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景辞也并非真的气恼,只不过是心疼她,害怕她会出事罢了,夜倾晗素来强势,报喜不报忧,另一方面,又什么都不肯落下,事事亲力亲为、锱铢必较,长此以往,唯有拉垮身子这一个结局。
纵然心有不顺,可毕竟是自家妻主,除了悉心照顾,又有什么办法呢?起身为她倒了杯水,在将茶杯放回原位之时,不知想到何事,眼眸转亮,侧身问道:
景辞:“对了,上次那个萧某,怎么样了?和当年之事,有无联系啊?”
被这么一打岔,距离最后一次见到萧某,已然又是过去好几日,就这女人的行动力,必是早就将人捞了出来,就是不知,可有什么进展?
眯着眼睛想想,此事,倒是她忽略了,夜倾晗正了神色,随即掀开被褥,立时便要下床,拉住景辞,着急忙慌地说道:
夜倾晗:“是我忘了,前几日便得回报,那人似是有所交代,却非要亲自见我,才肯言说,现在便走吧!”
一股无名火气登时窜起,景辞直接一巴掌将她拍回床上,自己同样翻身而上,伸开双臂,撑在夜倾晗头部两侧,双眸瞪得溜圆,恶狠狠地说道:
景辞:“莫不是疯了,刚刚解毒又要折腾,不要命了?给我好好待着,哪里都不许去!”
一声河东狮吼震天响,说的夜倾晗眨眨眼、再眨眨眼,一时之间不敢动静,就连门外的夕烟也是被狠狠地吓了一跳,夺门而入,想要瞧瞧,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六只眼睛猛地睁大,相互瞧着彼此,看着屋内的场景,夕大统领那叫一个后悔呦,要是知道结果,打死她都不会进来,尴尬地搔搔后脑勺,轻咳一声,结巴着说道:
夕烟:“呃,主,主子,没什么吩咐属下先走了!”
不等夜倾晗反应便仓惶转身、麻溜地离开了,废话,再待下去,指不定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保命要紧啊保命要紧!
被她这么一搞,景辞的火气消散不少,重新一个转身,跳下床榻,漫不经心地整理着稍加褶皱的衣摆,冷冷地留下一句命令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景辞:“给我好好待着,敢出去,你试试?”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夜倾晗的心中五味杂陈,今日之事,并非她有多冲动,而是这样的场景,早就已然上演了成千上万遍,带伤上阵、玩命之搏,在他身上,早已不甚稀奇。
为了某些东西,负伤、搏命,已是避无可避,独身前行,不计因果,这么多年以来,从未有人,提起过叫她惜命,也从未有人敢如景辞这般,黑着脸加以训斥,威胁她,试试看!
那双凌厉狠辣的眼眸满是愧疚,纵然两人如何相爱,总有些东西,会伴随着曾经的生活轨迹,转换为对待人生的态度,成为她们之间,根本无法跨越的差别。
不过,向来不服输的夜倾晗决计不会令这些截然不同成为她们感情出现裂隙的绊脚石,上次之事过后,在她心中,已经有了一杆度量秤,无论何人何事,皆不能阻挡她向着景辞而去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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