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无异于将大家的整个脸面强烈置于地上摩擦,在场数人无不面色滚烫,难以招架,对于方才表态深感羞愧,尤其是此前出言指责景辞那位,更是呆坐于位,犹如一只斗败的公鸡,瞳孔瞪得老大,久久不能言语。
优雅转身,除了眉宇之间那抹虑色,别无任何异样情绪,犀利的目光直视方才出声挽留自己的韩正,双臂开展,一副指点江山的模样,别有深意地问道:
景辞:“先前证据寥寥,如今您的手下亲自来报,短短三日,局势比之我所述更加不利,将军还不肯信我吗?”
不信我,连自己的人,也不愿信吗?若真是如此,那便算是我,看错了人!
乍一看去,张扬恣意,声情并茂,从前的谦恭全然掩盖其下,这一声带着焦急的质问,令韩正由心改观,不得不决定,重新审视这个人,迎着他的视线,不慌不忙地说道:
韩正:“好,今日之事,是本将思虑欠妥,既如此,那便请军师说说,面对如今局势,该作何解?”
事态发展如斯,若不坦荡承认,倒是不免令这小辈看了笑话,然而,面对如今的形势,她也是有私心的,无法摸清寒王真实的想法,就如同摸不清城主府的现状一样,为求稳妥,她便想让这个所谓寒王的人献出计策,哪怕日后追责,也有所说辞。
即便心知肚明,景辞也已来不及同她多做纠缠,无甚耽搁地当场说出了自己的看法,简而言之,就是先行出击,抓获城主,得知具体攻城步骤,继而大摆空城计,将计就计,牵制敌军,等夜倾晗攻克平城关后折返,一举击破。
不得不说,在如今的情况之下,如此,倒真的不失为一个上佳之策,那位年轻的少将更是频频点头、表示认同,待他尽数说完之后,却是眉头紧皱,表达出了自己的困惑:
客串:“末将认为,此办法绝佳,可是,要想里应外合,必须拟定精确计划,设想殿下返回时期,可她远在平城关,我们若要联系,一来一回根本来不及。”
诚然,这是一个刻不容缓的现实问题,要想成事便必须解决,大多数人都能想到,景辞自然也不例外,垂眸思索好一会儿,摆了摆手,孤注一掷地说道:
景辞:“的确来不及,没办法了,事急从权,我们先行实行,同时传信商议,双管齐下。”
与方才的达成共识截然不同,此言方落便毫无疑问地得到了所有人的反对,她们素来知晓夜倾晗的脾气,先斩后奏,阳奉阴违,那绝对是她致命的雷点。
纵然再有天大的原因,这样的风险,都决计无人敢冒,另一位年长将领亦是当即跳了出来,脑袋摇得犹如拨浪鼓,着急忙慌地反对道:
客串:“不可,先不说此乃军中大忌,况且,我们若果真如此,那便是将殿下也算计其中,若她不同意,或是前方战事难以完结,那……”
这更是一个绕不开的现实问题,虽说计划绝佳,却也存在着不可忽视的弊端,即便夜倾晗不计较犯上之罪,可瞬息万变的战场,根本无法准确预估完结时间,如若发生偏差,哪怕只是微末若毫厘的零星点滴,都会发生满盘皆输的最终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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