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倾殿】
冷眼看着面前这位打扰了她和自家夫郎晚膳、还一脸吞吞吐吐模样的侍卫,夜倾晗等时气不打一出来,给景辞夹菜的动作不停,没好气地说道:
夜倾晗:“何事,还不快说?”
这意思便是,若无法说出个所以然,有你好果子吃?
吓得某侍卫瞬间打了个寒颤,妈呀,陛下这气场也太强大了吧,秉持着早言毕早解脱的计划,着急忙慌地跪倒在地,颔首低眉,言简意赅地禀告道:
客串:“启禀陛下,罪人夜倾安,于宗人府大牢自尽,发现之时,她的手中握着一块玉佩,上书:丰。”
虽说自戕乃是重罪,可对于现如今的夜倾安来讲,家破人亡、夫离女散,早已触底,哪里还有什么是值得在乎的?
何况,日前约见夜倾晗,说了那一通,以及最后那一声参拜,已是了却尘缘之举,离开,不过早晚之事罢了!
未做表态,夜倾晗神色如常,缓缓放下手中双筷,顺手将身侧的景辞搂在怀中,声音平静,淡淡地回应道:
夜倾晗:“朕知道了,吩咐下去,将她与萧丰合葬。”
若她所言非虚,那么两人之间也算造化弄人,因萧家那些个狼子野心,使一对有情人最终走到此番地步。
虽说有些可惜,却根本不值得同情,如此安排,已然是她所能办到的最大限度。
那人应声而退,屋内再次独留她们妻夫二人,带着困惑的表情,景辞将脑袋枕地倾晗的肩头,软软地蹭蹭她,好奇地问道:
景辞:“为何这么突然,听说你昨日前去见她,你们说了什么呀?”
对于自家夫郎的依赖非常受用,夜倾晗长舒一口气,轻声笑了笑,伸手抚摸着他的脊背,所问非所答道:
夜倾晗:“因为她知道,只有这样,那个孩子才可能像正常人般长大。”
只有夜倾安与萧丰这一对满身污点的母父彻底消失,才会有人像对待一个普通人一般接待她们的孩子,何况,挚爱已亡、大业已败,她还有何必要,存于世间呢?
有些话,她不愿意对自家宝贝儿说的明白,便只将关键之处提点出来,可景辞同样是个人精,大概明白她的未尽之意,只是默契地不再深究罢了!
随即起身,微微侧过方向,一屁股坐在女人的腿上,指尖缠绕,随意玩弄着她那垂落的发丝,轻声说道:
景辞:“阿晗,我们把那孩子接回宫吧,也是个可怜人,闲暇之时,还能逗一逗。”
顺势将他往上搂了搂,有力的臂膀成为其最坚实的后盾,夜倾晗闻着飘散在景辞周身那股若有若无的香气,享受般地闭上了眼睛,直到过去许久,方才说道:
夜倾晗:“让我想想,辞儿别操心了。”
罪人之子入宫,确然不合规矩,可她所顾虑的,全然并非是否有人反对,而是害怕有其母必有其子,将他接回宫,假以时日恐对景辞不利。
说到底,还真是关心则乱,一个如同一张白纸一般的小小婴孩,哪怕将来长成之后真的心怀不轨,又能对景辞那个堂堂一国凤后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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