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夜倾晗:“回来了?情况如何?”
昏暗的寝殿内,夜倾晗并未掌灯,独自黑着脸,浑身散发着戾气,呆呆地坐在床沿,不知想些何事,眼见景辞推门而入,双眸瞬间发亮,一个健步冲了过去,焦急地问道。
景辞:“呵呵~~”
从善如流地攀上她的脖颈,景辞缓缓伸手,摩挲着夜倾晗那张如刀削般精致的脸颊,轻声笑了笑,揶揄般地瞥了一眼,微微摇了摇头,意犹未尽地感叹道:
景辞:“你啊你,明明就是舍不得,却偏偏装的那副冷脸,叫人平白生出惧意。”
不错,自从收拾夜凝雪过后,夜倾晗心中便怎么都不是滋味,却又放不下身段去看她,这才打发了景辞前去瞧瞧,也好仔细诊断一番她的伤势。
夜倾晗:“唉!”
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夜倾晗顺势搂住景辞,将他带至床边,揽住男子纤细的腰身,将脑袋埋在其充满香味的颈间,疲累地微微阖上双眸,轻声反问道:
夜倾晗:“那还能怎么办呢?放任自流?还是靠别人管教?”
即便再多冷清,又怎会当真铁石心肠地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若有可能,她也不想给予夜凝雪如此多的压力,甚至狠心重责,唯恐她养成乖张狂傲、无法无天的性子。
伸手跨过肩膀,抚摸着女人未着玉冠的发丝,抬眸望向窗外的夜空,一副了然的表情,赞同地点点头,轻言回应道:
景辞:“那倒也是,国子监再多严格,可雪儿身份摆在明处,又有哪个,胆敢真的加以责罚?”
事实便是如此,哪怕帝王如何放权,面对太女殿下,旁人总是多几分天然的敬意,即便言行失当,若她一味坚持,所谓“责罚、惩处”,不过也是草草走过场的杯水车薪之效,聊甚于无罢了。
缓缓直起身子,深情款款地望着身旁男子那双绝美的杏眸,夜倾晗颇有些心虚地垂下脑袋,捏着他的小手,闷闷地问道:
夜倾晗:“所以啊,这恶人,唯有我这个做母亲的来当,辞儿你,可会怪我?”
天底下便没有不宠孩子的父亲,也没有人会希望自家放在手心的宝贝儿被迫承担一些同年龄不符的压力,自己幼时每每同夜沐筱闹起来,父后眼中的心疼那叫一个不言而喻,她是真的害怕,瞧见那些清晰的板痕之后,景辞会恼……
景辞:“真是个傻子!”
嗔怒似的拍开她的手掌,微抬双手,重新抚上面前之人的脸颊,灼灼目光与她相对,淡淡勾起唇角,甚是善解人意地回答道:
景辞:“怎么会?打在女身,痛在娘心,伤了她,你只会更不好受,我又岂会那么不识趣,因此事而恼你呢?”
是啊,多年以来,情至深处,两人之间早已不再是单纯心心相印这般简单,便是哪怕任何一个微小举动,都能被对方察觉、理解,她的心思,景辞怎会不懂呢?
月光透过窗柩射入,零零散散地撒于床榻,二人相互依偎,感受着难得的宁静,无声地安慰着彼此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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