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倾晗:“哈哈哈!好得很,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气极反笑,夜倾晗随口讽刺一句,眸光骤然变得阴冷,抓起手边一小包袱就是扔了下去,“腾”地一声站了起来,拔高声音吼道:
夜倾晗:“那你不妨告诉朕,这些东西,是从何而来?”
随着力道散落开来,包袱中的物件赫然立于眼前,一个口琴、一尊精美雕像……全然尽是些当下时兴的小玩意儿。
亦是,三日前外出,寻来之物……
这些东西,尚未带回寝殿,而是随手搁置于母皇不会在意的国子监,居然,就这么被她搜出来了吗?
夜倾晗:“想好了吗?如何交代?”
思绪之间,头顶再次传来某人带着无尽压力的质问之声,蓦然抬眸,刚巧对上夜倾晗那双愠怒的眼眸,双腿发软,颤抖着后退两步,磕磕绊绊地找补道:
夜凝雪:“这……我……这是旁人送的!”
也不知为何,往常一点即通的她此时却也犯起了倔,脑筋死活转不过来,抱着对那万分之一“炸胡”可能性的希冀,只有一个“绝不能认”的主意。
夜倾晗:“呵呵~”
事到如今,对于她的反应,夜倾晗确然始料未及,颇有些失望地摇摇头,不禁轻笑出声,单手背负,略微倾身,盯着她的发顶,悠悠地问道:
夜倾晗:“需要朕唤兰竹来同你对峙吗?”
兰……兰竹?哎呀,差点忘了,兰竹家里,也是有个规矩森严的母亲!
话音方落,便见那双同她肖似的桃花眸惊恐地抬了起来,随即慌乱垂下,脚尖内扣,显然是紧张至极的模样。
收回视线,转身折回,夜倾晗晃晃悠悠地自桌边抽出一方戒尺,放在手心掂了掂,一步一顿地再次朝着小人儿的方向走去,不咸不淡地感慨道:
夜倾晗:“三天啊,朕给了你整整三天时间,都未见你坦白,甚至于,就在刚刚,连番逼问之下,都未见你有丝毫心虚,夜凝雪,你真是好得很呐!”
小孩子贪玩,实乃天性,哪怕知晓,她亦不会苛责,然,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是她大忌,出生皇家,她本就要比常人早慧,有些坏毛病,若是放任自流,假以时日,必成大碍。
……
……
夜倾晗:“把手伸出来。”
冷不丁传来一声厉呵,抬眼便是瞧见夜倾晗手中之物,以及,那不容置疑地眼神,如此一来,夜凝雪总算真正害怕起来,条件反射地朝后躲去,摆着双手,急切地说道:
夜凝雪:“母皇,您容儿臣解释……我没有耽误课业的。”
是吗?没有耽误,便能欺上瞒下、为所欲为?只要未曾造成危害结果,此前投机取巧的心思以及中途行为的不当性就该尽数抹除吗?这理由,好得很呐!
言及于此,夜倾晗的怒火无疑被她拱向顶峰,不再有丝毫闲情逸致同她周旋,手腕发力,戒尺高抬,直指小姑娘眉心,厉声呵道:
夜倾晗:“伸出来,别让朕再说一遍!”
反了天了,这些年,除却景辞,她夜倾晗还未对谁有过如此耐心,再不上道,那么,她可不介意,采用强制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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