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间的巨响同样传到里间囚犯的耳中,正当她们各自盯着前方,心下惊诧之时,坐于角落、闭目养神的景辞忽然有种别样的预感。
几乎在他下意识地站起身子、睁开双眸的瞬间,栅栏之外、眸色猩红的那个无比熟悉的人影强势闯入眼帘。
夜倾晗:“把门打开!”
没有多余开场白,视线始终落于景辞身上,沉声发出命令,面对这样的寒王,随后赶来的典狱长也是根本不敢上前,拱拱手,强装镇定地说道:
客串:“启禀殿下,此乃陛下亲自……”
意思便是,想要放了他,即便夜倾晗,也无权限,然而,怒发冲冠的人可没那么多的理智,直截了当地将手中宝剑架在那人脖间,又是一声大吼:
夜倾晗:“本王再说一遍,开门。”
要不是害怕自己情急之下控制不好力度,误伤景辞,她早就动手将这铁门给彻底拆成渣渣,哪里还能在这跟她们废话?
无论得了谁的命令,典狱长终究不敢同夜倾晗硬来,毕竟,生死关头,也没人能够替她,当即吩咐狱头上前开门
等那狱头将门打开,还未来得及汇报一句便被某人抬脚踢去旁边,跨步而入,紧紧地抱住景辞,焦急地问道:
夜倾晗:“没事吧,为什么不反抗?走,我带你出去。”
她可不相信,留在医馆那么多的精英,能对付不了几个区区士兵,能被带来这里,大概率也是景辞的意思,只是,他又为什么呢?
说完便要拉他离开,这样的鬼地方,真是一刻也不想多待,果不其然,这一行动遭到了景辞的强烈反对,只见他反握住夜倾晗的手,眨巴着眼睛瞧着她,认真地说道:
景辞:“我不能走。”
这下,某人真要彻底疑惑了,正常人面对这牢狱之灾,那绝对是唯恐避之不及,偏生自家这个咋就如此不管不顾、一根筋呢,皱眉看着他的眼睛,无奈地问道:
夜倾晗:“为什么啊?祖宗哎,这里哪是你该在的地方,别担心,一切有我,走吧!”
景辞:“等等,阿寒,你先听我说。”
景辞依旧不为所动,大喊一声,一把拽住夜倾晗的衣袖,目光灼灼地瞧着她,直到女人神情渐渐冷静,这才继续说道:
景辞:“是,现在要出去,很容易,可是出去之后呢,悬医阁永远都要背着这些莫须有的罪名,你知道吗,这是医师最为忌讳的事情。”
景辞:“我敢进来,是因为知道,不管在哪,莫忧他们都会保护我,我不走,是信任你能够替我查明真相、洗刷冤情。”
景辞:“等到真相水落石出那日,你再来带我堂堂正正走出这里,为悬医阁正名,也为自己正名,好吗?”
看着他眼中的坚定和对自己满满当当的信任,夜倾晗放弃了,毕竟,她也知道,悬医阁对于景辞的意义,既是他的心意,那么自己,必会使出浑身解数为其守护。
妥协罢手,也只是对于她家夫郎而言,这不,人是走了,却直接将夕烟留了下来,跟个木桩子一般站在牢门前,守着她们尊贵的王君郎郎。
于是乎,这位看着天牢哪哪都不顺心的夕大统领可不得找些乐子,也就随即苦了那些当值的守卫,出来、进去,再出来,又进去,那叫一个折腾地够呛,问题是,还当真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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