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现的夜倾晗稳稳地站在他的身后,紧紧地揽住他的细腰,轻声问出这样一句,景辞支棱起小鼻子,用力地嗅了嗅这个熟悉的味道,怎么就这么安心呢?放软身子靠在女人的怀中,伸手覆上她的大手,笑嘻嘻地答道:
景辞:“未曾,只是担心有人算计你,做些让你为难之事罢了!”
听到他的回答,夜倾晗也笑出了声,开心于景辞的信任,其实,只要他信任自己,别人如何看待,根本无足轻重,缓缓转过爱人的身子,二人四目相对,迎着皎洁的月色,深情款款地说道:
夜倾晗:“算计我又如何,你是知道的,除了你,没人伤得了我,所以啊,不用害怕!”
后者点点头,表示认可,俩人相视而笑,随后,夜倾晗便直接带着景辞离开了驻地,径直去了附近的靖水楼分部,管她夜倾安俩人如何颠鸾倒凤,自己都是和夫郎一起,开开心心地躺在那精贵奢华的顶楼房间之中,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
当然,还连带着那一堆小动物,用景辞的话说,既然是归了他的东西,便不能让它们沾染了某些人那极其不佳的习气。
翌日~~
景容:“啊……”
日头初上,伴随着景容的一声尖叫,夜倾安的好事终于被人发现,加之夜倾晗的有意添油加醋,使得夜沐筱瞬间大怒,恨不得就地处斩,以儆效尤。
也不怪作为帝王的夜沐筱震怒,这趁着自己妹妹不在,和妹夫家的小公子在妹妹营帐,发生苟且之事,她夜倾安的脸简直没处搁,连带着萧家,乃至整个皇家的脸面,都如同被人踩在脚下摩擦。
勃然大怒之下,夜沐筱当时便下旨令夜倾安即刻回京,闭门思过,可木已成舟,终究无法转圜,景珊好歹是见不得这外甥就这么给毁了,便亲自出言去求了夜沐筱,由于是自家岳母提议,夜倾晗也没再说什么,不论是否愿意,此事最后都以夜倾安悄咪咪地纳景容为侍君告终。
未出阁便失身,惹得一众臣子家眷议论纷纷,在天下人面前没了脸面,又只是一顶小轿抬入安王府,就此作罢,夜倾安始终对那猎场发生的丑事耿耿于怀,迁怒于他的“勾引”行径,就连进门那日都未曾前去瞧他,至此,府内那些见风使舵的小侍也都落井下石,不咸不淡地嘲讽他。
就连宫内的萧明江,也是对此事颇为恼火,私心里觉着,都怪这个丧门神,害的自家女儿出丑,惹得陛下动怒,加之,本就因为夜倾晗的缘故,极为讨厌景家,自然包括他。
几番思量之下,直接派下宫内教引公公去往安王府,多加刁难,美其名曰教导礼仪,实则为了什么,大家心知肚明,无非是公然打那景容的脸脸罢了,偏偏还不能怨,不敢怪。
甚至于,就连景珂,也因为此事背上了一个教子不善的罪名,受了夜沐筱严厉斥责,在同僚百官面前无法抬头,对于这个罪魁祸首的儿子,必然没有什么好脸色,更别说帮衬了,反观秦羽,早已自身难保,哪里还能顾得了他?
自从嫁入王府,已然俩月有余,这些时日以来,景容可谓尝尽世间百态、人情冷暖,度过了这十几年来最为痛苦无助的日子,简直进退两难,无处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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