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赫连玉:“你说什么,全都拔出了,她夜倾晗怎么那么大的能耐?”
一间民房内,全身包裹的黑衣人单膝跪地,正在给上首的女子报告着什么,语毕,只见那女子猛然转身,怒目而视,不敢置信地高声喊道。
这位女子,赫然便是月前在北月京郊同夜倾安碰面之人,也同样是东启此战主将,更是,她们的三王女殿下——赫连玉。
想她自出兵以来,便一路长虹,更是做好准备,为母皇除去夜倾晗这个心腹大患之后,获封太女尊位的,这不过受召回了一趟都城,怎的,就发生如此大的变化?
明明,一切进行的很是顺利,没见着什么纰漏啊……
跪在地面之人低眉垂首,被迫承受着自家主子的怒火,不敢晃动一下,听得她的询问,纵然犹豫着不敢言说,却也只好闭上双眼,把心一横,硬着头皮重复了一遍自己方才得到的消息:
客串:“是,我们安排在军中的棋子,上至将军,下及兵丁,已被尽数除去。”
尽数除去,呵,这可是她们东启埋藏多年的暗线啊,有的甚至在营中位居高职,怎么可能突然之间……
赫连玉气的直喘粗气,踱步在房间走来走去,尤不解气,指着下方跪着的下属便是一通怒骂:
赫连玉:“本王就离开几日,便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这脑子里装的,是浆糊不成?”
客串:“主子息怒,属下知罪。”
话已至此,那人也只好乖乖认错,眼珠子咕噜咕噜直转,言谈之间尚且还不忘记将责任推卸给别人:
客串:“可是主子,此事不能全怪咱们的人,那寒王本就不好对付,如今还来了一个男子,医术超群,竟能破了我们的噬心散。”
一语中的,她们之所以能够如此势在必得,全然依附于此“良药”,控制人心,倒戈相向,夜倾晗能够破除诡计,不费吹灰之力便反败为胜,确实得益于景辞与林纾的上佳医术。
此言一出,就连赫连玉一时之间都忘记了发火,拳头置于下巴轻点,紧皱眉头,默默思索着,脑海中似乎闪过什么灵感,目光直视而过,急切疑地问道:
赫连玉:“什么?哪里来的男子,安王那个蠢货怎么从来没说过?”
是的,夜倾安在她眼中,那绝对是不屑一顾的存在,之所以同她虚与委蛇,不过是为了利用她,掌握夜倾晗的动向罢了,试问,一个为了内斗便卖国求荣之人,能称的上什么好人?
听她如此发问,正在禀报的下属顿觉柳暗花明,立马自怀中掏出景辞的画像,一本正经地回道:
客串:“就是此人,乃寒王的王君,据说,被她当成眼珠子一般护着。”
她那个宝贝王君?倒是听夜倾安说过一嘴呢?当时并未在意,如今看来,到时一个突破口呐!
赫连玉结果画像仔细端详,眸光由乍一开始的惊艳渐渐变得阴狠,一条毒计盘上心头,恶狠狠地说道:
赫连玉:“是吗?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本王使用下三滥的手法了,就是可惜了,这么个妙人,偏偏跟了那寒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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