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冒火呢,入耳便是如此一句,是可忍孰不可忍,脑子还未转过来弯的夜倾晗当即“腾”的一声弹了站起,怒目而视面前之人,恶狠狠地骂道:
夜倾晗:“放肆,胆敢……哎……”
话说一半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对劲,夜倾晗瞬间噤声,一个转身便自座位之上蹦了下去,呆愣愣地看着面前这位抱着胳膊、悠然自得的人。
她停了下来,景辞便也不动,就这么好以整瑕地瞧着,挑衅般地抬高头颅,薄唇轻启,徐徐问道:
景辞:“如何?”
这还能如何啊?夜倾晗恨不得返回过去撕了这张胡乱说话的嘴巴,尴尬地摸了摸脑袋,向前走了几步,讪笑一声,陪着笑脸,轻声答道:
夜倾晗:“哈哈,不如何,不如何。”
看着她的傻样,景辞心下暗笑,这个人,哪里像个帝王样子,眼珠子咕噜噜转了转,坏心眼地微微一笑,后退几步,故意放低姿态,福了福身子,弱弱地说道:
景辞:“那不知陛下要如何处置侍身这般大胆之人?”
话说的卑微,可周身上下哪里有半分谦恭之意,头颅抬得老高,眼眸微挑,明眼人都听的出来其言语之中的调侃之色。
外头候着的不乏有新调来伺候之人,此刻瞧见她们家凤后这般大胆的行为也是一惊,这不诚心拱火呢么,看着一旁夕烟那好似问题已解决的神情,疑惑不解地眉头紧皱,不禁开口问道:
客串:“统领,凤后这般无理,这不是诚心撞在陛下枪口上吗,您不进去劝劝?”
劝?你劝的着吗你?
夕烟只当听着什么极致逗趣的笑话一般,鄙夷的眼神朝她望了过去,不慌不忙地摆摆手,轻飘飘地回答道:
夕烟:“哎~稍安勿躁啦!陛下面前,凤后决计不会有任何问题哒!”
景辞是何许人也?那可是夜倾晗舍弃性命都要守护之人,能出事?那才见了鬼了好嘛!
果不其然,话音方落,还未等先前说话侍女反应过来究竟何意之时,入耳便是自家陛下一道求生欲极强的声音:
夜倾晗:“不,不,岂敢岂敢,来来来,辞儿快坐。”
言毕,陪着笑脸,马不停蹄地走上前来,忙不的失地抬脚就是将边上挡路的奏章踢向一边,狗腿似地扶着她家祖宗坐在了那把高高在上的凤椅之上。
得此待遇,某祖宗可算满意,脸上也带上了些许笑模样,眯了眯眼睛,豪爽地翘起二郎腿,指点江山一般,挥手命令道:
景辞:“还不去收拾收拾,堂堂御书房乱成这个样子,你丢不丢人。”
这一幕,无疑再次令门外之人的心俱是提到了嗓子眼,乖乖哦,那可是凤座啊,凤后就这么大喇喇地坐在此处,甚至底气十足地给陛下发布命令,怕不是想要凉?
随后,某方才还是怒火冲天的人立刻马不停蹄整理自己那一堆东西去了,
夜倾晗:“哎,好嘞,为妻这就去,这就去。”
很显然,要让景辞凉,那是决计不可能的,这声中气十足的吼声才堪堪落下,便见夜倾晗麻溜地滚去收拾自己那堆“破烂”,嘴里不停献殷勤般地附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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