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闹过后,独留夜深人静,莫忧不放心景辞安危,担心有人趁乱生事,毫不松懈地守护在侧,躺在他房间之外的大树枝丫上,拎着手中一枚玉质发簪,迎着月光仔细端详,迎那张万年冰山脸上渐渐浮起红晕,深陷回忆……
几个月前~~
那是出征前一日,夕烟约见莫忧,看着面前矮她半个脑袋的男子,心中泛起浓浓的不舍,伸手自袖中掏出一物,嘴角挂上一抹真诚的微笑,缓缓递向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夕烟:“你也知道,我很小的时候便母父双亡,这枚玉簪,乃她们所留唯一遗物,如今出征在即,我想将它送予你,待凯旋之日,有句话想要问你。”
何以结相于?金薄画搔头!送你玉簪,便是想同你,朝朝暮暮、岁岁年年,执手相看花开花落,此生不离不弃……
其实,二人幼年相识,陪伴至今,是配合最为默契的战友,也是情意最为深厚的伙伴,或许,对她们来讲,比之男女之间的爱情,称之为家人之间的亲情才更为妥当。
加之她们这些杀手,人生第一课便是要摒弃六根、断情绝爱,故而即便知晓彼此心意,为了保持莫须有的平衡,也从未想过去捅破那层窗户纸,甚至未敢光明正大,令夜倾晗了解半分。
这种状态持续多年,直到有了景辞,主子将莫忧调回京都,两人这才得以日常相见,久而久之,有些情感,好似发生质变,想着夜倾晗曾经劝过她的那些话,这些事情,她,不想再等了!
虽未正式表情,可两人之间的默契程度丝毫不亚于夜倾晗与景辞,看着夕烟的眼睛,莫忧便知她内心纠结,既如此,那不妨趁此机会,彻底说个清楚,双手背后,丝毫没有接过玉簪的打算,同样笑了笑,淡淡地说道:
莫忧:“有什么话,现在就问,否则,我不收你东西!”
语气平静无波,可夕烟知晓,莫忧是在逼迫她,全盘说清楚,然,战事紧迫,变幻多端,若真有个万一,此刻给了希望,又让他日后该如何自处?
爱他,便不能给其设定太多桎梏,不能让他因为自己,陷入永久的等待而终究无果,抬眼露出一抹沧桑的笑意,使劲将玉簪塞进莫忧怀中,留下一句急促的回应便转身而去:
夕烟:“小忧,战场多事,我不想……等我回来,一定告诉你!”
这动作,颇有一股仓皇逃窜的意味,她也担心,倘若自己继续待下去,便再也走不了,看着她的背影,莫忧紧紧攥住手中物件,双眸闪过一丝哀伤,急切地前行半步,高声吼道:
莫忧:“夕烟,承认爱我,就这么难吗?你当真要如此懦弱,连句话都不敢说?”
被心爱的男子直呼无能,任谁都无法接受,不得不说,这招激将之法甚为起效,已然走出数米开外的夕烟立时停住脚步,还未来得及回头,便条件反射地大喊道:
夕烟:“不~”
随即转身,饱含深情的目光看向几步之外的男子,陷入了沉思,她虽无夜倾晗般能耐,却也想将毕生最佳,尽数呈其眼前,或许,大家说得对,感情一事,如若不想淡如流水,则最忌瞻前顾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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