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她那副熊样,夜倾晗无语望天,甩甩手,大刀阔斧地坐在一旁的座椅之上,没好气地瞪着她,悠哉悠哉地说着:
夜倾晗:“紧张?你还好意思说,人家新嫁郎满怀欢喜地等着,你却在这里扭扭捏捏,可真有出息。”
话糙理不糙,林纾看着这个事不关己、坐在一旁不断揶揄着自己的人,再一次感慨了一番景辞的能耐,要知道,在她的记忆力,这个人,已然许久未曾这般表现了。
就是不知,在当日的寒王府中,这个人,是否也有丁点如自己一般的胆怯与焦灼?
瞧见她眼中那种不怀好意的目光,夜倾晗心虚地别过脑袋,抓起桌上的瓷瓶就是扔了过去,后者轻而易举地接住,笑得一脸恍然大悟。
没过多久,林纾便转过了脑子里的弯窍,在夜倾晗的威逼利诱之下,开开心心地换了衣服,麻溜地跑去迎接她的小夫郎了。
奈何景辞和司徒颜玩性大起,花样百变,直直把两个女子折腾了个够呛,什么三从四德、夫规夫纲,一个都未曾落下。
事情传到前厅之时,司徒雪只是嘿嘿一笑,不做干涉,几个孩子一路走来,情意绝非等闲,这样美好的日子,在限度之内玩玩闹闹,她哪里有必要拦着?
最终,过五关斩六将才得以接到夫郎的林纾带着司徒颜前往宴厅,在那大红婚服的衬托之下,熠熠生辉,女才郎貌,宛若一对璧人,随着司仪的唱喝,在众人的声声祝福之中,一步一步完成仪式,正式结为妻夫,在大庭广众之下,相互许下相守一生的诺言。
景辞全程安安静静地站在夜倾晗的身边,看着女子未着面具的绝美侧脸,心中想的全然是她方才的答案,虽说是代替林纾作答,可那些情话是对谁将的,可想而知……
夜倾晗:“三从:夫郎出门要跟从;夫郎讲话要听从;夫郎心意要顺从!
夜倾晗:“四德:打不得、骂不得、说不得、惹不得!”
……
或许,景辞就算再提出什么难以招架的怪诞谜题,夜倾晗都能稳稳接住,因为她对他的爱,早已包罗万象、生生不息,也得亏了寒王殿下的好文采,此时此刻,竟全然用去讨好小公子了。
月上中天,宴会堪堪结束,两位新人在诸多亲友的簇拥之下,欢欢喜喜地入了洞房,在这灯火通明的夜晚,夜倾晗则是带着景辞一路散步,慢慢走回冷寒院。
景辞甩着手臂,欢快地踢着脚下的石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夜倾晗说着话,女人背负双手,就这么跟着他,看着男子灵动的身姿,心下一片安定,只觉得,有他,此生无憾。
突然,景辞猛地调转身体,目光灼灼地盯着面前之人,脚步继续不减速度地往后倒着,夜倾晗无奈,伸出手小心地拽着他,好笑地提醒道:
夜倾晗:“宝贝儿,小心摔着。”
谁知他却仍旧不以为意,眨眨眼睛,鼻尖微动,传来一阵轻嗤,一把拍开夜倾晗的大手,歪歪脑袋,傲娇地说了一句:
景辞:“让我摔了,那你也是够本事。”
这话倒也不无道理,夜倾晗可是能立于朝堂、毫无顾忌地怒怼群臣、于千军万马中不费吹灰之力、全身而退之人,若是连一个小小男子都守护不得,岂不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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