我只有父君这一个亲人,只愿同他安稳活着,除此之外,别无所求,倘若寒王答应我的请求,那么,倾微不才,愿永为你助力。”
一字一句,不卑不亢,真心尽显,此时此刻,夜倾晗倒是抬头,认真地看了看这个大自己几岁的夜倾微,后者也大大方方地任由其审视,谁都知道,这个人看似安静,无欲无求,却也不是傻子。
从小就安静地可怕,不争不抢,多年来保持中立,可不仅仅如同表面所述那般简单,对夜倾安的拉拢置若罔闻,此番多次投其所好,如今又这般露骨表述,是何居心?
然,这一回,倒是夜倾晗多心了,放眼整个皇宫,乃至全京都,都再也找不出如同她这般拎得清之人,权势皇位,她打从一开始,就没有过幻想,很有自知之明地藏拙,也是真的为了她口中的安稳生存。
帝王壮年、皇女长成,多方势力庞杂、盘根错节,在这种情况之下,无论是谁,能得到一个皇女的助力,那都是梦寐以求的,可权势地位,于夜倾晗来说,根本就犹若粪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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