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规矩就是规矩,无论是否出现差错,只要允诺这两人,便是在公然挑战夜倾晗的权威,据了解,这是她绝难忍受之事。
作为统帅,她不能因为自己一时之气,就拿着众多姐妹的性命一起冒险,强行按耐住内心的情绪,缓缓停下了脚步,苦涩地笑笑,面向二人,耐心地解释道:
莫秋:“纵使你有万般理由,可无手令,我们断然不可能随你入城,实在爱莫能助,只能说句抱歉,军营重地,还请速速离去。”
这便是在下逐客令了,纵然情势危急,她们也不可以擅自做主,僭越入城,若想改变现状,只得按照规矩,老老实实传信夜倾晗,听从吩咐,相比于人的七情六欲,她们更是军人,各司其职、服从命令,乃是天职!
瞧她的样子,也并非只顾升官发财的无情之人,联想到从前听来的传闻,心道,是否可以赌一把,心思百转之间,景辞一把拽出脖颈间那块夜倾晗亲手为他戴上的寒玉,举至于眉心同高,沉声问道:
景辞:“来不及了,手令我是没有,可我有这个,此乃寒王信物,她曾说过,此物可调动她名下所有势力,无论缘由,敢问司马将军,是也不是?”
此刻的他,面色早已不复方才的谦和,带上了明显的王者之气,那是一种酷似夜倾晗的傲然与凛冽,如遭雷劈的司马清愣愣地点头,事实,的确如此,可据她所知,她们主子是决计不可能将如此重要之物随手予人,除非是万里之远的京城,那位传的沸沸扬扬的王君。
王……君……莫非……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司马清甫一抬头便瞧见面前的景辞正小心翼翼摸着那块玉石,满目柔和,尽是依恋,如同陈述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般,淡淡地开口说道:
景辞:“这块寒玉为王女父后遗物,她断然不会交由他人,我名景辞,寒王府正君,如假包换。”
瞧见景辞手中的玉佩,以及这个与众不同的“女子”,司马清这才终于明白,莫秋一反常态地未随夜倾晗出征是何缘故,明白了,她口中更重要之人,究竟是谁!
刚欲行礼便被景辞拦住,仍旧是那副不卑不亢、清风霁月的模样,稳稳地站在原地,目视前方,一本正经地说道:
景辞:“我自报身份并不是要以势压人,如今形势严峻,城中疫病爆发、一片松散,来不及等待王女回令,我已研制出可控疫病的药物,殿下远在千里之外,本君必须替她解黎城之难,安百姓之心。”
有理有据,情真意切,一切为了殿下,为了家国百姓,说完之后,甚至后退半步,向着司马清再次抱拳,真诚地作了一揖,郑重其事地说道:
景辞:“本君明白军令如山,今日既是调军,后果自无需将军承担,我也愿在此立据,她日若遭王女怪罪,本君自当一力担当。”
以势压人,实为无奈之举,达成目的,已然足够,至于后果,必不能令这些一心向着夜倾晗、一心向着北月的忠烈之士吃亏蒙冤,日后无论结果如何,他都会对那个女人坦言一切,力保无虞!
作者的话:小剧场:
作者的话:某辞:我要调兵,但我没批条~~🙂🙂
作者的话:某清:要是没东西,管你是谁,从哪来回哪去吧!🙄🙄
作者的话:某辞:慢着点,好好瞧瞧再说话~~🤔🤔
作者的话:某清:王……君?这也太吓人了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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