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在女人的怀抱,感受着她浑身散发出来的浓浓情意,景辞感到无比安心,鼻尖轻轻嗅了嗅空气中独有的冷香味道,扬起脑袋,软软地望着夜倾晗,孤疑地问道:
景辞:“可对你们来说,不还有一个说法,叫作斩草除根吗?”
不错,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确是至理名言,有时候,千里之堤,全然溃于蚁穴,景辞虽说有所期待,却也不愿强人所难,更不愿因为自己的一时夫人之仁,毁了夜倾晗的计划,将她置于危险境地。
可他的妻主,绝非等闲之辈,又岂会轻易令人拿捏,看着景辞那纠结的神情,夜倾晗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顶,自胸腔发出一阵笑声,语气轻快地说道:
夜倾晗:“为了你,没什么不行的。”
随即眯了眯眼睛,双臂开展,直直搭在椅背上,盯着桌案之上的奏报,豪气地说道:
夜倾晗:“那是弱者的思维,于我来说,根本无关紧要,若他日来找我寻仇,那便是自寻死路,伤害一个孩子,我还不屑!”
极其霸道傲然的宣言展现出了女人独有的自信,让景辞沉迷,心下涌上阵阵悸动,这般好的妻主,是他的,双手拽着她颈间的衣物,含情脉脉地瞧着夜倾晗,像个孩子一般,“咯咯”地笑出了声。
看着他依赖自己的模样,夜倾晗心情大好,连带着整间屋子的温度,都仿佛上升了不止一星半点,很快,欲望上头的她直接便将景辞拦腰抱起,留下一句轻飘飘的吩咐即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去:
夜倾晗:“去吧,莫要动咱们安王君那腹中胎儿,至于别的,只要折腾不死就往死折腾,夜倾安与本王,早已不共戴天。”
听见这句半分嘲讽、半分揶揄的言论,夕烟、夕影俩人再未多语,齐齐答应一声便相继告退,且不说主子办事,自有考量,单单此事乃王君插手,便再无更改可能,她们又何必自讨没趣?
俗话说,善恶终有报,即便夜倾晗与景辞选择了以德报怨,并未动手,可安王府后院,那可绝对不亚于龙潭虎穴,堪堪坚持一个多月,那孩子最终还是在无休止的宅斗中未曾幸存。
应着夜倾晗此前的吩咐,夕烟亲自出马,将矛头尽数指向那位恩宠优渥的景侧君,与之前的料想所差无几,夜倾安果真偏袒景容,哪怕死的是她亲生孩儿,依旧想要轻易掩盖此事。
奈何痛失亲子的萧丰怎么可能就此罢休,得益于寒王府的暗中推波助澜,更是直接告到了宫中,萧丰的母找早上萧明素,俩人共同表态,那怕玉石俱焚,也定要景容给个说法,桩桩件件,着实让萧明江焦头烂额。
夜倾晗得知消息的时候,正在后院挥舞着宝剑,抬眼看着堪堪初升的太阳,不禁冷哼一声,说法?说穿了也不过是利益流转,轻蔑地笑笑,对于毫不相干之人,自然无悲亦无喜,随即吩咐,此事就此作罢,无需传入王君耳中。
她的夫郎,只需在自己羽翼的庇护之下,安稳无忧,享尽欢愉,这些腌庵之事,还不配脏了他的耳朵,惹他思虑。
作者的话:小剧场:
作者的话:某烟:哎嘿哟!😏😏
作者的话:某影:报仇的机会来喽~~😁😁
作者的话:某辞:算了吧要不然?😔😔
作者的话:某寒:都听你的!😘😘
作者的话:因果:没事没事,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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