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番话,夜沐筱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头,似是没有想到,事到如今她还能如此义正言辞地推卸责任,重重地一拍桌案,恨铁不成钢地指着夜倾安,冷哼一声,语重心长地说道:
夜沐筱:“晗儿是有诸多不羁,可她光明磊落,更是于社稷有功,你呢,无时无刻不想着怎么算计自己的姐妹,现在做错了事情还在这里狡辩,你太让朕失望了。”
眼中的痛心丝毫不加掩饰,她虽偏爱夜倾晗,可对夜倾安,从来未有任何低看,同样抱着希冀,期待她可以成长为为国为民的栋梁之材,可得到的,是她一次次地将视线投向自家人,勾心设计、结党营私,不断挑战着她的底线。
听到夜沐筱的责骂,夜倾安笑了,毫无顾忌地笑了,仔细看,倒是有些凄凉,那双总是与夜倾晗争锋相对的双眸尽是哀伤,就这么盯着自己的母亲,淡淡地反驳道:
夜倾安:“失望?您恐怕从来就没把我看进眼里吧,就因为夜倾晗她是嫡出,就因为她的父亲是凤后对吗?”
声音不大,可意义非凡,这些年来,在这宫中,凡是无正当理由提及云钰轩之人绝无什么好下场,果不其然,听闻此言,夜倾晗瞬间沉下脸色,直接闪身而去,狠狠地掐住夜倾安的脖子,冷冷地说道:
夜倾晗:“你和你的父亲,均不配提我父后,不服,那便尽管来找,本王奉陪到底,倘若再敢不知死活地触碰本王的底线,定然灭了你!”
而后迅速退回座位,坐于景辞身边,如同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双手把玩着他的发丝,冲着他轻轻笑了笑。
听见夜倾安骤然提起云钰轩,夜沐筱也是面色不善,瞬间没了方才好好说教的心思,顺手抄起桌案上的镇纸砸向她,怒不可遏地说道:
夜沐筱:“都是萧明江将你教成这般,好好的一个女子,天天想着勾心算计,来人,传朕旨意,皇贵君德行有失,诱导皇女,降为君位,罚俸一年!”
连降两级,罚俸一年,这可谓是极重的惩罚,夜倾安霎时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高位上的女人,脑中一片空白,她属实是没想到,自己的母皇,能够这么绝情。
这显然还不是结束,就在她傻眼的空档,夜沐筱直接唤来内侍,看着堂下面色惨白的景容,清清嗓子,公事公办地下旨道:
夜沐筱:“安王侧君景容,不尊礼法,为泄私愤,蛊惑安王欺瞒于朕,构陷悬医阁,罪无可恕,着,赐自尽!”
夜沐筱:“安王夜倾安,听信谗言,搬弄是非,未尽核查之职,着,禁足府宅,闭门思过,非召,不得出!”
原本,夜沐筱也并未打算处罚地如此严重,只要能平息夜倾晗怒火倒也罢了,谁料夜倾安竟死不悔改,甚至不知好歹地提及云钰轩,如此顽劣,何以轻纵?
随着夜沐筱一声令下,事件就此落下帷幕,景容两眼一白,直接晕了过去,接着便被随后进来的金吾卫拖走,夜倾安也是瘫坐在地,独自消化着这一切,对于她的爱侍,根本无暇顾及。
所谓,妻夫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却也各自飞,或许,从景容瞒着夜倾安派出杀手之时,他的结局,便已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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