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交流几句,眼见两人心意已决,自己难以阻拦,毕竟,正如林纾所说,有些事情,总得想办法解决,司徒雪便也决定放手、随她们去了,有些疲惫地捏捏眉心,轻轻摆了摆手,语重心长地说道:
司徒雪:“也罢,你们年轻人自己决定吧,总之注意安全,记着,都要给我平平安安!”
不放心地最后叮嘱几句,喋喋不休地唠叨了些许出门在外的注意事项,司徒雪便挥挥手,让这两人退下收拾去了,虽说早已不是稚龄孩童,可每次出门,她还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要多多关照几句,就怕出现什么不必要的损失。
盯着她们离去的方向,待门外了无身影,司徒雪方才收回看向远方的视线,瞧了瞧夜倾晗方才带来的情况整合,深吸一口气,无可奈何地感叹道:
司徒雪:“唉!我这两个徒儿啊,小时候,纾儿沉稳,晗儿活泼,如今,一个跳脱,一个孤傲,没一个省心的呦!”
身旁随侍之人,乃她多年来的心腹伙伴,听闻此言,缓缓上前,给她倒了一杯茶水,笑着说道:
客串:“庄主,依属下看,您莫不是在夸两位少主子吧!”
世人皆传,归云山庄,得天独厚,三位主人均乃凤毛麟角,天下闻名,听得出她话语中的揶揄之意,司徒雪接过茶杯,轻轻哼了一声,好笑地说道:
司徒雪:“得了吧你,没轻没重的,都开始打趣我了!”
司徒雪早年丧夫,许多年来,多亏了身边至交的陪伴,名为主仆、实为姐妹,打打闹闹,数十年如一日,明知她并非真的恼怒,那人眯着眼睛,轻笑着反驳道:
客串:“属下不敢,庄主也莫要太过忧心,两位主子都是不凡之人,岂会轻易受损。”
喝着茶的司徒雪瞬间沉默,直到过去好一会儿,才重重地放下手中茶杯,无奈地说道:
司徒雪:“也是,这两个任意一人放在外头都能搅动一方风云,自是无人能够轻易伤得了她们,可我担心的是她们的身份呐,身在其中,往往当局者迷,人人眼馋皇家富贵荣华,可你瞧瞧,这两人得到什么了!”
此话不假,他那两个徒弟,均因那旁人看似至高无上的身份而饱受折磨,两个不同的人,境遇却极为相似,只不过,一个戴上面具变得沉默寡言,而另一个则是越发大大咧咧,用看似什么都不在乎的散漫行为来掩盖内心的心酸与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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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已做了决定,一行四人便利落地踏上奔赴西湘的旅途,司徒颜与景辞坐于车中,夜倾晗和林纾两人则是并排骑着马儿走在最前方,听着马车中断断续续传出的玩闹嬉戏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眸中看到了满足,几人简衣出行、一路笑声不断,远远看去,倒真像是两对出门游玩的商贾妻夫。
不同的是,好歹心中藏着事,这一次的节奏要比之前从北月行至归云的速度快上许多,即便如此,只不过,每到晚上,这俩个宠夫狂魔总是雷打不动地带着自家夫郎,美滋滋地住进了客栈,用她们的话讲,那便是,再着急,都不能苦着那两个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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