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许兰再次走出人群,眨着一双美眸环顾四周,虽已人到中年,可在华美衣着衬印之下,仍是别有一番韵味,也怪不得能使关鑫牵肠挂肚多年,屡屡欲罢不能。
轻踩莲步行至林纾身前不远处,冲着她自降身份,微微福了福身子,掩面潸然欲泣,等待赚足眼球,方才开口言道:
许兰:“殿下,侍身自知人微言轻,可有些话,还是想替陛下说说,选秀入宫,只是想要堵住悠悠众口,先凤后病逝之后,更是为他保留后位多年,至于您,失踪这些时日,陛下更是日日记挂,还请您,莫要单为传言,就无故记恨她啊!”
言辞恳切、句句催人肺腑,一个弱男子的由衷控诉,更是平添真实感,若真照他所说,关鑫还真是个十好妻主,所有的诡计阴谋,都只是归咎于简简单单地“误会”二字,随随便便即变伤痛为保护,不可谓不厉害。
况且,照她的话来讲,关鑫从未对不起林纾父女,反而桩桩件件,给足她们考量照顾,从前不知晓倒也罢了,如今既已真相大白,若是再行不依不饶,便是她自己小人之心了。
冷眼看着这一切,林纾对于这个名义上的母亲早已失了所有幻想,至于许兰,自然无足挂齿,无论处于何种境地,她们这些人都只会自私自利地单单为自己考量,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
一步一步走向关鑫,在她愈加惊恐慌乱的神情之中,林纾冷冷一笑,看似漫不经心地转转手腕,“风轻云淡”地出言反问道:
林纾:“可是,当年的真相真的只是这样吗?你本性难改,广纳后宫,处处算计我父亲,甚至最后直接逼死了他,还派出杀手想要将我斩草除根,这些事情,你敢不认?”
林纾发誓,有生以来,自己从来没有一刻,像此时这般恶寒,这一堆奸妇淫夫,费尽心机设计骗局,变本加厉地想要斩草除根,事情败露仍旧不知悔改,还在这里恶心巴拉地一唱一和,说出这番言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还真是不该同她们多言半句,除了白费唇舌,简直毫无用处。
霎时间,好似被人踩住痛脚的猫,关鑫再也难以抑制内心的悲愤,更有一种被人戳破伪装地羞恼,不由地前行几步,伸手颤抖地指着林纾,怒火冲天地大喊道:
关鑫:“你胡说。”
就连她自己都不知为何,明明是个小辈,可林纾的眼睛,总是令她如芒在背,刺挠的很,仿佛,已故的先帝在暗处盯着她,瞧着她的一切言行,令她的所有,皆无所遁形。
无论关鑫如何表现,林纾依旧不慌不忙,稳稳地站在那里,闭了闭眼,睁开之后,平静地盯着她那面目狰狞的模样,淡淡地说道:
林纾:“是不是胡说,诸位自会衡量。”
随后便不再多言,当着众人的面,径直拿出了许多来往信件、秘辛记载,以及当年即墨璟真正的诊断脉案,细枝末节,应有尽有。
更令人信服的是,在夕影的带领之下,几名黑衣人压着数位年迈的公公和老妪,在关鑫的一脸惊恐之中,当场指证她,在凤后补汤之中下药,令其缠绵病榻,郁郁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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