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辞:“啊……”
许是时间消耗太长,渐渐的,屋内景辞隐忍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却在不久后的一瞬,骤然拔高,凄厉地惨叫一声,随后,销声匿影……
客串:“哗啦~~”
骤然的安静不免令人惊惧,索性未过多久,屋门再次朝内打开,御医署张院判垂首步出,夜倾晗心下“咯噔”一声,似乎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还未等她开口,便见张院判“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满面哀嘁的表情,抱拳施礼,语气沉重地问道:
客串:“敢问陛下,保大保小?”
什么?
这是哪门子的鬼问题?
一阵怒火油然而生,这群人自诩天家御医,都是干什么吃的,高额俸禄竟养出一个接着一个的酒囊饭袋,让她的宝贝平白受罪如此之久不说,现下说出此不知所谓的言论?
事涉景辞,盛怒之下的夜倾晗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可言,当即抬脚,将张院判径直踹入门槛,目呲欲裂,厉声吼道:
夜倾晗:“什么保大宝小?朕要他们都平安,如若办不到,通通提头来见。”
挨了一脚的张院判半点不敢反抗,颤颤巍巍地跪倒在地,头颅紧贴地面,高高拱起双手,继续说道:
客串:“凤后难产,为防万一,还望陛下决断!”
废话,皇家之事,向来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事已至此,祸福难料,起码保住一头,才好为自己搏得一线生机。
夜沐筱:“晗儿……”
为今之计,只有夜沐筱上前,拽住夜倾晗的衣袖,微微摇头,示意此时此刻,绝非她过于激动、追究责任之时。
夜倾晗的确着急,可也并未完全失去理智,更是明白,太医问出这番话,定然是情况不容乐观,她只是,一时无法接受罢了。
夜倾晗:“你听着,无论发生何事,必保凤后无恙。”
瞬息之间便给出答案,同样守在门边的秦逸不禁暗暗松了一口气,躺在屋内之人,虽为他亲生儿子,可他如今的身份,却是皇家之婿,腹中胎儿,更是嫡出长女,是生是死,自己,除了干着急,真的是半点说不上话!
客串:“是,微臣遵旨!”
就在张院判答复一句、忙不的失转身的瞬间,一位手染鲜血的稳公快步走了出来,跪倒在地,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都什么时候了,还吞吞吐吐、词不达意,夜倾晗恼怒不已,侧过身子,单手叉腰,眉宇紧皱,伸手指向两人,咬牙切齿地高声喊道:
夜倾晗:“还有何事,快说!”
如地狱鬼魅一般幽凉骇人的声音吓得那稳公霎时间抖了三抖,硕大地身躯连滚带爬地匍匐在皇帝脚下,颤颤巍巍地说道:
客串:“胎儿已然足月,倘若强行取出,必损父体,加之从前受过伤创,这……”
言及关键,声音戛然而止,瞧见夜倾晗即将处于失控的边缘,一旁的夜沐筱急忙上前半步,率先出声问道:
夜沐筱:“有何结果,你便直言。”
略微顿了一瞬,稳公重重叩首,将脑袋深深埋入双腿之间,带着难以言喻的悲伤,急促地说道:
客串:“启禀太上皇,若失去这个孩子,凤后此生,恐再难成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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