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主君容禀,殿下受伤而归,请您回府!”
寥寥数十字,一句再简短不过的话语,令景辞的整颗心瞬间揪起,明明前几日才随圣驾出京,不过一场例行仪式,怎么可能轻易负伤?带着浓浓的担忧,飞奔在回府的路上,脑海中不断闪现着各种可能的画面,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却在瞬间,被风吹干。
【寒王府•冷寒院】
景辞:“阿寒~阿寒,你怎么样?”
人影未到声先至,方才跨入门槛便焦急地高呼出声,与此同时,床上前一刻还尚在昏迷的夜倾晗缓缓睁开双眸,强忍伤痛,冲着他扯出一抹笑容。
看着躺在床上、满脸虚弱的夜倾晗,心疼之情难以言表,景辞三步并作两步,扑至床边,伸出手指轻轻地捻上她的脉搏,凝神体会着其流转变化。
景辞:“怎么会这样?为何又会中毒?”
不消片刻,便已得出结论,猛然抬起脑袋,惊恐地瞪大双眼,激动地询问道。
因着此前的寒毒双绝,夜倾晗身体对毒药的耐受力已然达到极限,即便已然治愈,稍稍一丝毒素都有使她再受创伤的风险,故而察觉异样,景辞才会如此惊惧。
可是很显然,对于身怀毒素之事,夜倾晗并不知晓,颇有些意外地瞧着床前之人,有了片刻的愣神,冷静过后,还是反握景辞的小手,一脸如常地宽慰道:
夜倾晗:“我无碍,辞儿莫担心!”
无碍个鬼啊,景辞简直抓狂地想要骂人,赶在其再度开口之前,一旁的夕烟满眼愤恨,重重一拳捶上墙壁,恶狠狠地说道:
夕烟:“这群混蛋居然敢在箭上淬毒!”
夜倾晗:“夕烟!”
瞧见自家宝贝儿因为这句话而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夜倾晗几乎在第一时间双目圆瞪,冲着夕烟就是大喊一声,想要制止她继续说下去的冲动,不料却被景辞当场反驳:
景辞:“够了,吼她做什么?不消停呆着,你还想瞒着谁,啊?”
眼瞅夫郎生气,夜倾晗秒怂,伸出手指挠挠他的掌心,心虚地低下脑袋,讪笑一声,诱哄这找补道:
夜倾晗:“不,辞儿,我没有。”
她也只是单纯害怕景辞忧心,不想将一切和盘托出罢了,又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顾不得究竟事出何因,景辞随同御医一道,热火朝天地配药、解毒、处理伤口,每当夜倾晗想要出言说些什么,均被景辞一个眼神吓住,悻悻地躺在床上,任由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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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辞:“唉~”
事情尽数了结,屋内只余夜倾晗妻夫,一言不发地收拾好床边物什,景辞缓步行至榻前,眯着双眸,瘪嘴瞧着眼前虚弱不堪的女人,长吁一声,没好气地问道:
景辞:“到底怎么回事,现在总能说了吧!”
依旧是责骂的语气,可那双杏眸之中所呈现出的,却是满满的担忧与心疼,他越是如此,夜倾晗愈加自责,此番事出突然,她自己也属实是始料未及,惹得景辞难过一场,是她不可推卸地过错。
抬眼望向景辞的双眸,四目相对良久,这才如同下定决心一般,垂首看向自己肩膀的伤口,深深地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夜倾晗:“此事说来话长,当日,夜沐筱外出参与祭祖仪式,我随行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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